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鵬:禱告時,一點風沒有,那盞佛燈卻滅了

(視頻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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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紹恩: 您曾經涉獵很深的佛學,我相信很多人都說我們是佛教徒,特別是我們中國人。可是我們對大家對佛經都沒有什麼研究。您是怎麼樣的一個機會開始去研究佛經呢?

高大鵬: 這個說來話長了,我就長話短說,大概就是在我高中的時候,就接觸到一些佛書。我們那個時代因爲比較動盪不安,特別感受到整個人生的這種民間疾苦,所以在這種清苦生活的背景之下,特別容易被佛教的道理所吸引。因爲佛教所說的人生的生老病死、苦、空、無常這些道理,所以人一聽就聽進去了,也就非常的熱衷於對佛理的探討,所以我在那時候,就是高中時代就開始涉獵佛經了,象鈴木大拙的作品,像我們這個弘一大師等等,那時候就在看,愈看就愈入迷,就到處去參學訪道等等,還有晨修、打坐,這些都非常的熱衷,非常的投入。

寇紹恩: 噢,從高中就開始,那麼這一開始就是多長的一段時間?

高大鵬: 我信佛前後大概有二十年之久。

寇紹恩: 這麼長的時間?後來又是怎麼樣的一個機會接觸到基督教的信仰呢?

高大鵬: 那是因爲後來在唸大學的時候,我們是中文系的,臺大的校風特別注重考據,凡事要拿出證據來,無證不信。所以我就檢驗一下自己的信仰到底有沒有這個根據。檢驗就是看看我所信的這些所謂的佛啦,菩薩啦究竟是來自何方?他有沒有歷史背景?他有沒有地理的線索?我就去考證這些問題,那後來發現都是無解的,就是既沒有歷史的根據也沒有地理的線索;那麼發現到說釋迦摩尼他自己所創造的這個佛教,本身是個無神論者,他本身就是反對過去的婆羅門教,就是這種滿天神佛的信仰,即多神論的,那基本上他是臨終以前告誡弟子,他死了以後應該以戒律爲師,依法不依人,不要依靠任何外在的力量,以自心爲燈,以自己努力的修爲,能夠超越自我,能夠了脫生死、跳出輪迴。所以佛教從基本上來講,是一個自力救濟這樣一個宗教,他自己也沒有說他自己是神,他自己也不承認有造物者,他自己當然也不是造物者。佛的意思就是覺者,覺悟了人生苦空無常的這麼一個道理的,象夢中醒過來的這樣一個人,他基本上定位應該是這個,他是一個人生的哲理。

他過世以後呢,弟子們就把他慢慢地神化了,神化了就好像變成上帝一樣膜拜,發現到要靠自己的有生之年,要去修爲到那樣一個境界,其實是不太可能的。於是乎,當初被他們趕出去的很多這些偶像,就是婆羅門教、印度教的這些所謂的神、神明從前門趕出來,現在又從後門接回來了,那麼他們就另外給他們名號。其實這些所謂觀世音也好,是地藏也罷或者是阿彌陀佛,這些其實都是一種理想的化身,比如觀世音代表慈悲的意思,救苦救難、大慈大悲;那比如說文殊菩薩代表是智慧的意思,那阿彌陀佛代表的是無量光、無量壽、光明和用我們的話講就是永生,他都是一個理念或一個理想的化身,我們查遍佛經感覺到並無此人,查無此人。

這時候我就動搖了,我怎麼能夠把我的生命、我的生死交託給一個完全沒有證據的只是口耳相傳的,而且跟釋迦摩尼他自己原來所講的道理完全違背的這麼一個信仰。我就感覺非常的矛盾,所以在南傳的小乘佛教裏面,他們就認爲大乘非佛說,就是說我們現在所信的這一套佛教,其實就是拜拜了,這並不是原始的那個真正的佛教,所以我有了這麼一個矛盾,就在佛教的信仰裏面打了很多的問號,這就是我離開佛教的第一步,

寇紹恩: 那麼接下來又是怎麼樣的接觸到基督教的信仰呢?

