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問你,這是人乾的事?

其實自從上次被祥子吐槽寫流水賬後,我就很少去寫自己的生活。

“寫些什麼玩意,誰願意去看你每天干了點啥”。

那一刻我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畢竟這貨說的還真他孃的有點道理。

爲此整的我還挺傷心,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後痛定思痛,決心以後只講故事,不道家常。

但是,今天,我,一個鮮衣怒馬的追風少年,受不了這個委屈!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身邊的人都知道,我手機鈴聲是戴荃的《悟空》,這首歌我用了快五年了,中途哪怕換了三部手機和幾個微信,我也沒有去把它換掉。

倒說不上是念舊,有些東西,習慣了,真捨不得丟。

但是!今天早上!我被自己這用了五年的鈴聲嚇的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

你能理解一個正在牀上做着春秋美夢,夢裏還有個剛要看清模樣的清秀短髮姑娘,卻突然被一聲響破天際的“我要,這鐵棒有何用!”猛然嚇醒的滋味嗎?

當時那個手機就放在離我耳朵不到十釐米的位置,說真的,那一刻我腦子都是懵的...

我,以夢裏那個姑娘發誓!以後打死也不把手機放枕邊!

我看了一眼來電的人,果斷划向了掛斷!然後閉上眼睡去,想繼續追尋那個姑娘的面容...

感覺過了很久很久(實際才兩分鐘),姑娘沒再夢到,但起碼咱睡着了吧。

結果又是一聲緊張刺激的“我要,這鐵棒...”

就因爲我拿夢裏的姑娘發誓?還是怪我沒有吸取教訓?反正我又被金箍當頭給了結實的一棒...

我掛斷電話後越想越氣,心中亦有着難以抑制的委屈:你們這是人乾的事嗎?

這事還得從前幾天說起。

祥子和小花這倆人也不知道腦子搭錯了哪根筋,倆人非要合夥早上打電話叫我起牀。

你說我一平時中午十二點才醒的主,他早上七八點鐘給我打電話,這不是作孽嗎?

倆人還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說我太懶了。

我覺得這事真不賴我。

他倆每天晚上一塊打完王者非叫我連麥鬥地主,不玩的話還要被他倆電話轟炸。

結果就是每次整到後半夜,他倆睡着了,我卻被弄的精神的很。

後來就發展成了一個凌晨兩點才睡着的人,每天早上才七八點鐘就要被奪命連環追的電話吵醒。(見下圖文字)

有次我把祥子電話掛掉後拉黑,結果這貨換成他辦公室座機給我打。

當時我一看來電顯示的是0535煙臺的號碼,還以爲公司有事找我,接通後那頭隔了半天才不鹹不淡的說一句:“你起來了麼”?

我就問你,這是人乾的事?

那時我才深有感觸:這個世界上比熬夜更謀財害命的,可能就是大早上被奪命連環追的電話吵醒吧。

我曾說過,我自詡是個孤傲的人,無論對待愛情或是友情,都會偏執的用自我標準去衡量。所以朋友不多,讓自己心動的人更少。

但朋友嘛,總要懂得來而不往。本着與人爲樂的精神,我們要讓那些以拿別人的痛苦博得自己精神上短暫快感的人,也要體會到糟糕的滋味

今晚凌晨兩點的手機,記得暢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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