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汶川地震發生之後的思考

 
寫在汶川地震發生之後,我每天都在關注新聞,回家之後從到家之後一直到零點過後,我一直在看新聞,爲每個得救的生命高興,爲每個逝去同胞悲傷,喉嚨是哽咽的,堅強着不讓眼淚滑落。可能因爲熟讀歷史,我瞭解這個國度和民族的苦難。舊傷未愈又添新痕。
 
唐山地震
 
32年前的唐山地震,我母親便是參與救援的千千萬萬醫生中的一員,那時她30歲, 剛開始火車將傷員轉送到陝西的時候,大部分已經都是輕傷員了,後來因各沿途城市的醫院滿了,才送來了重傷員。沿途經過的城市,各個醫院到火車站搶救傷員,甚至有些醫生是被從上一座城市因爲放不下傷員或者正在治療中,而隨火車來到下座城市。火車是不能停太久的,因爲沒有哪座城市能一次性的把一火車的傷員都留 下治療。轉運來的還有幸存者,很多人都是衣不遮體,因爲那是發生在深夜的地震,零零種種,慘不忍睹。96年唐山地震20週年祭,當時我在家,母親講起當年的情景仍然記憶猶新,淚溼雙眼。那年她已經是50歲的老醫生了,看慣了生死離合,還是對當年的情景深感悲傷。當年(76年)表現比較嚴重的,纔會進行心理輔導的,那時還沒有專門的心理輔導,只是寬慰和安撫。例如我母親這樣的,按照她的話講,對地震災害具有輕度恐懼和障礙。現在我們有了很多的心理醫生和輔導員,說明我們在以人爲本方面挺進了一大步。
 
