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文品•徵文】||自由的愛

愛總有應該放手的時候,沒什麼該挽留。當愛情走到轉折的路口,我只好放手讓你走。不該牽絆你自由。
夏梓舞正在趕往學校去參加自己的大學畢業典禮,她着急地過着馬路,心不在焉地看向道路兩旁,突然,一束刺眼的車燈光直射她的雙目,然後聽到一陣尖銳的剎車聲,

她只感到全身刺痛,隨後她就暈過去了。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自己躺在一張古牀上,

轉過頭看向周圍去,是閨中女兒都有的梳妝檯,

上面擺着一面用錦套套着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櫻花的首飾盒,還有一頂金鑲寶鈿花鸞鳳冠和一串罕見的倒架念珠,似乎在暗暗昭示着房間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

回想起自己莫名地穿越到這個歷史上不存在的朝代——南楚國,到現在自己還是一片懵的狀態。她坐在梳妝檯前,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不敢置信自己變得如此美貌了。

她撫摸着自己的臉龐,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暈紅,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約莫十八九歲,膚光勝雪,眉目如畫,竟是一個絕色麗人,

白皙皮膚,蒼白的臉,額頭上還被綁着一根布帶,突然她腦海中出現許多不屬於她的記憶。原來她是南楚王朝,丞相府的嫡長女,她從小和祖母在鄉下長大,祖母好靜不喜愛京城,

因爲父母希望她陪伴祖母,替他們敬孝把她留在鄉下老家。在她十六歲的那年,父親母親接她回到京城,她不適應這裏的繁華和約束,喜歡自在自由,

突然,有一天,她被告知要奉旨出嫁去八王爺府中做側妃,她不想嫁人,隨後自己跳閣樓自盡,可是跳進水裏的她確實走了,變成同名同姓的這個她夏梓舞穿越時空過來了。

夏梓舞無奈地傷感,沒有自由的婚姻,沒有自由的選擇。她該如何是好,但她不想死,不會去尋短盡,她是個惜命的人。

現代的她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可命運就是這樣奇妙,穿越時空過來的父母重男輕女,女兒都是要嫁出去的,爲家族,爲兄長鋪前途。

可偏偏那八王爺是個病鬼,曾經是戰神的他在三年前的一次三國大戰中,得了病,雖然三國最終簽訂百年和平停戰條約。但是他廢了,走路都得靠輪椅了。年紀二十五就成藥罐子了。

最重要的是,他已經娶妻了,夏梓舞不想去做小三,她需要婚姻自由,愛情自由。她準備開始自己的逃亡計劃。

穿越過來已經生活了幾天的夏梓舞,一點都不適應這裏的生活,約束太多了,動不動就得跪地請安,什麼大家閨秀,走路必須怎麼走,喫飯細嚼慢嚥……

她乾脆躲進閨房裏,哪都不去了。她期待着母親帶她去走訪親戚,開始逃離這個約束自己的家族。她前世是軍醫大學畢業,懂醫術,也懂點三腳貓功夫。

這天清晨,夏梓舞看向母親坐上馬車,一臉微笑看向她:"母親,我不舒服,想吃藥了,我坐另外一倆馬車,不然藥味太濃了,你聞着不舒服,"

母親那眉清目秀的雙眼看向她:"你去吧!"夏梓涵心其實一直在砰砰地跳動,別看母親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保養得很年輕,可是管理家族事,那鐵腕手段,讓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

在這個沒有人權的時代,沒有自由的時代,人活着就是她們這副目無表情,沒有生機。

當馬車緩緩地進入郊區了,夏梓舞拿出包袱裏的衣服更換一下,穿上普通人家女孩的衣服後,輕輕地翻閱車窗,跳下馬車,

看着車伕駕着馬車,渾然不知地繼續趕着路,夏梓舞心裏高興地看向四周,想想該往何處走,她看向東南方向,和馬車前進的方向是相反的,

那裏一片果林,正好她肚子呱呱叫了,有點餓……她走向那一片果林中去,感受自由的氣息。看到其中一顆開得旺盛,果實多的蘋果樹,準備採摘一顆解解饞,

突然踩到一塊布料,她順眼看過去,一位身高近七尺,偏瘦,長相精緻的男子躺在蘋果樹下。穿着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

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騎馬。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着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繫着一個流花結。

臉上卻是大汗淋漓,看着他一副病態的神情,醫者父母心,夏梓涵走過去給他把脈,心裏感嘆着:"我滴個乖乖,他這是病得不輕,中毒有好幾年了,那麼深的毒,竟然還活着好好地,"

夏梓涵看向蘋果樹對面有一片藥田,她連忙跑過去,採摘草藥,拿着小石頭剁碎後用手塞進他口中。拿着自己頭上的細銀針給他那幾處點穴一下,

不久,就看到他雙眼睜開,帶着防備的眼神看向她。夏梓舞無奈地說道:"我救了你的命,給點銀子作爲報酬,"

他看向她調皮的雙眼:"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銀子會如數奉上,但是你得留下來給本王治病……",夏梓舞再次無奈地翻白眼,剛逃脫出來,還沒有自由許久,又要被關起來了嗎?

