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山,夏天变绿,秋天变黄,风雨吹不走,时间磨不平

  理想中的时间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恬淡且舒适,热爱关和自然的一切,养鱼种花,逗鸟喂鸭,上午光照充足很好,可以在画板上照着描描画画;下午到外面走走,给可爱的花花草草拍几张照片,似乎是再平凡的日子每一分钟也不想白白浪费。

夏季的雨水纷纷扬扬,七点刚过,天就开始暗了,如果没有一定要做的事儿,我一般都是呆在家,只要睡一觉,张开眼睛就已经是四五点了,这里并不是懒惰,如果能懒惰!


  晚上都是在写字或是看书,如此难得又静谧的夜晚,如果不读点喜欢的文字,在我看来实在有点浪费,依着靠枕,洗切水果,沏一大壶酽茶,喝热熟茶,再看着闲书,圈圈画画,多好……


  要是,能总是住在山顶上,那么每天打开窗子,又能看见另一片山,那些山看不出有多高,有多远,好像只是一道一道连在一起的线,早晨的雾很大,并不太浓,乳白色的氤氲中带着金闪闪的浮在空中的颗粒,抓在手里又散掉,化成极为细密的水珠。身上并不觉得冷。

 

  细雨漫绢的山顶上有比我们起来还要早的人,披着笨重的有点滑稽的棉被,零零散散的站在空地上向对面的山指指点点,这种恍若置身世外的错觉,与日出,苍松,古庙,青石和沉香连在一起;与热红茶,烤面包,温毛巾,厚毛衣和防滑手杖连在一起,都是定格在我心中那些美好回忆的理想主义。


  时至今日,我许多次旅行中最快乐的一笔。

 

洁白如雪的云吸着湛蓝的天,下山不觉身在山中,而是在密林,绿叶细腰,风间簌簌,舞得快活;那些树依山而下,随处可见的都是百岁千岁的古木,树形茂盛,全然是清一色的苍郁健硕,绝无病态龙钟;时而可见,悬崖直挂,石壁崛峭,青黑如铁。 


  树荫之处,细草山花和绿芽,偶而可以听到一阵细细的水流声,寻声隐约可见,原来是草花蒙隐下的几道清凉的溪水从山上沿着巨大的岩石淌下来。是噢,这山谁敢作画呀?岂不是要被冠以“弄虚作假”么?


  在回程的途中,我们沿着老街找到了最好吃的黄山烧饼,非常非常香的小小酥饼,刚从缸炉的拣出来的,又烫又脆,晶亮透光的肥肉和焦焦的梅菜合成一体了,纸袋子一裹,撕开一角,光吸这香气也足以能打发的最淘气又馋嘴的孩子了。

 

  还有长着白色细丝的毛豆腐,呆头呆脑挤着的生坯看上去怪好玩儿的,铁板上炒一炒,可没有什么味道,然而我妈却吃的十分开心,我疑心她只是喜欢把加了大量剁辣椒的食物都称为美味。


  走走停停各式各样的鞋子,已经把原本坑坑洼洼的石头路磨光了,穿着帆布鞋走了一整天也不觉得硌脚,慢悠悠地顶着高高的太阳,两边都是温声细语的安徽方言,虽然一句也没能听懂,我们却都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味道:即使只是嚼几粒淡淡咸味的笋干豆,还是剥半个清香四溢的碧绿莲蓬,那种混着青草的味道始终定格在那里,与我渐行渐远。

 

  没想到很多年以后,那些花花草草,远山怪石成了我隐藏在内心深处一角的情人,时隐时现的浮现在脑海里,令我念念不忘却又无可奈何;载着我沉沉的思念,终将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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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旗大G

图:花瓣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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