新聞自由 記者 報道 發行商 和 大衆
 
在5.18上午的新聞發佈會上,聯合國各組織首先介紹了中國抗震救災的進展情況和聯合國與中國在抗震救災過程中團結協作的詳情。就在新聞發佈會即將結束之際,一名西方媒體記者提問稱:中國政府不許西方記者進入災區報道,有悖“新聞自由”。此言一出,當即引起強烈的反應。聯合國新聞發言人厄澤女士一反慣常的沉穩溫和態度,嚴厲地搶先回應道:“我不許你這麼說!”隨後,她詳細地解釋了汶川發生地震災害後聯合國與中國的合作情況。她強調:抗震救災是搶救生命,是人道主義緊急救援行動,絕不能與其他不相干的事情聯繫在一起。
聯合國人道主義救援署發言人伊莎貝拉·比爾斯女士紅了眼圈,她聲音顫抖地說,抗震救災是在與時間賽跑,救援人員早進入災區一秒鐘,就能多救出一條生 命。災情發生後的前幾天最重要的任務是搶救被埋在廢墟下的生命。中國救援人員是在道路交通嚴重堵塞,重型機械無法進入救援現場的情況下,徒步前進,用雙手搶救受災羣衆,可歌可泣。她強調,聯合國人道主義救援署與中國的合作從地震發生伊始就非常順暢,救災的原則是首先保證讓中國自己的救援人員迅速進入災區開展緊急搶救,中國也並沒有拒絕國際援助。其他聯合國組織發言人也紛紛表示,媒體應該客觀公正,不能將人道主義救援與其他問題牽扯在一起,表示將盡一切努力幫助中國抗震救災,重建家園。
這是我看到的一則新聞,可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感覺嗎?我外甥3、4歲 的時候,被我們一家人寵壞了,總是偏執的認爲他自己是對的,他坐在沙堆上玩,開始沒什麼,我沒有去管他,看着他玩,很幸福。但是後來他把沙子往路上撒,我說你不要撒了,把小朋友滑倒就不好了。而他卻站起來,把更多的沙子撒向路面,我厲聲讓他下來,不許再撒。回手他把沙子揚了我一臉,我上去把他抱下來,下來 之後他對我又踢又打,又抓了把沙子揚我,我用腳內側,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讓他坐到地上了,(自己家孩子,當然不會真用力的),他開始嚎啕大哭,一家人都衝出來,看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簡單說了下,因爲還有現場證據,都站在旁邊不說話,看着他。他的表情是:歪着脖子,斜眼看着我,很執拗的那個表情,眼淚嘩啦 的,氣鼓鼓的,完全一副自己受委屈的表情。我厲聲道:不許斜眼看人。然後他就乾脆拗過頭去不看我。以後幾天他都罵我:壞舅舅。
他們表面的相同點就是:偏執的認爲自己是對的。
更深層次的涵義是:
所謂的新聞自由,是相對的!有人說不對,是絕對的自由。那麼我就問下:爲什麼每個國家都有對自己國家已發生的很多事情的檔案進行保密,並且要有50年 以上不得對外公佈的法律條文或者規定呢?無論東方還是西方,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有沒有好好的考慮過呢?比如說盧旺達種族屠殺,大衆看到的圖片或者影像,已經是很輕度的東西了,真正滅絕人性的東西並沒有拿出來,展示在大衆面前的只是冰山一角,爲什麼不給大衆看?你們想過嗎?你們認爲沒有經過“神經大條訓練” 普通民衆能接受這些東西嗎?可以來做一個比較,就像那位聯合國新聞發言人的反應,她可以說是天天在接收來自全世界的災難報告,她那裏的圖片和報告堆積如山,她的神經已經算是很大條的那種了,她都要爲中國救援人員的行動而潸然淚下,你就知道我們有多努力的去救援了。這是好的方面,是正面宣傳。讓人們更積極 的去救援,給受災的羣衆以希望!
那 麼我們再來看一個細節,救援隊員找到屍體之後,運出來的時候,幾乎都是包起來運出來給大衆的,不讓媒體直接拍攝,一方面這是對死者的尊重,對家屬的尊重;另一方面呢,爲什麼說他們是專業的呢?不光是在救援技術和裝備上的專業性,他們也在注意是否影響到大衆的心理。特別是我看到日本救援隊將遺體處理好,一是 消毒,二是裹好,然後才讓媒體拍攝。這位遇難者在廢墟中埋了六天,並且軀體還被擠壞,你要讓大衆看嗎?如果公佈的話,我估計,得多死幾個心臟不好的。
我 們說回來,那麼記者如果第一時間進入現場,問題出來了:對誰有好處?對災民有好處嗎?有人該說了:可以讓大衆第一時刻了解到發生的事情。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啊!對於剛剛發生災難的時候,他們最需要的是解救那些比較容易救的人,然後進行自救。記者能幫上忙嗎?你要麼放下機器去救人,要麼繼續你的拍攝!好了, 如果拍攝,那麼你對救災就沒有做用,反倒起到相反的作用,你傳播的是劇痛,你傳播的是冷漠,你傳播的是絕望。那雙渴望求生、渴求幫助的眼睛,只能看到你轉身而去的背影,留下的只有絕望和你腳上的塵土。
再說說‘飢餓的小女孩’的作者凱文·卡特,贏得九四年普立茲新聞特寫攝影獎。正是因爲無法忍受外界公衆與自己內心的道德困惑和越來越大的精神壓力,凱文·卡特在獲得大獎僅3個月後即走上不歸之路。對於這些衝鋒在前的記者們,我表示敬意,但是同樣,他已經是見慣生死的人,都無法承受這樣的心靈煎熬。人們在他的座位上找到一張紙條:“真的,真的對不起大家,生活的痛苦遠遠超過了歡樂的程度。”那麼這是他的認爲,那麼他放棄了自己。我們平民百姓呢?我們能承受嗎?
接 下來,我們再來說說記者本身的素養,當然大部分的記者都能堅守記者的職業道德和人的良知。但不能保證所有記者都是帶着一顆工作的心、一顆公正的心來的!就算是帶着這兩顆心來的,好!(對於那些只是想通過發佈慘烈影像而獲得個人利益的記者或者媒體,這些人我暫時不算再內。)將第一時間收集到的慘絕人寰的信息 發佈到全世界,效果當然是震驚的,可是你有沒有考慮到帶來的負面效果呢?普遍大衆生活在和平的環境中,突如其來大量的支離破碎、殘肢斷臂,大衆能接受嗎?等於是讓他們在心靈上的經受同樣的災難,這和災後餘生的人們是一樣的,需要慰藉、需要輔導!平白給社會帶來負擔。普通成年人對於重大災難和血腥的感知,就 如兒童不宜觀看恐怖血腥影片是一樣的。只能從側面局部展示,而不能直接的展示。直接的展示帶來的傷害將是巨大的,因爲他們是有行動力的成年人。也就是說直接的報道不光會傷害的記者本身,而且會傷害到普通大衆,甚至會連累到這些普通大衆周邊的人。另一方面,直接的慘烈的報道會引起社會的恐慌。那麼對國家的穩 定,人民生活的穩定將是致命的。特別是對於遠到的地球的另一半的記者們,從翻譯到你們的耳朵,能真實表達語言文化帶來的感情表述的差異嗎?並且,第一時間你們報道完了,你們回國了,全世界都知道這裏滿目瘡痍,可我們感人的救援故事呢?誰來報道?我們還是你們?我們發給你們?你們就該說是捏造的感人故事?你 們第一時間進去了,你們報道了,救援是後來的,你們走了,你們沒看到,你們沒拍到,你們就會說這是假的,至少不會傾全力報道!那麼就會導致你們的大衆瞭解不到我們的努力,至少了解的不夠透徹!通過前段3.14事件的西方報道,我才真正瞭解到我們和西方之間的那堵牆太厚了。使那些嚮往西方新聞自由的年輕人,對西方式新聞產生了厭惡,而要消除這些厭惡帶來的負面效果,西方和東方的瞭解真相的人們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和努力呢?這樣的溝通成本就會高出很多很多。
西 方媒體和發行商營利的本質,導致殘酷的競爭。爲了生存必須去挑動人們的“神經”,這“神經”是什麼,就是過去的認識,過去的共識,過去的共識又是什麼?過去的共識就是冷戰時代,對社會主義國家這種“洪水猛獸”的認知,這樣才能使他們的民衆得到認同,才能帶來更大的發行量,牟取更多的利益,才能在殘酷的競爭 中生存下去!如果你去提出一種新概念,那麼就會引起口誅筆伐!同樣,改革開放以前我們也存在這樣的問題,現在也部分的存在這樣的問題,但是我們逐步在開放了,並且取得了巨大的進步。那麼,現在仍然面臨很多的限制,這樣是合適的,要逐步開放。爲什麼不一步到位的開放,就像是化解凍肉一樣,用涼水而不是用開 水。我們相對西方是這塊凍肉,而相對我們來水,西方也是同樣的這塊凍肉。
 
