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了二分之一

窗外的小雨淅淅瀝瀝地下着,我坐在桌前對着電腦苦思冥想,想找出一個思緒的入口,以使我能夠寫完這五千字挑戰的作業。沒有個結果。

忽然想到,每次喝完酒,話就多起來了。何不讓自己醉着說說話呢。

於是,就此開始了

1.酒

我的酒量,並不大。兩個人喝酒,就一瓶。三個人喝兩瓶。喝過頭了,就暈乎乎。嚴重超量了,等待我的就是難受至極的嘔吐,在門外黑暗的角落處、在空無一人的停車場手扶着行道樹哇哇吐、在路邊的牆根....

酒局是不可避免的。每年我都要至少醉上兩次。幹工程,喝酒是常態。因此,走在工程口路上的人們,酒多少都能喝點。當然,酒量越大越好。記得,在天津的時候,那時的項目經理是王樹林,江蘇常州人,身材高大魁梧,一看就能裝酒。每當我們聚會的時候,酒滿菜齊,王樹林提起酒杯開始發話了,除了開車的,其他人都把白酒倒上。項目上的人都瞭解他的喝酒風格、脾氣秉性,平日裏不喝酒的,倒滿了。滿杯的飲料一飲而盡,換成了白酒。王樹林,好像不放心,端着酒杯走到各個飯桌去檢查,看完,大嘴一咧,說,第一杯幹了。

菜還沒動一口,就弄了個杯朝天,多數人招架不住。因此,很少有人喜歡跟王樹林一起出去喫飯。

我記得,在天津工作的日子裏,就酒醉過一次。那時,春節剛過,我和另外一個同事小羅一起被調職到內蒙古工作。項目老大安排了聚餐,爲我倆送行。那時候,項目經理換成了猴子。前任的項目經理王樹林因爲貪污的工作作風問題被降職處理。那次聚會,因爲路上加油、加上堵車,我和小羅晚到了十多分鐘。猴子,能說會道,在喝酒風格上,跟王樹林相似。喝白酒用高腳杯,我還是頭一次,而且個兒挺大。

猴子說了一番感人肺腑的話,說捨不得兄弟,話說着把我和小羅的杯子倒滿,好似情深義重地說,好兄弟,來,一起幹了。

我是重情義的人,話說到深處,二話沒說,杯一舉,脖一仰,杯見底了。接下來,眼前的一切開始晃動顛倒。我知道,這口酒倒不出來,堅持不到聚會散場,於是,急匆匆下了樓。找了個黑暗無人的角落,在一系列手法的催發下,喫下去的,喝下去的,都從嘴裏噴湧而出,沉沒在這深深的夜色裏。

吐酒,很難受。每當酒醉嘔吐的時候,難受的感覺讓我痛下決心,以後再也不多喝酒了。第二天,精神恢復如常,昨夜裏發過的誓言,早已拋之腦後。情到濃處的推杯換盞,白酒又多灌了幾杯,最後身體搖晃着,踩着棉花回的家。

在我的行業裏,會喝酒纔好辦事。考慮到身體,儘量控制喝酒的頻率,奈何,酒場如長江水東流,源源不斷。因此,關係近的聚會,就點到爲止。年輕時,酒喝多了,沒好處,我深知。

回過頭,看了看自己寫的,沒一點邏輯,純粹是跟着感覺走的。我在想,寫的,是否對他人有用。於是我加了如下的文字,

酒喝多了傷身。我的好友讓我體會到了這一點。

王靈,是我的表哥,今年四十歲。在他三十九歲的一個清晨,突然倒地不起,送到醫院得知患了腦血栓。腦血栓就是血管被堵塞,血液黏稠,日積月累形成了血塊沉積在血管壁上,一旦沉積塊脫落,就會堵塞身體某一部位的血管,致使血液供應不足,缺血缺氧,因此,身體的某個部位不聽使喚。我的表哥,經檢查血管堵在了腦部。

