《港洋怪談第二季獵愛》第三章山竹颱風過後,海邊很快恢復了平靜|簫笛歐諾著

接:《港洋怪談第二季 獵愛》第二章:世界和歷史將讚美你們

海邊,天空蔚藍,清新的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海水味道,沒有大都市中喧囂的噪音,人們過着平靜的生活,許多人下海游泳,感受着海水帶來的快樂。

梁夜翊居住在海邊,他的家鄉有個動人的名字——港洋城。

這兒的大海從早上太陽昇起的江花紅勝火,到中午烈陽高照海水清涼,傍晚夕陽西下海浪拍岸的聲音迴旋耳邊,如此在海邊的一天,梁夜翊很喜歡家鄉安靜的生活方式。

到了某個季節,夜晚的海邊星星點點,光芒四射,漁船在白晝期間的捕撈總能給岸邊生活的親人、朋友帶來驚喜,夜晚的海風比較涼,也是趕潮的時候,梁夜翊和夥伴們四處尋找海蟹、貝類,偶爾會發現一條擱淺的大魚,賣給餐館掙來的錢幣足夠家裏兩三日的開銷。

他如此生活着,平平靜靜,安安樂樂,沒有人打擾,只有快樂的陪伴。他不會去想遙遠的、膨脹的未來,他只愛着這片小家鄉。

梁夜翊坐在竹製的凳子上,父母外出趕海,他想着什麼時候才能向心愛的姑娘求婚呢?

他一想到要面對那女孩,硬生生地說出自己想要與她成親的話,就臉蛋紅紅的,他臉皮不夠厚,也擔心自己錯失良機,萬一夥伴提前說出來,他不就要孤獨一輩子了嗎?

他很糾結。

升旅行來到海邊,看見凳子上糾結的梁夜翊,很好奇地問:“這兒哪有喫飯的地方?”

“哦,就在那條街。”

“謝謝!”升微笑着,走向他指着的地方,那兒的確有着一排餐廳,又可以飽餐一頓了,升如此想着。

在海邊,也許太孤獨,升總是看着電視,或者看着海邊的人快樂地玩耍,他有些想念百川,要是他還在身邊該多好,他們可以一起玩耍,自己肯定也會非常愉悅,然後好好工作,不過就算工作又如何呢,還不是沒能存下錢幣。

升一直在思考,自己應該如何回到家鄉,自己身無分文……

於是他不再去亂想,看着海浪,等待着百川的到來,或者喝着椰汁,到處走走。

梁夜翊賣着椰子,升喜歡他家的椰子,他們偶爾聊聊天,梁夜翊說:“那邊沙灘有個畫家,他在那兒擺攤,你可以去認識認識,他畫得很好。”

“我也希望他能爲我畫一幅畫,不過,現在我沒什麼錢,要先去上班存錢,然後思考如何去讓自己生活更好,生活好起來的時候,我才能夠讓人爲我畫一幅畫。”升喝着椰汁說。

“你住在這裏嗎,我以前沒見過你。” 梁夜翊問。

“我過來旅行,下週就要離開了,回到出租屋,繼續自己的生活。”

“你可以寫一本勵志的書。”

“可以哦!”升起身,然後走向賓館,他想,我這前幾十年都是悲哀,從未成功過,又怎麼寫得出勵志的書籍呢。

好不容易逃出了囹圄,好不容易認識了哥哥,又好不容易開始新的人生,好像這一切都被自己的命運毀滅了,升想着,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憐,他的眼角突然有些淚水,他迅速喝着椰汁,眼淚很快憋了回去。

“還是喫東西好,不會難過!”升看着賓館樓下的反光鏡,自己的體型胖了不少。

“長這麼胖了,好不容易瘦下去,不過沒辦法,餓一年的代價是身體的損傷,可悲的是精神上也出了問題,總是沒有好日子,只能靠喫解決流淚的問題。”升想了想:“不對,我沒有壞的過去,我過得很好,我要使勁地這麼想,這樣我才能快快樂樂的,快樂之後我就能好好上班,把錢存下來,上一次虧損不代表一直會失敗,我會掙到錢,再開始創業的!我的日子會很好!”升喝了一口椰汁,看着鏡面中的自己,他快速地吸允着椰汁,很快傳來了空氣聲。

百川來到升的住所,他們愉快地聊着天,升說:“我想抽空寫《港洋怪談第二季》是關於愛情的,要讚美港洋城的愛情,可是我現在沒什麼故事,我來這兒一年,沒遇到什麼人,沒什麼故事,我感覺很多人都討厭我,是不是你說了我很多壞話?”

百川鄙夷地看着升,說:“你癔症發作!”