意識形態 政治生態
 
這個差異包含的太多,我們這一代甚至好幾代,去努力的理解和溝通。別人閉目塞聽,我們要敞開胸襟;別人不理解,我們不光要用實際的行動表明我們的意思,也要進行大力的宣傳和溝通。
哲 學思想在這個時候就會差生碰撞,東方人認爲:你在你環境和處境中,你是對的;我的方法可能不對!而西方人認爲:世界只有一個上帝,上帝永遠是對的,而我是上帝的子民,那麼我就是對的。引深一點:東方思維認爲真理的存在是要符合一定的條件的,沒有絕對正確的真理;西方思維認爲真理只存在唯一的標竿,當然這個 標杆是西方人發現的。所以他們可以燒死自己的科學家;所以他們把所有的不相信耶穌的人,都稱爲異教徒,甚至出兵討伐。
生 態學認爲,任何生物都有其存在的合理性,物種間不論強弱、大小、進化時間的長短,它們在生態系統中的地位是平等的。任何國家地區的政治格局的形成都是由當地的當國的文化、傳統、歷史、重大事件、自然條件、生活習慣等多方面的因素綜合後,慢慢演化而成,就和生物的進化是一個道理,而人爲的因素是最大的。從而 必須建立國家、地區間平等、和諧、和平共處的國際政治新秩序的"地球村聯邦"是政治生態的一個基本要求。
舉個例子:比如說臺灣人口2300萬,面積3.596萬平方公里,一共21個市縣,小馬可以“掃街拜票”去競選,歷時三個月,不說花多少錢。那麼我們如果拿過來這種模式用,大家可以想想,我們的領袖們在執政的5年當中,還幹不幹其他的事情了!
也 就是說生搬硬套政治模式對生產生活是沒有好處的!會帶來很得危害,甚至是毀滅性的!那麼必須要結合本地區的實際情況進行改革,保留其核心的內容,發展適合的模式!相對於政治制度生態的剛性約束而言,政治文化生態的軟性作用反而更具優化空間。從歷史傳統和地緣要素來看,各地政治生態的差異性也更多地體現在文 化差異性方面,開放與保守、現代與傳統,無爲與有爲,這些政治生態底色取決於各地區領袖的認知、情感、信念與價值觀等諸多心理活動,而後者則構成了政治生態的區域特質。文化是慣性的,因此也就具有很強的穩定性,但是在不同的發展階段,政治生態對於區域發展也會具有反作用力,也就是說制約着生產力朝向更好的 方向發展。相對於常態化的政治生態來說,如果一個地方的反生態要素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出現階段性的政治生態失衡現象,此時,就必須有超常規的舉措進行匡正和建設。
 