隨後,嗖的一聲,出現兩位黑衣人,拉着她飛起來,不久就到了一片竹林之中。那位病態王爺拉着她的衣袖,走進竹屋之中,

夏梓舞不解地看向他:"喂,我救了你,你想幹嘛?","我不想對你怎麼樣,只希望你解了我身上中的蠱毒,每次每月發作一次都得疼痛一天一夜,而你卻動動銀針,餵我喫點草藥,就好了,這是爲何?"

夏梓舞還想說些什麼,他立馬搶聲道:"只要你醫好了我,報答的條件你隨便開,我是當朝八王爺——楚慕歌","我滴個去,竟然救了自己的未婚夫……"夏梓涵內心深處震驚不已,怎麼這麼巧。

看着她發愣的瞬間,他輕輕敲打她的後背:"怎麼樣?你想要什麼?"夏梓舞沒有搭理他,拿起銀針紮了一處穴位,他動不了,她馬上逃離這裏,

楚慕歌看向她離去的方向,無可奈何,心裏特別的失落難受,等自己的身體狀況恢復好了,一定把她找回。她是唯一一個不帶目的救治自己的人,也是唯一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孩。

當夏梓舞準備往其中一座小村莊去時,一羣家丁出現在她面前,管家身後的母親一臉憤怒看向她:"你這不孝女,敢逃離……"

最終她只能無奈地跟從母親一起回到府中,繼續當金絲雀。不能自由飛走,左右自己終身大事。

轉眼到了她出嫁那天,她被各種武功高強的僕人監視着一舉一動,她也只能無奈地接受現實,出嫁,好歹是這座府邸的女兒,

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盡最後一點孝。到了王府再準備逃離。當花嫁來到王府之中,就直接把她送入洞房了,

問過丫鬟採兒,她什麼都不懂。到了晚上,夏梓舞突然感覺好餓,狼吞虎嚥地把飯桌上的點心喫着,

突然,一道身影闖入房間進來,"哈哈,娘子好食慾啊!"楚慕歌打趣道,"真巧,我們又見面了,要不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她滿臉笑容看向他。

你若愛我,讓你的愛像陽光一樣包圍我,並且給我自由。

"說說看!"他拿起酒壺往酒杯中倒滿酒水,遞給她。夏梓舞接過酒杯:"這是一場被捆綁的婚姻,再說你已經娶妻,我需要愛情自由,婚姻自由,三人的世界太擁擠了,我治好你,你送我一紙休書如何?"

楚慕歌突然走到她面前抱住她:"本王愛上你了,放心本王今生今世只愛你一人如何?那王妃是政治聯姻,一場交易而已。等本王奪回來自己的東西,便給你想要的一切!"

夏梓舞不做聲,心裏想着:"還是得想辦法離開這裏纔行,"楚慕歌看向她沉默不語,囑咐她好好休息,自己離開新房了。

第二天,早起洗漱之後,去給正室請安,夏梓舞一點都不習慣這種生活。她請安後,直接去找八王爺,和他達成協議,送她去郊外的一座小村莊,專心給他治病。

在小村莊上,每隔三日,夏梓舞都會給楚慕歌施針一次,喂藥一次,最終在她悉心照料下,三個月之後,他毒已經全部解了。

他走到她身邊,高興地抱住她飛起來了,他用輕功帶着她去一片花田,她躺在他懷裏,心砰砰地跳動着,

心裏莫名地感覺很踏實溫暖。楚慕歌把她放在向日葵花海中,含情脈脈地看向她:"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自由,喜歡陽光 這裏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你可以經常到這裏感受大自然的美,"

她卻語氣堅定地說:"不,我想離開這座城市,我不喜歡這裏,如果你真的愛我,是否願意放我離開,"

楚慕歌看向她堅定渴望的神情,心中莫名地痛:"好,你走吧!等我打下這萬里江山,奪回我的一切,登上那個寶座,我會給你自由的愛,屬於我們的愛情,給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隨後,楚慕歌輕輕地抱了她一下,轉身離去。夏梓舞眼裏不由自主地流出眼淚,儘管自己已經愛上他了,但是,她不喜歡這古代的拘束生活。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爲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自從夏梓舞離開那座金絲雀,隱居在一座大山裏面的小村莊,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每天過着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小日子。

特別舒心自在自由,慵懶地曬着太陽,不要想着去請早安,午安。偶爾給村民們治病,生活過得瀟灑。

但她會偶爾想起楚慕歌,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他竟然成全自己,讓自己離開,心裏很感動。如若他不是王爺該多好。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時,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她面前:"梓舞,我來接你回家了,我已經奪下這南楚王朝的江山,以後,什麼事情都是你說了算,誰也拘束不了你!"

夏梓舞被他突然出現,突然說的這些話,心裏感到震驚!

她看向他滿臉傷痕的臉龐,心裏很心疼,輕輕地用手撫摸一下:"好,我和你回去 我只做你今生唯一的妻子,"

楚慕歌欣喜若狂地抱住她。


【人間文品徵文】‖自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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