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是不可能爬山的啦,不过可以云爬山,嘻嘻嘻

最近单位听说人事调动的很厉害,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被灌了一耳朵,听得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吧,同事说我已经修炼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境界,可能怎样呢?两手一摊,反正平日里就是个慢板拍的人,习惯于慢悠悠的做着自己的事儿,大家都把脑袋伸出窗外是想要听风辨雨,大概只有我是为了想要看看窗外树枝上站了几只鸟什么的,看鸟捉食儿比看人有趣,还能给我唱歌呐!乖哟~

️临近周末的兴奋总是让人忍不住嘴角上扬,和我妈约好了要去看书,去江边,在家真没劲,周边的景儿大都平平无奇,就是那种"来都来了,还是去看看吧"的地方,可眼下只能在市里转悠,反倒怀念起那登山望远的小快乐了,说到底还是大自然最能使人神清气爽。风把叶子吹得乱七八糟,一片片的黄的,红的,半黄带绿的,洋洋洒洒了一地,鹿们想躺在哪就躺在哪,叶子也是一样,想落在哪就落在哪,阳光穿进树林里,稀稀落落地透下来成片的光斑。有些松鼠停在树杈上吹风,一会儿伸着脖子望望一会儿捧着一对毛绒绒的小爪乱啃,还有几座孤零零的荒芜的石头碑,爬满了暗绿深灰的滑溜溜的苔藓,像是等着给人来观来拜的,理不清是哪个朝代的,又是什么人建的,只是在那满坑满谷的红黄交错中显得突兀奇谲,和真正的名山大川不同,这净是些小山小岭,鲜有奇松怪石,倒是散落着不少大大小小红砖青瓦的新建的庭庙,进进出出的大多都是满面慈眉善目,既是来爬山也是来祈愿的。锃光瓦亮的铜炉上系着密密麻麻的红色绳线,有的新挂上的颜色深,有的经历些风雨颜色浅,不能动,不要说,只要是心怀善念,所有的愿望都会一一实现。

我看过的最蓝的天,都是在山顶上。随手一拍,都能拿来当作明信片的,不需要调色,不需要滤镜,那么蓝,那么清,像是扯的一块刚染好的蓝绵绸,一丝杂质也没有,太假。而蓝天下面远处的山连成一条起伏的线,是那样的流畅,跟着太阳变幻着颜色,一会儿才是深褐色,这一会儿变成灰色了,再一会儿阴透了,风冷了起来,影也慢慢变淡,到处都是一片黑麻麻的让人不自觉的打起冷战,山与树林合成一体,不知是山躲进了苍郁的林海,还是树林藏进了绵绵的山谷。山川和河流,树和花,人和动物,其实都是一回事,只是演化成不同的形状,来这茫茫的世上走一遍,回去了,什么也带不走,这不是和来的时候一样嘛!

林中的树,是一片一片的,个个朝着太阳,像是静默的思考着的人,在想什么呢?不知道,每天都在这儿直挺挺的站着,不如树叶活泼好动,风吹一下,便唰啦啦的要说好久的话。树下的石头道上,净是些不知名的花,米粒一样的小的从石缝里钻出来,白的或是黄的不漂亮也不丑,各个挺胸昂头十分精神。反正,我就是要高高兴兴地长,管别人要不要夸!让我想起贼喜欢的汪老先生在写的栀子花,里面有两行让我“哈哈哈”喜欢到直拍大腿的金句,“栀子花粗粗大大的,又香的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他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的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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