“不要嘛,老哥,我覺得好煩哦。”升拉着百川的手,有些不愉快。

“我給你說個故事,你可能會開心。”

“哇,老哥要給我講故事,說說,是什麼故事。”升期待着。

“海邊風平浪靜,歡聲笑語,海里暗潮湧動,飄來一具屍體,不多久又一具屍體,於是鯊魚羣襲來,不是普通的鯊魚,而且變異的鯊魚,海水染紅,海中開來一艘船,下來一批變異人 追趕人羣,人羣跑到海邊山上躲避,天亮了,變異人消失,天黑了變異人出現,混亂中邪教組織常年聚會,主人公及其小組發現了祕密,然後故事展開……”

升記憶着這個故事,說:“這個故事好有意思,你是怎麼想到的?”

“就這麼想到的。”

“我想,也許是在海邊想到了鯊魚,於是就想到了鯊魚。”

“就這麼想到的。”

“不過,這故事好恐怖的感覺,我的小說又不是恐怖懸疑破案類型的,是愛情和生活艱苦,把負能量變成正能量的故事。”

“你覺得恐怖?”

“是啊,你仔細想,如果要把故事展開,沙灘上的屍體是誰?怎麼來的?宗教又是如何產生和發展的?這是一本篇幅很長的書籍,而且屬於暗黑系列的,就算寫出來,我又沒錢出版,在網上發佈,又有誰會看暗黑系列的小說,很多暗黑系列的都是活潑歡快,或者破案類型,跟我想要寫的書不一樣。”

“你覺得故事有趣嗎?”

“屬於穿越劇情還蠻有趣的,玄幻大陸中的世界。我知道你的意思,有人要殺我的意思!誰殺我?是鯊魚咬我?”升突然嚴肅起來,他似乎從一個小孩子立即變成了成年人的樣子,升說:“現在的我不一樣,十年過去了,我再也不是當初軟弱的自己,沒有人可以控制我,我只會如初地活着,快樂地結交新朋友,開始我自己的美好道路。想要威脅我的叫做垃圾,垃圾做不到威脅我,我已經動了,反擊了,只是時間問題罷了,我做事情不會操之過急,你知道我爲什麼叫升?不要打碎別人的夢,就算死去,就算垃圾分類回收,也要讓垃圾有夢想,有美好的希望去死。”

“你突然跟我說這些話,我覺得有點冷。”

“這是我剛剛想到的小說劇情,是不是表演地很好?”升閉上右眼,雙手做了一個愛心:“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

升回到出租屋,思考着這個故事如何變成小說,他想了很久,也動筆寫了很多字符,最終放棄了:“故事雖然好,不過不是我要寫的類型,我要寫的是愛情,獵愛!跟鯊魚有什麼關係,又不是寫生態景物。”

我想有人會看得懂我的夢境派文學小說,升如此想着。

房屋外嘈雜的聲音還在繼續,停車場收費站修好兩根鐵柱,頂蓋在一旁加工着,鐵融化時的光閃爍,城市似乎依舊熱鬧。

我從睡夢中驚醒,我一天一夜未眠,睡到了中午,夢裏父親給自己買了一個氣球,說:“父母怎麼會害自己的孩子。”

猶如時間的快速行駛,我還夢見自己有了個孩子,給孩子買了個氣球,我努力地扇着風,讓氣球飛起來,孩子拍着手。

我突然想起父親的話,氣球的線粘連在房門後,氣球拉聳着腦袋,像一個泄氣的勇士,靜靜地捲縮在牀角。

我拉着孩子的手,一言不發走出房間,孩子不明白父親的心情,認真而知趣地站在父親的一旁,我突然間懂了什麼。

我打開電腦,紀錄着自己的夢,夢中自己的孩子很可愛。

“可惜,我沒有孩子,只是一場夢。”我關上窗簾,拿了一根菸走到廁所,雲霧繚繞。

一根菸完畢,我用左手洗淨,靜靜地坐在撿來的椅子上,慢慢地懸浮。

我感覺自己肚子有些飢餓,下樓去了長期消費的川菜館,老人家抱歉說:“下班了。”

我只好去了一旁的餐館,下午三點多,餐館沒有顧客,我點了一份土豆燒雞,慢慢地品嚐着這般美味。

這一頓飯15元,突然間,我覺得這般美味猶如自己第一次品嚐,性價比高。

我心裏住着一個人,我坐在街道旁,掃地的灰塵撲面而來,我來到長期光顧的小賣店,要了一罐菠蘿啤,插上吸管,緩緩地喝着淡淡的菠蘿酒精。

大家都開始掃灰,看來今天是一個辛勞的日子。

我回到房間,我的心很平靜,朋友發來的泰國旅行,自己也該努力上班存錢,哪一日也可出去走走,看看大世界,他很久沒有這般的心境,不再是工作的操勞,若是帶着這般心境隨處走走,不是爲了工作,應該是不錯的體驗。