這個部位,很危險,幸虧轉院及時,否則,如今他已駕鶴西遊了。

聽我的姨媽講,表格出門做生意時,飲食沒規律,而且嗜酒,幾乎每次都喝的酩酊大醉,回家還撒酒瘋,表嫂看不慣,勸說表哥多次,依然如故,醉酒回家。表哥病發之後,無法再外出打工掙錢,表嫂心如死灰,沒過多久,兩人就結束了這段婚姻。

這樣說來,凡事,都要有度。越了界,就會傷人傷己。

關軍,是我的拜把子大哥。內蒙古人,做機械和土方生意有些年頭了。2017年的時候,我們剛認識沒多久,我就發現他的臉色異常,沒有一點紅潤。後來關係走得近了,大哥才告訴我,胃一直不好,時不時要熬中藥喫。這都是喝酒惹的禍。內蒙人熱情好客,加上大哥人也豪爽,因此,酒喝的多少代表了他對他人感情的深淺。我見到的他,每次都至少喝了一斤,喝的暈頭轉向,第二天醒來,昨夜酒局如何回的家,苦想也記不起了。冬日深夜十一點,我已然躺進被窩入夢,電話鈴響了。摸起手機一看,大哥。我就知道,酒喝多了。穿好衣起身趕緊趕往飯店,慶幸的是,大哥還能清楚地說清自己的位置。

爲了生活,身不由己,不得不喝。上半輩子拿命換錢,下半輩子用錢換命。這樣的人生,意義何在。


2、閱讀

我喜歡閱讀,毋庸置疑。碰見喜歡的書,就忍不住放進購物車買回家。然而,是否喜歡寫作,我尚不能給自己一個明確的應答。因爲,我在想,寫作對我來說,還做不到像菸民一旦閒下來就去褲兜摸煙--不由自主。眼下,我的寫作還要靠着其他寫作朋友的督促和鼓勵來繼續前行,從一點可以看出,我對寫作的熱情,還不夠高漲。興許,寫作,在我的生活裏,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事物。但,某些時候的想法,讓我隱約覺得,自己對寫作還存着一絲喜歡。比如,我曾這樣寫給自己,

“我喜歡看到自己某事某刻的想法變成文字呈現出來。這樣的想法,”只是不夠強烈罷了。

我未曾試着給這不溫不火的寫作熱情加點燃料,讓它變成生活裏的每日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顯然,對寫作的認知,還不夠深入。

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突然醒悟,真正地把寫作當回事,能夠像喜歡閱讀那樣,喜歡寫作。期望不高,每天寫上一二百字,就行啊。


3.再說酒

關於酒,忽然想起最近發生的一件事,覺得有必要在此提及。

喝酒惹禍上身。王洋,是我工程的分包商。就在前幾日一天的清晨,

我剛走出小區大門,他發來了一條消息,還有圖片,說自己的車在行駛中拋錨了。我定睛一看,臥槽,前臉毀容了。

後來,才得知,車拋錨的前夜,王洋和自己朋友出去辦事,晚上請人喫飯唱歌瀟灑了一回,兩個人捨命陪君子,事辦成了,結果兩個喝得爛醉如泥,深夜,兩人回酒店的路上,路況不熟,車開得又猛,看見路旁的施工指示燈時,急打方向盤,結果還是晚了,把市政的圍欄干得稀巴爛。事後,兩人沒有下車解決賠償,開車走了。

後來,被人家報警,查錄像,找到家門口。交通局給按逃逸處理。

我奇怪地問,王洋,你爲啥沒停下來立即解決此事。酒駕,不能停,只能跑了。

大意了啊,早知道,喊個代駕也好啊。

如今說啥都晚了,交通局罰款,加上賠償,估計要花上萬元,才能解決。駕駛證12分一下子扣光光了。

幸運的是,人還活着。不打方向盤,兩個人都翻溝裏去了,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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