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村上春樹到賈平凹

      我可不又提起了筆嗎?唯理主義之後,走上了唯實踐主義,我可不還是會提起筆嗎?但,哪能有怎麼多區別?人還是恁麼個自己,硬件如故,軟件如初,思維上不那麼二維了,可闡述上,總是帶着一股子玄乎。

      村上君的最後一部長篇《刺殺騎士團長》看完以後接着看誰,現在已經定了下來。

      原先想看毛姆,後來又覺得該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可,譯本看多了,指誰都會迷失在半土不洋的語境裏服不了水土。

      回到國內吧,覺得王朔肯定得看,然而,囿於他的敘述風格以及內容,多數集中在北京一帶,對全國範圍內的文化氛圍並沒有多少浸染,顯然針對性太強,不適合先讀。

      要麼,莫言?莫言呢,名氣確實大,作品也耐人尋味。我也確實涉獵過幾篇短篇和中篇,不巧他的筆調太過刻意,與我期許的內斂就有了出入。路遙就別提了。金庸古龍還珠樓主,還得往後靠一靠。

      其實也想過,別介意那麼多,隨便抓起一個人的走馬觀花就是,東野圭吾、JK羅琳、福爾摩斯、冰與火之歌,不都可以嘛。問題是,他心裏面就跟纏着個結似的,寧可不看也不準備胡看。

      這段時間跟着村上遛下來,整個人的狀態是偏空虛荒誕偏主觀幽怨的,牢騷滿腹,風情難解的感覺。那麼,接下來,我該在自然主義之上在加點硬朗,實踐的眼光,因之,風格上,接地氣一點最好。畢竟,東京街頭大概率碰不到二樓做公廁的洗車房,喜歡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們欣賞不了披頭士的爵士樂。

      一言以蔽之,疏離於實際生活的文藝,是一種脫節的實踐。

      可能是街道和人羣給了我啓發,漫長雨後泥濘的街道加深了之前的印象,沒完沒了的公交車和座位上的霏想烘托了氛圍,當我想到賈平凹時,我感覺好像一切都對了,得,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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