西方的政客 政治 民意 和 媒體
 
當的溫總理對地震孤兒們承諾對他們的學業、生活負責時,當解放軍戰士在地震前線救災時,西方世界卻沒有了支持以達賴爲代表的藏獨分裂分子們暴力演出時的熱情。知道爲什麼嗎?根源是意識形態的認知不同。他們只是認爲這種抱小孩、慰問的行爲,只是作爲政客的領導人的政治表態;因爲他們的領導人是這樣的,西方的 領導人大部分都是真正的法律或者政治專業出身,這些領導人可以說對於國家的各個具體部門的工作是不瞭解的。西方民衆的認識是如果你是一個具有理科專業學歷的人,那麼你最多能成爲一個這個專業部門的部長;只有學習法律和政治的人才能成爲國家的領導人,成爲決定國家政治取向的人,這種人被人們稱爲政客。西方的民衆也面臨無奈,一方面他們討厭政客,因爲他們也明白這些人只會在競選的時候,挑動人們的敏感神經,然後獲得選票,把政治競選當作一種專業“工種”,把政治也當作一種“專業”,生產和生活仍然有相關專業的人士進行管理,經常都是滿嘴謊言和無止境的勾心鬥角,上臺以後只是另換一批自己陣營中的相關專業的人進 行管理即可;而另一方面,民衆的普遍意識是有專業技能的人應該幹專業技能的事情,不要做本不是自己專業的工作。這樣就形成了:大衆只有在競選期才覺得人也有政治生活。從而導致,政治與生產生活脫鉤,普通大衆討厭政客但是又只能向這些人投票的雙重矛盾的存在。所以他們的政治只是少數人的政治,只是政客們的政 治,民衆實際是無從參政的,那麼輿論影響政治取向就成了民衆所能做到的,所以西方媒體對政治取向就有了干預能力。這就是西方媒體與大衆和政府以及政治取向之間的本質關係。也就是西方媒體總認爲自己是民意的代表的原因。在這方面西方媒體確實起到了積極作用,架起了民意在政治生活中的橋樑。
可是在冷戰結束以後,這種形式發生了變化!他們失去了最大的可以口誅筆伐的蘇聯。那麼在中國還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的時候,他們更多關注的是自身社會的各種問題,但是矛盾產生了,他們關注了自己社會的很多黑暗面,這樣使那些政客們招架不住了,那麼他們就開始動用各種關係和財力開始左右媒體的生存,經過多年的經營使這些媒體變成了自己政治利益和財富利益的急先鋒。他們開始時反映民意的努力消弱了,他們開始時監督政府的努力消弱了,他們開始作爲民意表達的橋面變窄了;他們開始成爲政客操縱民衆政治取向的工具!這是可怕的,利用媒體操縱民意!甚至有些媒體也覺得自己有能力推動民衆來達到自己政治目的,因爲他們能感到民衆的力量,那是一種超越政府權力的權力。當這種權力放在任何人面前的時候,又有誰真的能抵擋住這種誘惑呢!就像《魔戒》中的那枚至尊魔戒。就是這樣使媒體和政客們結合的更緊密!
 
