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的痛,我不是第一天感受

    我有一整套绿色的书,对,最时髦的牛油果绿。其中有我喜欢的作家斯蒂芬·金的《写作这回事》、《小说教室》、《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六次讲座》和《与达洛维夫人共舞-文学名著背后的灵感故事》。诸君,听名字就知道,这就是一套教你怎么写作的书。它们摆在我面前,像四个挥着鞭子的老先生,趁我不注意,再叹息一声:孺子不可教也。

    是的,我现在正在抓耳挠腮,不知道如何在最后时刻为我的公众号贡献一篇马马虎虎看着不像抄袭的东西。时间在流逝,而我的耐心也在流逝。我打开我的电脑,对着文档的白板发了五分钟呆,主要是后悔前面若干天我再忙,也不能没有个十分钟,歇口气想想今天这个截稿日期要交上点啥,遗憾的是,而过去写作四年90%的截稿期我都是这么想的。当然,也可能工作太忘我,做不到八小时以内努力工作,八小时以外努力写作。毛姆说,写作是最好的避难所。我大概已经习惯枪林弹雨的世界了吧。

    很多时候,我总祈祷自己有那么一小丢丢天赋,憋到最后一定会灵光乍现。

    此时,我寻思着我这周最有想法的话题,然后发现自己像一个拍照的新手,总是想对准焦,然而总是对不准焦。我记得斯蒂芬·金说自己而是拾笔写作:“我仿佛被领进了一幢大房子,房子里面全是一扇一扇关闭的门,而我喜欢哪扇门,就随便打开哪扇。”而我此时也被领进了一个大房子,全部是关闭的门,我想跑出去,用脚踢门、用脑袋叩门都打不开。真不明白,当时看这本书我是怀着啥样的心情在下面还划了重点线,大概是真羡慕斯蒂芬·金。

    于是我最后一丝希望大概是我那一小丢丢幻想的天赋了吧。于是我关掉电脑,开始喝咖啡。咖啡是个奇怪的饮料,当你很困的时候,它让你清醒,但是当你清醒的时候,它让你心慌。我现在的状态就是,两手哆嗦地打下下面这行字:灵光不出现,写作真痛苦。

    于是我决定告诉我的读者,此时我很痛苦,而我的咖啡,把这个痛苦变成了一种表达方式:心慌气短。我在想,我要不要把还带着塑料封皮的书给都拆开了,看大咖们谈如何写作。我记得当时在北师大的一家书店看斯蒂芬·金的《写作这回事》看了一下午,回来后在当当上买了一套教授写作的书,就是如上四本。粗略一算,看完这四本书,应该至少后天了吧。是不是我就能掩耳盗铃把今天的截稿期给略过啦?

    相信我,能写下这样一篇救急文章,一定是已经走投无路了。希望,不要再憋到下次截稿期等灵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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