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

秋天站在遠處,應該走,沒人留。需要我的人一直都需要我,有些人逗留,或是留一個季度。一個也是認同,歡場和離散都在演繹,我在笑有人沒有。他說他把誠意給了誰,誰又辜負了誰,誰可能真的沒有留意——又添了誰的煩惱。而陽光依然輕快,透過了窗簾的間隙,在他明日醒來之後。

人人往往,我重新換了新裝,換換角色。狩獵者不滿足於得到的獵物,停下口,也換了換獵場。網在交織,蜘蛛離了屋,去了另一個哪哪角落?見不着。學了看得見事物的眼睛,見了清晰,說了不話——那些不愛說話的人,是多了城府,還是不善表達?也有教我言語的人,教我寫字,教我看見。

悲傷一直在門外繞啊繞,帶着她的朋友,冷卻了熱情。我看得見,看得見,可三句話不能表達。我啞了口,失了語言,連爆發也沒力氣。所有事都焚燬,所有星星都岌岌可危,我還依然欠下好多。有人連自己都救不了,還在勸他和她,有人在笑有人得有。

他們很好,那麼那麼多故事,成爲躺在這裏的一句話。我安靜了平靜了內心,可過快的心跳告訴我,不至於死掉。他把她爲支撐,還是她把他心中的自己看得太重要,或是有些認識一開始就不會認識。沒有主觀意願,而是客觀的不存在,客觀的沒有看見。

他還在屬於他的荷塘,像我童稚的迴響都繞不開他,也許他的生老病死都在那荷塘。葬我的地方,不會有水,我夢裏有多少不如我所希望的窒息的末世。我也沒根沒土,像現在漂浮空中的沒病,也癢。資歷作了基點,晶體不相信流體,就像童稚一樣雞肋——更多的更多在由着他人表態,自己內心在渴望,也在捨棄。每人都是偏差的墨菲定律,可不能信衆,那樣的偏差是統籌的衆。造就你的基石,是選擇本身,不是退卻還是把握。他她不信,荷塘裏裝着他的明月,也會沉了他的身體。

蒙着紗,一層一層,有些揭了新鮮,有些揭了還是紗。我見了又見疲憊和熱情,它們把心給剖開,也就安靜了平靜了跳動。可我得見見面紗後的面目,我得等之後的季節,等他們故事的結尾。和我的葬禮。

時間會泄了怒火,心的惶然在活着前撤不掉,等明日煩悶的鬧鐘。季節會走遠,人也會,你會在元旦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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