繼續看着恐怖片,韓國的恐怖片還是那麼精彩,有驚悚,有簡單的邏輯,有不能放開的愛情,突然,簡單的電影確實讓人能夠看得下去。

天蕩打開門,走進房間,看着播放的恐怖片,說:“那個人長得好像你室友。”

我回過頭,看見天蕩,說:“沒你好看。”

“升,你竟然可以飄浮在空中,是我眼花了?”天蕩好奇地問。

“一個小魔術,你沒見過魔術表演嗎?”我緩緩落地,天蕩將我抱住,高高地舉起來,久久地不放手。

這是一種很好的感覺,很久沒有的感覺,猶如自己還在日本。

“你知道日本人管我叫什麼嗎?”我和天蕩聊着天。

“喲,你還有日本名字?”

“日本人給了我一個名字,蠍子精。”我微微一笑,說着溫柔的語言。

“哈哈哈,這名字有趣,什麼意思呢?”

我抹嘴一笑,說:“是火影裏面的劇情,有一個組織叫曉,而我是裏面的蠍,是個壞人,要搶走我愛羅,曉需要我愛羅的力量,我不知道蠍在日本文化中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不過,蠍特別帥氣哦,很有愛,應該是讚美的意思吧。”

“原來是動畫片,你這麼喜歡把自己代入到影視劇中嗎?”天蕩抱着我問。

“那是當然,要是我是電影明星,或者出名的作家,或者是風靡的超人,一定很榮耀。”

天蕩摸着我的笑臉,說:“你來港洋城已經一年了,我很累。”

“對不起,這一年我心態特別不好,百川把我腦子攪得糊塗稀飯,不過,看見你,很好,我正在慢慢恢復元氣,這一週安安靜靜地心態度過,上班掙錢,買好穿的,去做很多有意義的事情。”我親吻着坐在沙發上天蕩的額頭。

“你先別安安靜靜地在港洋城混時間了,發生了大案。”天蕩嚴肅地說。

“我不是警察叔叔,跟我說了也沒用,難道要我去破案?什麼大案,我只知道我看見的就那麼回事,平平淡淡的日子,大家也安安穩穩的,港洋城是國際都市,有案子很正常,不要太誇張說大案。”我摸着衣服的帶子,說。

“嗯!的確難爲了你,你是宗教研究者,我們遇到了一股國際力量,發生了連鎖大案,而我們無法解開兇手留下的線索,需要你解答。”天蕩嚴肅地說。

我感覺可笑,輕聲說:“港洋城沒有請我破案,他們如果醒了,自然會來找我,而不是讓你陪我說這些話,再者,沒有工資的事情,我爲何要做呢?”

“如果死去的是你的家人呢,你的親人呢,你的熟悉的人呢?”天蕩嚴肅起來。

我也只好收起笑容,嚴肅地說:“我的親人在多年前已經死去了,我只需要外表相似的人給我親情,我的力量全部用作此處,如果他們死去,我也無奈,難道我向天空叫兩聲,你就來到我的面前,你就會幫助我了嗎?並不會啊,事實上,現在的你,和我對話的你,都是虛假的,是我被百川傷害到了,我需要你的存在,我正在發了瘋地創造你……”我還想說什麼,搖了搖手,輕輕擺了擺頭。

天蕩面無表情地說:“還需要我繼續演繹嗎?”

我有點震驚和呆木,尷尬一笑,說:“你就是天蕩,你繼續你的身份。”

天蕩微笑起來,說:“發生了一件答案,需要你的協助。”

“哥哥,我很高興協助你。”我笑開了花,躲進天蕩的懷中。

“今年,我寫作,就像個孩子,字裏行間全是幼稚的氣息。”我對天蕩說。

“心情很easy,野一野……”我抖着腳唱。

我和天蕩沉默了片刻,窗外傳來一聲:sazi。就像輕輕的呼喚,似乎在透露着神祕的信息。

天蕩拍拍我的肩膀,讓我不要多想,去海邊的路上,天蕩問我:“升,你現在清醒嗎?”

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嚇到了他,於是說:“工作不太好,最近心態不佳,可能是沒上班的緣故,確實腦子不太好用,沒太多清醒。”

“我想知道去年你和百川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方便告訴我嗎?”天蕩微笑地問我。

我回憶着去年的事情。

百川愚人節拋棄了我,我不知道何去何從,工作也沒有錢,大家都在坑我,只是因爲我有你的力量,大家都希望在我身上獲得好處,不過這種力量很好,悲痛都會消失,如果記憶也能消失,那是最好的,從來沒有悲哀,只有快樂!