高大鵬: 基督教是這樣子,主要是因爲後來我就去讀了外文研究所,就是外文系,外文系這個聖經是必修課,聖經文學,那麼聖經就是非念不可,而且必須唸的很熟,因爲在外國的文學裏面,他處處都是聖經的典故,太多了,你要是不熟聖經的話,簡直就讀不懂西方的文學,所以逼得非讀聖經不可。我覺得很奇妙,這兩個信仰就照面了,可以說就產生衝突了,你就發現到就用考據這樣一個習慣,來看聖經的話,我覺得聖經是比較可信的,因爲我們從新約來看,從福音書來看,就是主耶穌基督,他的出生,他怎樣去佈道,他怎樣去醫病、救人或者他的死,他的復活等等都是有真憑實據的,可查的,可檢證的。

不但如此,在這個舊約來看,他的誕生、他的受死、他的復活等等,都是在幾千年前早有預言了,這些預言都一一應驗了,所以他是證據確鑿的,所以在這樣一個情況下,把這兩個宗教拿來對比,一個是可以拿出證據來,那麼另外一個是查無此人,那是一個理想,在這個情況下,當然優勝劣汰馬上就見分曉了,所以這是我離開佛教的第二步,但也就是我進入基督教的第一步。

寇紹恩: 不過這也只是開始的第一步,因爲你剛剛說有二十年在佛教裏面,然後再轉,這後面接下去,你是怎麼樣開始讓耶穌基督不只是一個觀念上覺得這個好像比較可信,我想一定有什麼經歷在你的生命裏面。

高大鵬: 當然一個是感覺到佛教道理是很好,因爲他們最基本的教義是諸惡莫做,衆善奉行、自淨其意,意思是很好的,但是問題是人做得到做不到的問題,比如諸惡莫做,這惡裏面,最大的惡莫過於殺,不可以殺生,但是我們喝一杯水,裏面都有很多微生物,那也是生物,你不能不喝水,你不能不殺生,我們的生命也是要打針的,那也是殺細菌,那也是殺生,所以這個也做不到;那麼衆善奉行,那最主要這個孝,我們看我們真的很難做到百分之一百,所以紅樓夢講,癡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子孫誰見了,這個也是想得到,做不出; 自淨其意,自己能夠潔淨自己的心意,我們經過打坐,感覺那只是壓抑,他反彈起來更厲害,所以我們好像一個壯士不能把自己舉起來,黑人也不可能改變他自己的膚色,所以這就變的不可能了,所以就是不可行,那麼就是我們這個時候面臨到信仰選擇的一個十字路口。

寇紹恩: 你是怎麼做這個最後很重要的決定?決定之後成爲基督徒,又有什麼樣的改變?

高大鵬: 這也是一個很奇妙的經歷,現在回想起來,因爲我一直這樣腳踏兩隻船,信兩個教,心裏也覺得很矛盾,很痛苦,我就常常禱告,有一天禱告的很迫切,我記得是個晚上,在牀上禱告的時候,忽然之間那個佛燈就滅了,那個佛像就掉下來砸碎了......

寇紹恩: 沒有任何風?

高大鵬: 沒有任何風,什麼都沒有,就在我禱告到一半的時候,在一片漆黑當中,我心裏有很強烈的感動,我就在黑暗中做了決志,所以跟保羅剛好不一樣,他是在大光中遇見了神,我是在一片黑暗當中,認識了我的主。

寇紹恩: 佛燈滅了。

高大鵬: 是,大概是這樣一個經歷。

寇紹恩: 那之後呢?這兩段經歷在你生命有什麼不一樣?

高大鵬: 原先我打坐也好,唸佛也好,基本上希望求得心靈上的平安,那麼始終求不到,那麼信主了以後,我們禱告,讀經禱告之後,我們常常心裏感到一種平安,我學佛十幾年,將近二十年,所沒有得到的平安卻能夠在基督信仰裏面藉着靈脩、禱告、讀經得到了平安,我覺得人也比較樂觀,對死亡沒有畏懼,生活裏面充滿了活力和希望,我覺的這是最大的改變,感謝主。

寇紹恩: 感謝主,不只是停留在一個境界裏面,而是真的進入到生命裏面那個平安,真實、紮實的平安。

從佛教徒到基督徒 ——高大鵬教授棄佛歸主
作者:高大鵬

我們中國人都一樣是在五千年文化背景下長大,大概都接觸過儒、道、佛,特別是佛教的信仰。我個人在佛教的信仰當中將近二十年的時間,是佛教裏的老弟子。

生命是很不安全的
我之所以轉變過來成爲基督徒,自己也感覺很喫驚,當然也非常感恩。我生於一九四九年,那個時候是我們中國歷史上一個很重要的時代,國民政府自大陸遷臺,在生長的過程中,感覺到生命很不安全,生命的根基虛空;那個時代又很苦,是個苦難的時代,所以對苦的感覺是與生俱來的,覺得這個世界是苦的,人生是無常的,也是沒有什麼意義。那個時候很自然就接受佛教,愈信愈迷,竟會有二十年那麼久。

