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消雲散的你

深夜夢境(煙消雲散的你)

嫵顏魅語

06:02

夢一小孩叫我去小溪流游泳,我看見小河水沸騰峯湧逆流而上,忙阻攔他下水,可他卻一瞬被捲走消失。心裏感覺自己害了人,知道小孩是父母撿來養大的唯一,跑去告訴他母親去下游 ,尋找他生還的氣息。一路行去,居然到了一家理髮店,看見一個人說那孩子是另一個理髮師害死的,他叫他去河邊一起游泳 的。他們在說那個理髮師平時就壞,比其他理髮師少收顧客兩元,其實他理髮的價格本身就貴,看似給人家少算兩元,其實比他們還貴,關鍵他生意還好,爲人心地很不老實。不知怎的,我替那個理髮師辯護了起來,說他只有靠自己,靠自己去掙一個家,擁有女人和愛,才能擁有生活。可惜他們說,他最後也死在了那條河的下游,他的妻子甚至見不到他的屍體…

醒來後,我渾身輕鬆,身心通泰,感受到人是有靈體的,那些深入我骨髓的事情煙消雲散。

一個纏繞我心,困我於情的故事,淡然了,突然感覺命運還我自由的魂,從今以後不困於情,不困於心。

最後一次在我的文章裏簡述初戀:不管夢境是不真實記錄他是否是拋棄我去美國,在她鄉溫柔鄉築夢情緣種種,但我的夢,我的靈體告訴我他離開了這個世界 ,被河流沖走的小孩是我和他曾孕育的幼苗還是在其它溫柔鄉孕育的幼苗,都已經不在重要,夢醒後我身心自由輕鬆。

多年以前,一個28歲的男人給一個未滿18歲的女孩講了一個故事,這一個故事讓她沉溺一生的幸福去賭。那是一個天很黑的夜晚又停電的夜晚,沒有一絲風,靠近鄉間的房屋,只有悶熱和蟲鳴。靜靜的相處,微醺的男人慢慢拉着女孩的手,他給她講了一個故事。男人說,他在這個世界只有一個疼他的媽媽,還有一個關係不錯的二哥,大哥與他雖同父,但感情不好,從小也身體差,成年患有尿毒症,爲了活下去,他去工地搬磚,被人欺負,忍耐度日輾轉去少林寺學了些拳腳功夫。有了防身的本事後,聽人說淘金很容易暴富,又爬山涉水跟人去挖金,由於被追趕打殺,兇險中好在把命保住了。

金沒淘到,好在他努力求存,意識清醒的他想到父親當年被庸醫醫的沒有命了,他決定學醫,爲自己的生命身體努力一把,於是他拜師從鍼灸推拿學起,好在他很聰明,學習用心也跟快,給客人做推拿就有了工錢。他又積極的買書進行學習,開始邊打工邊念成人大學。慢慢歲月中,他遇到了好的老師教授,經師傅指點,他回鄉了,在鄉鎮醫院實習實踐,備戰職責醫師資格證。

他的一個故事,造就一段孽緣,女孩聽的心疼,雖然她不懂外面的世界,雖然她沒見過世面,可她比誰都懂得貧窮疼痛辛酸,年幼的她是在欺負中被長大,當年剛上一年級的她被老師每天罰站在教室門外的臭水溝,寒冷的冬天,她瑟瑟發抖,在早讀下課了,老師叫全班同學吐她口水,整整一個冬天,她是泡在口水中度過。回到加,不敢告狀,因爲她爸相信老師比相信女兒多,搞不好又要被痛打一頓。

自己出身在一個貧窮的家庭,不單物質貧窮,連父母的精神都非常窮,母在她年幼離場,父貪杯,善良的奶奶卻讓她好好的活了下來。在她12歲那年唯一疼她的奶奶走了,她的世界突然塌陷了,奶奶走的那天,她一個人又哭又笑,在夢裏幻想裏思念奶奶。失去了奶奶的保護,父親喝醉酒了就會拿她做出氣筒,一不小心就她就會被父親痛打一頓。好在奶奶走後她上就初中了,基本上她都住在學校的日子多,只是每個週末回家拿米和麪,還要伸手向父親要5元的配菜錢,不然她實在不想回那個家了。到底還是家裏太窮了,在學校夏天還要找冬天的衣服來替換,受不了同學老師異樣的目光,自卑的她不願在去學校了,於是她輟學了。

黑暗裏,女孩聽着他的故事,也觸動着自己黑暗歲月的經歷,她心如棉。百般心疼眼前的男人,聽男人講的故事,她多想保護他,陪伴他,恨不得他就在他那個時代裏遇上他。可她又默默的,什麼也說不出,只是靜靜的聆聽,沒有拒絕他的靠近,任他輕輕靠着自己。她動也不敢動,好怕一動就傷害了他,又任他爲所欲爲。可是未滿18歲的她,對男女情事只是從電視裏看過,男人想做的事必須婚後才能進行。