外媒驚歎中國民間力量
 
其 實我們一直都有這種力量,只是他們才發現。新中國成立以後,六一二年的困難時期,政府就已經做出了積極的響應;邢臺地震時,我們的周總理就是衝鋒在第一線指揮抗震救災;而到了唐山地震更是萬衆一心,哪個時候已經展現出了我們強大的救災動員能力;我小的時候,都依稀記得每年夏天我都要去捐衣服棉被給南方發水 災颱風的災民,誰要是捐了幾斤糧票或者5元10元的,那可是大額的捐款;98年大洪水是50年一遇的洪水,實際上我國南方在沒有修建三峽之前,年年遭災,只是程度不是很大;後來的SARS,雖然限制流動,人們也積極配合,共同渡過;年初的雪災,這個時候的中國老百姓已經不同了,他們手中有“糧”了,他們開始把自己的這種對千百年來對自然災害 的無奈的壓抑釋放出來,自己組織救災物資趕赴災區,形成了自發的自願的救災行動;而這次汶川地震,這種力量是正式爆發。
初期民間捐款的數額高於國家撥款,這是在世界歷史上是沒有的。藏富於民。富不光是金錢,還有愛和勇氣。
金錢的富有是中國經濟的騰飛以及中國傳統的勤儉持家的結果。古代的富是糧食,富字怎麼寫的阿!一間房子、再來一口人、然後有塊田地,這就是農業社會的中國老百姓的富的概念。有衣服穿就是福,整個羊圈養上個把只牲口,那就是幸福了。
中國是個災難深重和苦難的國度,平均每60年一場的席捲半個中國的戰爭,平均每20年一場的大的自然災害,也就是說平均每個活過20歲的人都會遇到一場浩劫,並且留下深刻的記憶。可能是親屬殞難、也可能是自己遭受劫難。傳統中36歲 是人生的“大坎”,這與中國本身的災難的頻繁發生不無關係。古代用童男童女祭河、祭天等殘忍的迷信活動,是在無奈中讓人們找回那麼一點點地信心,而對於失去親人的百姓來說,對於任何有憐憫之心的人們來說,必須承受這樣的結果,就要有勇氣活下去。讓更多的生者活下去,犧牲就成了必然,多麼希望這種必然不再發 生,多麼希望這種必然成爲不必,而人們只能眼含悲傷的淚水,努力挺起脊樑,讓悲傷變爲悲壯,默默承受,咬緊牙關堅持活着,直到希望的來臨,直到家園重建,直到迎來新的幸福生活。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有面對苦難的堅強勇氣。這種勇氣和愛是在千百年來,在中國的頻繁的苦難中磨鍊出來的,我們的祖輩從小就教給我們—他 們從祖輩那裏繼承的這種勇氣和愛,然後我們也會傳遞給我們的下一代,就這樣在一代一代的傳遞。就像我們在教孩子學走路一樣,摔倒了,他會哭,我們就會說:寶貝兒,要勇敢!不哭!再來!當他跨過自己人生中第一道土坎的時候,你就會爲他的勇氣而感動,同時他會爲你的愛而將最甜美的笑容向你展開。在那一刻,就這樣,將這兩種不同的情緒,融合起來注入了他的感情世界。
實際上不用驚歎什麼,西方只是不瞭解而以,我們不是古羅馬、不是古埃及、不是古巴比倫、不是古印度、不是瑪雅,這些文明斷裂了,而我們一直延續着社會的進展和文化的傳承,我們不需要向別人證明什麼,在政治上,我們其實不需要去遵循什麼國際慣例,我們甚至可以去規定什麼是國際慣例。依照它其中的某些習慣,實際上只是爲了讓別人能更快的瞭解我們而以!
 