信仰是一種冒險
現在佛教似乎很興盛,但是一般人信佛,以我來看,只是玩票的,插插花,並不是把自己的生命都投進去。像我當年信佛的情形,真的是把自己的生命都投進去,是很認真的。我從高中一直到大學都是很認真的在追求。我個人家裏就有自己的佛堂,客廳裏有各式各樣的神像,就像一座小廟、一座萬神廟,像龍山寺,熱鬧得不得了,香火鼎盛,很難想像那是一個家庭。事實上我是想去做和尚,害得父母常常哭哭啼啼,找了很多親戚朋友從南部來對我曉以大義,動之以情,勸我千萬不可出家,必須傳宗接代。 聽起來好像很好笑,但是當時我真的是很認真在追求,等於是半個和尚一樣,平常打坐、唸佛,有時候念一萬聲,有時念十萬聲,絕對比一般信徒要虔誠認真得多,真是全身投入。打坐一個小時,算不了什麼,最好半天、全天,有時希望能打坐一個月,兩個月都不起來。我非常認真追求,絕對不是泛泛的,插花式的,玩票式的,我認真的追求了二十年。 那些佛是真的?還是假的?

臺灣大學繼承北大的傳統,就是五四以來科學的精神,凡事要求證據,我們提任何報告、論文,一定要拿出充份的證據,否則不管你寫得多好,多麼有見解,理論多麼周嚴,證據若不完全,這篇論文還是不及格的。

我個人是學文學的,就是受過這樣嚴格的訓練,在這個訓練過程當中,我思想所拜的那些佛是真的還是假的,有沒有證據?比如我曾拜過的那些菩薩、觀音、 地藏、阿彌陀佛、三寶佛……還有很多很別的名號。有本經名叫“萬佛名號經”,厚厚的一本,統統是佛名,我常常念、常常背。我就想,這是從哪裏來的?我找來找去,參考了我所能找到的各國資料,也做了很多研究,最後的結論就是,沒有什麼根據,不知哪裏來的;既然沒有歷史的根據,也沒有地理的線索,我就信了,而且信的那麼厲害,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爲自己所信的打了一個問號,我拜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問師傅,他們都說:“這個沒關係,這種東西你信其有就有,誠則靈,心裏有就有。”

這些話實在令人很難接受,因爲我心裏就是覺得沒有啊?我該怎麼做?打坐,坐一天, 坐兩天,沒有就是沒有,而且心裏也沒有平安。“打坐”這個東西,是一種工夫,屬瑜珈術的一種,當你打坐後,短時間你會覺得有一種安靜;其實,如果你靜坐養神一段時間,也覺得安靜,但你心裏仍會有很多問題,特別是罪的問題,七情六慾並不能靠打坐、人工的方式平復,只是暫時壓抑下去,壓抑久了,它們又以別的方式出來,那更是如火如荼,轟轟烈烈,所以從修行本身,我發現它有很大的限度和後遺症。

佛教是否有證據?
因此,首先我就對佛教是否有證據開始懷疑了。確實,我找了日文資料、英文資料、各國的資料,說到這些所拜的佛、菩薩,原來是印度教的一些神,釋迦牟尼要反對這教,他的弟子要靠自己努力修行,就是自求解脫,以戒爲師,以自己的心爲燈,不靠外界任何神明。

後來佛教徒發現自己無能爲力,所能做的很有限,而且還要跟婆羅門教、 印度教競爭,所以,偷偷的從前門趕走的那些所謂的神,從後門又迎回來了,改頭換面,用佛教的一些理念,加上一個名號,比方觀世音、地藏等,這些各有各樣說詞的功能,就像觀音是救苦救難的,肚子痛趕快叫觀音,地藏菩薩是讓你升官發財的,有人運氣不好,想要去賭博買彩券的時候,就叫它的名號,說是它會幫你發個小財;如果一個人覺得快要死的時候,要到極樂世界就唸“阿彌陀佛”,也許它就派牛頭馬面送人直達西天,還有藥師佛,人生病時,可以拜這個佛;它就給人一粒靈丹或者香灰,喫下去病就好了。可是我發現這些都是問題,心裏就開始不安,剛好在這個時候,我在電視上,看到700俱樂部的節目,聽到他們所講的,我一樣一樣深入瞭解,知道這個福音是真的,耶穌基督他怎麼出生,他怎樣在地上傳道,他做了那些醫病趕鬼的事,怎樣被釘死、復活。我看了很多研究,發現這些證據確鑿,有歷史的根據,有地理的線索。

兩相一比較,你就知道那一個佔上風,至少對一個做研究的人來講,明顯的,耶穌這邊的證據是確鑿的,他是有血有肉的,道成肉身,是實實在在的一個歷史的事實,那佛教這邊呢?是傳說之言,愈去研究,愈覺得那是有問題的,他們和尚大師說是幾萬大劫以前的一個人修行成功的,一個劫大概有千萬年吧!幾萬劫,都比地球的年齡還老,那時候的事情你如何追究?如何證明?