一羣鯊魚在我的身旁,十年前,這羣鯊魚把我咬得遍體鱗傷,我用了一個金庫保住了自己,可是我卻沒辦法保護更多人,現在,這羣鯊魚又找到了受傷的我,這次,我想磨刀喫魚翅。

過了幾日,他又返回,他在港洋城有了新工作,我們一起來到港洋城,早晨,他像一個兇手抓住我的頭髮,他惡狠狠的樣子讓人愛不釋手,對,愛不釋手,因爲他是如此變態,我不想承認他有病。

他抓住我的頭髮後使勁搖晃,我驚訝到忘記反抗,他突然看着手機,說:“我今天要不要去上班。”

我不能理解他爲什麼要跟受害者說這般話,我很善良地說:“你不是按時上班嗎?”

他離開之後,我一整天不敢出門,當時我想叫一架直升機接我回家,逃離這個讓我奇怪的人,我想了想,我願意和我的木偶在一起。

夜晚他把我趕出家門,深夜的風有點冷,我提着行李,去小賣店買了包煙,從長計議,他又把我叫了回去,於是我飛回了家鄉,思念天蕩你。

當我返回港洋城工作,我想明白了,我更喜歡和木偶在一起,我會很快樂。

畢竟,我是蠍!蠍就是升!

天蕩聽完,說:“升,你想想我怎麼幫你調整心態。”

我沒有想回答,微笑着唱着歌:“做人這些狼啊,快樂莫回剛啊,這條大路走量蹦,你咯咯的要嘎嘎嘣,不票不票就不票,我是好撒尕,風大擼大雷太大,我就是敢發飆!”

天蕩皺着眉頭,問:“這是什麼歌曲?”

“閩南話歌曲《大田後生仔》,很好聽很活潑的一首地方藝術歌曲,在抖音上很火,你沒聽過嗎?”

天蕩搖着頭。

“你out了!”

倆人來到海邊,聽居住者的話語:“半個月前遭遇了颱風,堤岸被摧毀,瞧瞧這片光景,全都破壞了,遊客少了好幾成,生意難咯。”做買賣的人說話時候不是很快樂,不過有了生意,臉上依舊笑容滿面。

“山竹颱風過後,海邊很快恢復了平靜,生活風平浪靜,大家歡聲笑語。”天蕩說。

我鬱悶着,我只是回家問了一聲:“我爲什麼被捲入風暴?回到港洋城就有了山竹颱風,我覺得太巧合了,我又沒看見,我看了颱風信息,的確有山竹颱風來了。”

“你回去之後,連續下了幾個月的雨!”天蕩說。

“哦,我看見江水有點淺,都是綿綿細雨,就像春雨貴如油!我同學已經說了,是外國高科技用電磁波下的雨。”

“有這種科技?”

“那我問一問唄。”

“人工降雨!”

“就讓我變個小魔術不行嗎?”

續章

巨蜥人挺着個大肚腩,對升說:“這幾卡車就是我貴城的金庫。”

升進去一瞧,滿滿的鐵箱,打開一個箱子,裏面是金光閃閃的金磚:“哇,這重量不一般。”

巨蜥人問:“這些求和的金磚你要運到哪裏?”

“運到港洋城,把這些金磚讓港洋城的金庫保存,然後再把港洋城的金磚送到霧都的金庫保存,最後,再把霧都的金磚轉移到貴城保存。”

巨蜥人有些納悶:“東西搬來搬去,這樣做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升微微一笑:“代理保存咯,於是問題就解決了。”

“呵呵,懂了,你這樣做人不厚道,你既然要求和,我想問題相當嚴重,而我願意付出一切幫你,你又何必替我省錢。”

“請允許我叫你一聲叔叔,你真的很聰明!問題相當嚴重,我這麼做是出於無奈,百川把我搞得糊塗稀飯,我這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嗯,這樣做還挺聰明的,無論對方是敵是友,先震撼一下,看看問題能不能解決先,要是不能,那隻好再想對策了,你就這麼想回到家鄉?”

“哎喲,到了這個地步,被人隨便栽贓,在哪裏都是一樣的。”

“你的人總是把好的東西給別人,不給你,是你的人嗎?”

“他們不聽我的,願意給別人就給唄,別忘了,我們這兒是共和國,再說,我沒能力讓他們聽我的,愛聽就聽,不聽拉倒,做一個普通人挺好!百川的確是我的人,不過他有他的自由,他想怎麼做我管不着,法律能夠管束他的行爲,他願意和我走,我們才能互相幫助和約束。天蕩的力量我已經自保了,但是,百川的力量正在摧毀我,或者說有一股新的力量來了,要把一切按照新意識安穩好,而我,會成爲犧牲品。”

“你不會被摧毀,因爲你的信仰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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