解放軍 武警 消防隊員 志願者 國際救援隊
 
第一個讓西方人不知道的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具有救災職能。18號國家新聞辦的發佈現場,一個法國女記者問我國軍方的發言人:作爲現役軍人,參加救災行動,有能力勝任嗎?是否應該等待專業的救援隊?學着點吧!這支從1927年8月1日建軍的軍隊,一開始的職能就是:戰鬥隊生產隊 宣傳隊。拿起槍他們就是戰無不克的虎賁軍,放下槍他們就是人民的建設者,唱起嘹亮的歌曲他們就是新生產關係的代言人!進入上世紀80年 代以後,這支軍隊又提出了,新形勢下要培養軍地兩用人才的政策,也就是要讓每個來當兵的年輕人,不讓這些爲了祖國的國防安全而犧牲了青春年華的青年人虛度光陰,轉而讓他們在部隊中學習生產技術,也同時訓練他們應對自然災害等突發事件的能力。復員以後也能憑自己的技術和能力找到一份好的工作,並且還減輕了地 方上教育壓力,更重要的是大部分復員的士兵帶回了部隊上高效的良好作風,並且,無論在戰時還是和平時期都能維護地方的社會穩定。
西方人永遠不明白,解放軍爲什麼可以不攜帶武器就進入災區!
西方人永遠不明白,解放軍爲什麼可以徒步強行軍21小時,在大雨和餘震中前進了90多公里,兩個多馬拉松的距離,到達後又立即投入救災工作!
西方人永遠不明白,解放軍爲什麼可以把自己的口糧全部留給災區的百姓,寧願自己不喫不喝!
西方人永遠不明白,空降兵寫下遺書,在不具備空降條件的情況下,強行跳傘!
西方人永遠不明白,爲什麼當地的百姓在看到解放軍後都知道自己有救了!
很多很多的不明白,讓自認爲人權民主發達的西方民衆們不明白!同樣屬於這支軍隊編制還有武警、消防官兵,他們也是這支英雄部隊的一部分,只是分工職責不同而已!
不管是哪個時期,只要一方有難,解放軍總是突破重重險阻,奔赴到羣衆之中,我們的軍隊未曾敗陣,憑藉着英勇無畏,憑藉着不屈不撓,挑戰極限的束縛,爲了人民的利益而視死如歸,國家有這樣的軍隊甚幸,人民有這樣的軍隊甚幸,今年的天災、人禍徹底地讓世界睜大了眼睛,世界上哪個國家的軍隊能夠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去 換取民衆的安全,那些抵制中國軍隊的反華國家仔細看清楚了:迄今爲止有誰曾擊敗過中國的戰士?告訴你們:這支人民雄師是不可戰勝的!
 
災難來臨我們老百姓能做的
 
不要自主開車前往成都、都江堰、汶川方向,也包括乘坐飛機,即便是我們很想親身去報道,或者施救。因爲我們要把公共資源留出來,留給我們的部隊和救災人員。他們更有效,多一秒就多能救一個人。
打電話或許會打不通,如果大家打通了,希望大家儘量簡短,留出通話通道給需要通話的人。
去捐錢,捐物,獻血。伸把手,對你來說沒什麼,但對於那些需要幫助的人,那就可能是生的希望和能量!
近段時間,針對一些企業或者個人的捐款,攀比甚至指責批判的言論在不斷傳播;網上大量流傳着這樣的言論,號召國人抵制某某國家或者企業,原因是這些國家或者企業捐款過少乃至未爲中國的災區捐款,覺得這類言論合情合理嗎?或者你認爲這些言論根本就是一些單位惡意競爭的手段?作爲一位熱血青年,你是否受到這樣的言論的影響,並且樂此不疲地幫着傳播這樣的思想呢?你要是真的愛國,真的心疼災區的人民,去做點實在的事情,然後發點積極向上的東西,或者宣傳一些積極向上的東西!我們從不指望其他國家的人或組織能像我們救助自己一樣救助我們的災民,人家雪中送碳,我們歡迎,表示感謝,日後圖報!人家雪上加霜,我們就更要挺起自己的脊樑!
請大家多多的看看真正科學有用的東西,如果能準確預測地震的話,那麼你就是21世紀最偉大的科學家,保證你獲得諾貝爾地質學獎和人類學獎!
還有,請在談論這種關乎國計民生問題的時候,多點謹慎和尊重,別用這種話題去開玩笑或者歪歪!謝謝。
 
我只想用這首歌來表達我的感情:
 
體會吧!人性和人生的各種瞬間定格鏡頭浮現在我的腦海,那將成爲我終生的記憶!就像總理說的那樣:“要昂起不屈的頭顱,挺起不屈的脊樑,燃起那顆熾熱的心,爲了明天,充滿希望地向前邁進!” 正所謂 多難興邦
 
突然間熄了生命的危險 還來不及完成春天的心願
突然間牽掛在聚散之間 這有愛的樂章告慰着思念
別害怕我就站在你身邊 心在一起愛會讓我們勇敢
別害怕我就站在你身邊 看黑夜無法吞沒黎明的天
我堅定地不讓淚水湧上雙眼 付出一切只爲生命的宣言
我微笑着矗立在生死之間 愛的火焰燃燒心中直到永遠
 
走好!我的同胞!爲你們在天堂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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