佛家的基本精神
佛家的教義,最通俗的有三句話,可以說是佛家的基本精神:“諸惡莫作、衆善奉行、自淨其意。”茲簡析如下:

一、諸惡莫作:
“諸惡莫作”,即一切的惡事,如殺生、偷盜、(奸)淫、妄爲都不要做,佛家最忌的惡事就是“殺”。不過佛教所說的殺,跟基督教在十誡裏面講的不可殺人不太一樣。佛家所指的殺,範圍很廣,不可殺生,是指一切有生命的都不可殺。殺生是最大的罪惡,所以佛教要喫素、長齋,據說羅漢走路像幽浮一樣,飄浮在地面上三尺,希望不要踩死小螞蟻、小蚱蜢、小蟑螂。很可惜我練了二十年,仍沒法離地三寸,踩死了很多不該踩死的,照說罪惡豈不是深重了嗎?“

“不可殺生”,真的能夠不殺生嗎?科學家告訴我們,一杯水裏有很多微生物,佛家也講一杯水裏有十萬八千蟲,那不是生命嗎?蔬果裏面也都有生命,也就是你喫喝就在“殺生”,你呼吸之間也在殺生。就算一個人已經修到一個程度,可以離地一二尺,萬一人生病怎麼辦?要醫病,不外乎吃藥、打針,吃藥打針爲了什麼?殺菌嘛!那些菌是不是生命?如果你要實踐教義只好坐以待斃,就坐在那邊,求佛來救,沒有第二條路。我所認識的大和尚、大法師,他們生病時沒有不看病、不吃藥的,沒有不開刀而不把身上壞組織一刀砍斷的,這時還不是殺了不少的生嗎?那不殺生,這條戒律如何 去守呢?所以,我就發現“諸惡莫作”這一條,至少我是沒有辦法做得到,這個教義是很高,但落實下來,是空的,不可能的。

二、衆善奉行:
“衆善奉行”,一切好事都要去做,基本上也沒有錯,好事人人都願意去做,可是也有很多困難,就像釋迦牟尼是佛教的創始人,他是不是能夠做到我們中國 人說的“百善孝爲先”?佛教也教導人要行孝!人倫要顧到!可是他很年輕就出家,他有父母、妻子、孩子,他還是一個王子,要繼承國位,在人倫裏面,他有所虧欠不?他出家,對他的父母、妻子、兒女,怎麼交待?他和妻子的婚約,國家要他治理,對父母的義務,對國家的義務,沒有一樣能夠達成,孝悌忠信這些最基本的,他自己能不能做到這些衆善呢?我看,他連最基本的這幾個善都無法做到,都是虧欠的。保羅說:“立志行善由得我,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因爲這世界是在惡者權下,我們不可能跳出來,不可能的,所以,要“衆善奉行”,原則理論上是對的,實際上,人很可憐,根本就做不到。

三、自淨其意:
“自淨其意”,自我潔淨,自我超越,潔淨自己的心思意念,乍聽之下也 對,應該常常保持心思的潔淨,心地的純潔。可是實際去做時,就發現很困難。我自己在教書時,常問班上的同學們:“有誰是絕對沒有不可告人之念頭的,請舉手,讓我們瞻仰一下這位現代聖人。”我從來沒有瞻仰到一位,連那些我認爲很純潔,很可愛的小女生,都低着頭,不敢舉手,那我就知道,“自淨其意”哪有那麼簡單,就算修行一輩子,大概那些粗的念頭可以克服,那細的念頭呢?弗洛伊德告訴我們,人心裏的意念在做夢的時候還是會流露出來,佛家稱爲“夜夢顛倒”。花豹不可能去掉身上的斑紋,黑人不能改變他們的膚色,壯士也不能把自己舉起來,這是一個事實。因此,所謂自淨其意,基本上就是壓抑。比如我打坐很久,又不愛運動,結果下半身循環出了問題,現在還在受這個苦,那是因爲打坐太久,一坐半天,一天,持續一個禮拜,一個月,這樣努力的打坐,使體內的器官受到虧損。我爲什麼打坐?就是爲了自淨其意,怎麼自淨?就用打坐修行,但是沒有做到自淨其意,反而很糟。事實上,釋迦牟尼本人到了晚年,也腰痠背痛,就是他在雲山修行的後遺症。

