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吻火》谈徐志摩

徐志摩(1897年1月15日——1931年11月19日)当我在百度词条,看见这段时间的时候,还是不由得心头一颤:天妒英才!英年早逝啊!

“寻梦?撑一只长蒿,向青草更清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你知道梦是什么吗?在20世纪初的那个年代,那个年代的中国是多么的渴望“梦”啊?真正的梦不是麻木的中国人的“天朝上国”,而是为拯救处于水深火热的中国而发出的“救国之梦”,所以那个时代的知识青年都努力着奋斗,徐志摩无疑便做到了——为广大中国青年发声。作为新月派代表诗人的他,推动中国新体诗歌做出了巨大的改革,改革的实质不是不是变诗艺,而是变诗心,变中国人的人心!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孤岛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什么是交会时互放的光亮呢?徐志摩一生中的三个女人:求之不得(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林徽因,得之却不喜欢的张幼仪,得之却不值得的陆小曼。徐志摩是个怎样多情的人啊?连他的死亡也是一次在为爱人的奢侈生活而忙碌挣钱、四处奔波的路上。

诗人的情怀不一定只留在了爱情之上,也可能停留在了康河的柔波里,我们最熟悉的徐志摩诗《再别康桥》。“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多么美好的一首诗啊,在我未闻诗名时便已察觉“悄悄是别离的笙箫”一句。同时也被她所惊艳: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沙扬娜拉》让我想起了雪花,飘落盛放的雪啊!

徐志摩本身便是一场旷世的雪的盛宴。

我读《吻火》(原文名《kiss the fire》)我仿佛也瞥见了志摩先生烟纸取火时照亮出来的那双银灰色的眸子,我没由来的一阵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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