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聖人”鮮爲人知的幾個道理

前言:聖人之所以能稱之爲“聖”,因其成命與天,異於常人,有非凡之才。故,豈非凡人所想、所識、所以爲然!既然人知天意難測天機不泄,又豈能以常人之見,臆測聖人之爲。但凡不失大道之理,小德之失對錯焉判?

一、何爲聖人?

世人紛紛談論聖人,卻少有人知曉何爲“聖人”。

世間人格化的形象分爲三類:凡人(世俗人)、聖人(耶穌、釋迦摩尼、老子生前)和神聖(仙、佛、上帝)。

凡人是普通人,聖人異於凡人而又非神,神聖是人格化的神。

既然聖人是人,又豈沒有人之常情?

既然聖人非神,又何必幻想神一樣的大能,塑造神聖一樣的高尚?

在我看來,只要聖人尚未破格榮升爲神,他應該具有常人一樣的性情(性和情),不然何以言人(怎麼能說他是人呢)?如果他具備了神一樣的能力或展現出神聖那樣的品質,縱然他已成神(佛陀、神仙、上帝已是非人)。

所以,世人談論聖人務必分清“聖人”與“神聖”的界限與區別。

二、聖人本性

縱觀人性所趨,凡人奢望聖人之名(聖人名號)心求神聖之能(神的能力);聖人仰慕神聖之功(神的境界)觀摩神聖之德(模仿神的作爲);神仙羨慕凡人之情(神仙羨慕凡人的生活)。

故而,真神羨慕凡間之美,凡俗嚮往神仙之境。聖人一定不會奢望天堂之美(聖人來自富足的天堂)而放棄人間之苦(人間生活雖不富足也不失快樂之感)。

三、聖人之爲

聖人既然成命與天,固然有教化世人的作爲;聖人既然是人,就沒有神一樣的力量。若世人臣服聖人言教,則天下太平;若世人蔑視聖人之言,必觸犯與天,天降災難以警世人。

故,天災因人而起,又豈聖人之嫌(自然災害緣於世間人性的邪惡,上天給予的懲罰,怎能安在聖人身上,冤枉聖人)。大旱亦是天之所爲,又豈竇娥之力(竇娥死前發毒誓人間大旱三年,結果應驗,老百姓豈能把旱災認作是竇娥的行爲呢)?

欲乃心發(慾望從人的本性發出),大欲妄爲禍害人間(慾望很大的人往往會胡作非爲禍害社會),小欲怡情對錯怎判(小的慾望是情感的疏泄又怎麼判斷對錯呢)?

世間有多少人渴慕聖人名號,欲得之,名利雙收(用聖人名號騙取錢財和地位),此乃大欲。而聖人身負艱難,無求名利,縱然有情趣雅好(俗人的情趣和愛好),也不過小欲之性。況人世複雜(人世險惡),若是險中求生之策(上天的安排),也足顯天之智謀(上天在這種環境中保全聖人性命又能讓聖人完成使命)。

世間有多少人奢望神力大能(無窮的神力),欲擁之,統治天下(擁有天下的一切),此大欲也。而聖人九死一生(聖人在世間受盡苦難,無數次絕境逢生),不執著神力揚其才智躬身力行(不追求上天賦予神力,而是通過自身智慧和才能克服萬難,謀求生計)。如此志向,即便情慾滿身,慾望何見(能捨棄大的慾望,即便身上沾滿小的慾望,哪還覺得這是慾望呢)?

四、何以通天?

道法之奇,無處可見,卻又無處不在!

聖人雖是人,但天與之感應。

只要聖人明理理事,言公道之語,行公德之事,聖人有難,天必救之。

以言教教天下,以文辭明事理。此乃聖人使命。

若世人慾加害(如果世人想加害聖人),則以詭邪智謀與之鬥(聖人可運用詭詐的智謀引導世人的意識);若世人仍不悔改(不改變邪惡之心,治聖人於死地),則去聖返俗靜待天應(不在做聖人言教,完全做一個凡夫俗人,耐心的等待上天給人間的懲罰)。

當人徹悟,細看前後,何時沒有天,何必四處尋?處處皆奇蹟,妄心看不見。慾望遍身心,怎做都是錯!

比如,世人妒忌聖人的名氣,又知他無神力之能,故欲言語譏諷(用言語嘲諷聖人無能)。只要聖人“去聖返俗”(一心做凡人)即可以“特異”之身彰顯全球(聖人具有異於常人的生理現象,固然會引起全球甚至科學家的關注),這樣依然可以成就自身(獲得世人羨慕嫉妒的名和利)。如果世人妒忌聖人的“特異”,不想讓聖人獲得世間的榮耀,就無法否定聖人的身份,隨着時間推移,聖人名氣越來越響,這樣也不乏成就聖人(成就聖人的名氣和社會影響力)。如果可以成神,這不免幫助了懵懂中的聖人(聖人未必知道自己能成神,如果這樣可以成神,未嘗不是他真實的心願)。

結語:人若不善,如何能對?人算不如天算,一切都在上天的掌控中。勸人爲善,方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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