佛教人生太消極
在佛教教義上,我也感覺到動搖了,在人生問題上,我跟基督福音做一個比較,也覺得佛教太消極。譬如佛經和聖經都講到類似的故事。佛經說到一個寡婦的兒子死了,哭哭啼啼的來找釋迦牟尼,她實在很痛苦,需要心理輔導、內在醫治與協談,釋迦牟尼說:“很簡單,你到城裏去找沒有死過人的家庭,請他給你喝一杯茶,你的痛苦就必好了。”一這個寡婦很高興,就進城到處去找,最後發現,沒有一家人沒有死過人。當然,生、老、病、死,誰家沒有過?這時,她才知道人生就是這樣,要接受命運,就得安慰了。其實這是認命!

但是,在聖經福音書裏,耶穌的做法就不一樣,耶穌救活了那寡婦的兒子,使她的兒子,失而復得,施了莫大的恩典。這樣一比較,你也就知道,一個理智的人,他可能會選擇哪一個信仰。再拿一個信耶穌基督的家庭和一個拜偶像的家庭比較,也確實是信仰耶穌基督的家庭要來得和睦、幸福、快樂。單就耶穌基督的命令,基督徒一生之中,只可一夫一 妻,這樣就可免去夫妻離婚或夫妻之外不正當的感情糾紛。家庭有問題的孩子,得不到父母的撫愛真是可憐,雖我國法律也規定一夫一妻的制度,卻無法限制多欲的人心。唯有信靠耶穌賜給信徒新的生命才能把人從一切罪惡中拯救出來。

偶像跌碎
我從多個角度比較之後,慢慢就覺得,過去所信的,似乎應該放棄了,應該要改弦更張,另起爐竈。但是要離開一箇舊信仰,並不是那麼容易,覺得心裏很掙扎。

有一天我禱告, 希望神指點我,究竟誰是真?誰是僞?忽然我家裏的佛燈就滅了,偶像掉下來,跌碎了。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見證,我個人以前頭腦裏沒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但這是一個事實,燈滅、偶像跌碎,在那黑暗當中,我知道我要走哪一條道路,這也是一個轉變的關鍵。後來我慢慢的去參加很多聚會,然後就從那一個信仰當中離開,正式受洗,接受耶穌基督做我的救主直到如今。道理是不能救人的,必須重生,做一個新造的人,原始佛教是講些人生的道理,告訴我們人生一些基本事實,如生老病死,這是事實,無可否認、無可推諉的,人生苦空無常,這也是事實。拜偶像者努力要追尋一個脫離苦海的道理,總而言之,是一套道理,企圖用這一套道理去減輕人類的痛苦,增加人類的幸福。但問題是任憑道理再好,道理是不能救人的,因爲人不是道理所造,這很重要,人是神的大能所造 (記載在聖經創世記第一章27節 ),唯有那造人的可以救人,其它的道理都不能救人,如果只是接受道理,沒有重生,沒有接受聖靈的感動,相信耶穌基督是獨一的真神,受洗歸入主的名裏,也是不能得救的。

如今我們全家都歸向創造天地萬物的真神,主耶穌所賜出人意外的平安喜樂充滿了我們的家。朋友!你也願意有這份平安、喜樂嗎?請來信耶穌。

聖經說:“世人矇昧無知的時候(拜偶像),神並不監察,如今卻吩咐各處的人都要悔改。”這是誠摯的忠告,盼望你和一家早日都能蒙恩、得救、幸福、快樂。

高大鵬簡介:
1949年7月24日出生,臺灣大學中文系畢業,東吳大學中文系碩士,臺灣大學外文系、政治大學中文系博士。曾任《聯合文學》總編輯、時報文化出版公司編審、《中華日報》與《民生報》主筆、藝術學院副教授、東吳大學中文系教授。現任臺北商業技術學院共同學科教授、東吳大學中文系兼任教授、佳音廣播電臺節目主持人。

高大鵬創作文類以散文爲主,兼有學術著作、詩歌及專欄。將過往的心路歷程都留在文字裏,他曾自述其散文「大致上就是一本心靈摸索追尋的日記」(《追尋》自序)。人到中年以後,或自述身世,或敘述儒家倫理、民間信仰和佛家悲情,或爲信仰的告白;也以犀利之筆,感時詠事,頗多創見。在詩作方面,他一開始「熱愛意象派,並深受超現實主義的影響」,之後則「漸漸歸於古典」(《獨樂園》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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