於是,關鍵時刻,她哭了,她仍然輕輕地說,哥哥我怕。他才停下動作來,黑暗中看不清對方的模樣,它問女孩,你怕什麼?亂做一團漿糊的腦袋,這個問題她是回答不好的,不知道說什麼拒絕他最合適,怕傷了他,卻永遠不會想到是他已經在開始傷害自己了,找到一句最蠢的臺詞,脫口而出說我怕懷孕。

那個夜,她在害怕未來沒有你的心情裏,閉上眼睛,忍着疼痛,把你想要的荷爾蒙出口打開 ,把自己交付於你。雖然恐懼迷濛,黑暗,卻抵擋不住對你的心疼和愛戀,你像一縷陽光照進她的世界,身心皆是你,從此沒了自己。

從未見過世面的她,骨子裏刻着自卑,內心裏又充滿驕傲,因爲她心裏住着你,滿滿的都是你。看你在醫院做實習生,怕你沒錢和自己家提親定親,儘管她渴望名正言順的和你交往,被家裏親戚大人認定的交往,但又怕家裏人爲難,所以總想等你有了立足之地,問退以後上門提親。

爲了不連累你的生活,她多想好好靠自己賺錢學些本事,然後才能和你共同面對未來的問題,於是選擇離開,出門打工。

在農村,她怕自己花你的錢,又怕自己拖累你,因爲實習學醫的你沒收入,她不願她愛的男人,因她過得沉重。於是我選擇離開,爲的是讓你安心學習,因爲我怕自己讓你分心,做不好自己的事情,影響你的抱負,我知道你有夢有理想,知道你想飛得更高,怎麼可能讓自己成爲你的負累。所以纔有了那句我願等你到2008,只不過是爲了讓你好好積蓄力量在人生的路上更好的前行。我不願成爲你的負累和絆腳石,於是獨自踏上了去南方的路。

可是單純自卑讓我根本無法融入這個社會。沒有文化,沒有技能,她能做什麼?賣服裝的店需要口才好,面貌嬌好,機靈又能幹的中專文憑以上的員工,就連進工廠門口的招工牌子都寫着招有工作經驗的熟手,走了很多地,尋了很久都不敢去應聘,我光看招工內容就膽怯了自卑了,認爲自己對不上號,不符合廠家的要求,怕自己貿然應聘是在欺騙廠家。東奔西走了兩條,,腳疼的受不了,親戚家又不能久留,無奈只好還是去了美容美髮店,只有那裏我才熟悉,而我又最厭煩這個工作。

再回你懷裏已經是零五年初了,相擁不捨,你說你已經拿到了藥師證,還得繼續看書學習備戰執業醫師資格證,我常常控制自己給你打電話的慾望,儘管我離你只有一小時路程,我還是剋制自己不見你,不打擾你,怕你因情分心,影響學習。

偶爾你來找我,我便欣喜若狂,即便欣喜若狂,我也讓你看不出半分色彩。或許我太壓抑隱忍,終究不知道是不是你感受不到我,終於在我懷孕後,你買藥讓我獨自墮胎,我都認爲你忙着給病人看病學習,我忍受你的冷落,卻在心底諸般爲你辨別。你決絕離去,我都未能察覺,自以爲你不過是太累,以爲你對未來迷茫,儘管我生氣落胎後不關心我,也在心底爲你辯解千萬次,我獨自對死去的胎兒說對不起,因爲你不娶我有孩子這事,估計我會被人唾棄,被父親毒打,我也很害怕。可我默默承受這一在你那裏卻成了真的分手。

你不哄我,故意冷落我,讓我徹夜不眠,深夜裏樓下每一個路過的腳步聲我都在聽是不是你的,就連路邊偶爾的摩托車聲音,我都在分辨是不是你來找我了…

分手後,我再次去了沿海城市,但我都一直抱着等待你的希望,因爲還沒到最初說的2008,但我聯絡你太多,怕你討厭我,我還是會兩個月內估計着,幻想着你空了打個電話,雖然隻言片語,但聽你的聲音就是一種希望。

怕你在家學習,經濟困難,我寄了一次錢給你,那是我快兩個月的工資,你不肯要,我說就當這些年我花你的還你吧。

今生我不欠你,可你卻久久盤踞於我心,直到06年初,你說你是最後一次接我電話,從此我再也未能聽見你的聲音。

我徹夜在網吧,墮落於燈紅酒綠,以痛治痛的忘你想你,麻木自己, 沒有未來,過着皮囊苟活的生活,心一直不知道在哪裏封存了。爲了皮囊喘氣舒適點,只有在喝酒的歌聲裏找到呼吸,虛妄的依託。

初戀,何平,今夜的夢,讓我知道你在身心裏消失了,生命有靈體,我相信,我也能感知。情債還完,一切煙消雲散,命運之手, 自由的身心,終於迴歸,我愛你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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