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喫幹抹淨了,必須對我負責”“大哥咱要點臉成嗎”

第1章 睜眼,俊美深邃的面龐

身體傳來陣陣痠痛,骨頭都散架了,就像是騎着馬跟火車賽跑了一個晚上。

陶寶疲憊地睜開眼睛,俊美深邃的面龐映入眼簾,線條棱刻如刀鋒,哪怕是沉睡着,依然是一張性感魅力的臉。日光灑落,在凌亂的額髮下投下一片深沉的陰影,卻難掩眉宇間的冷傲。

陶寶欣賞了下,三秒後,昨晚上的記憶跟發瘋似的湧入腦海,嚇得她狠狠地倒抽了口氣,立刻捂住即將尖叫出聲的小嘴巴。

她她她,他他他……

想起來了,昨晚上她去酒吧喝酒,男友的背叛讓她氣得在酒吧裏找模特,然後就和模特上牀了。

陶寶很快冷靜下來,視線落在男人的臉上,這種級別的應該是很高級的吧!

陶寶輕手輕腳地下牀,地上狼藉的衣服在提醒她昨晚上的瘋狂。

從皮夾裏抽出一張美元,想了想,又抽了一張。然後穿起衣服就跑了……

三年後——

公寓小區A座五樓,房間還算整潔,各個角落都有孩子的玩具,地上鋪着泡沫板,拼湊成一幅幅可愛的動畫。

陶寶站在泡沫板上,一隻腳站立,踮着腳尖,另一隻腳擡起到腦袋,保持着一字馬的姿勢,穩得一批。

就在陶寶閉上眼,享受着做瑜伽的片刻寧靜時,門砰地一聲從外面撞開來,只見六個小糰子爭先恐後地滾進來——

“麻麻!”

“麻麻!”

“麻麻!”

“麻麻!”

“麻麻!”

“麻麻……”

揮舞着小短腿衝向陶寶。

陶寶一慌,“等等等等等等!啊啊啊啊啊!”接着咚地一聲,陶寶和孩子們摔做一團,憨萌憨萌的莽仔還被摔出去滾了好幾圈,然後在牆角停了下來,肉肉的臉一臉懵。

小雋和績笑爬上陶寶的上半身,同卵雙胞胎鼕鼕和靜靜也趴在她的身上,細妹坐在她的腰上。被六個,不對,五個娃包圍着,讓陶寶看起來就像是身上長滿了娃。

跟着進來的保姆秋姨看到那一幕,不由笑起來。

滾到角落的莽仔喫力地爬起來,走到陶寶面前,似乎在認真地思考着,我要不要再上去?

陶寶總算從娃中坐起身,身上的娃紛紛掉下來,小雋趴在陶寶的背上大有要騎上去的趨勢,小短腿在不斷地努力着。

“小雋,你不要調皮,當心摔了。”陶寶提醒他。

“我不怕,我素最厲害的贊四!”小雋高舉雙手,然後咚地從陶寶身上掉下來。

“是戰士。”陶寶糾正。

“麻麻,麻麻,我今天得到小紅髮惹!”績笑肉乎乎的小手裏有一朵小紅花,雙眼帶着星星點點的亮光,等待誇獎。

“好棒!”陶寶表揚。

“我也得到小紅髮了!”鼕鼕也拿出小紅花。

“我也。”靜靜軟軟地說。

陶寶看向細妹,細妹說,“麻麻,我的送人了。”

陶寶乾笑,又送給哪個小男孩了是麼?

小雋好不容易再次爬上陶寶的背,揮舞着一隻手,“麻麻我也有小紅髮!但素莽仔沒有!”

莽仔站在那裏,挺着圓鼓鼓的肚子,一副深受打擊的表情。

第2章 一胎六寶

陶寶忙安慰,“莽仔,沒關係的,這次沒有,下次還可以努力,加油!”

“嗯!”莽仔點頭,眼神帶着堅定。

陶寶看向秋姨,“秋姨,你回去吧。”

“好,明早八點我再過來。”

“好。”

秋姨走了,家裏便是陶寶和六個小奶娃了。

陶寶開始給六個娃衝奶粉——

“奶奶衝好啦!”陶寶說完,六個萌娃一起衝過來,站在跟前,仰着肉乎乎的小臉蛋,嗷嗷待哺,“排好隊,一個個來拿,小雋帶隊,報數。”

“一!”

“二!”

“三!”

“四!”

“五。”

“六……”反應慢半拍的莽仔小臉紅撲撲的。

陶寶便將六瓶奶給了他們。

小傢伙們抱着自己的奶瓶找好各自的姿勢開始喝了,小嘴蠕動,圓圓的肚子一股一股的,像個小氣球。

這是開胃奶,陶寶並沒有歇息,轉身又去給孩子們做輔食——土豆鮮蝦燴飯。

做完了再給端上小餐桌。

每個孩子都有自己的餐桌,早就在等着了。

端上去後,孩子們便開始動勺了。

陶寶看着他們美滋滋的喫着,心裏的成就感和母愛便無限的放大。

三年之前,陶寶在酒吧找了個牛郎,卻沒想到就那麼一夜,她懷孕了。

她那時還是在校生,怎麼可能生孩子啊!準備打掉,卻發現肚子裏有六個!給她嚇得直接在醫生面前暈倒。

能怎麼辦?總不能六個孩子都給她拿掉吧!

於是,她便一邊讀大學一邊生孩子。

學業修完,她孩子也生了。

小雋男寶寶,績笑女寶寶,鼕鼕和靜靜是同卵龍鳳胎,細妹女孩,莽仔男孩。

就是三男三女,各有性格和萌點。

在孩子剛三歲的時候就回國了。

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工作。

六個孩子六張嘴,別人家一桶奶粉喫一個星期,她家的一天就幹完了。

陶寶時常感嘆,那個牛郎不僅功夫好,連繁殖力也是如此的恐怖。

一下子六個!!

回國後簡歷投了二十家,沒一家打電話給她。

這時,手機響起來,她看了眼陌生來電,接聽,“你好哪位?”

“是陶寶麼?我是SK電視臺的,明天有時間過來麼?”

“有!”陶寶按捺住內心的欣喜。

“那好,明天下午十二點到電視臺來。”

“是,我明天一定準時去。”

掛了電話的陶寶開心得不得了,她有了工作,就不會餓到孩子了!

人家畢業的理想是事業有成,而她是養孩子!

翌日,陶寶便去了電視臺,她還是提前去的。

陶寶剛到電視臺門口,裏面的美女記者就出來了,很兇,“陶寶怎麼還不來?第一天就遲到麼?”

陶寶立馬上前,“你好,我是陶寶。”

張敏上下打量她,“你搞什麼鬼?到現在纔來!我們可是要去採訪京都很重要的大人物的,耽誤了時間,你賠得起麼?”

“對不起對不起!”陶寶心想,我也沒遲到啊……

“你的任務就是扛攝影機!”

旁邊的人將攝影機給陶寶,陶寶拎過來,有些重。

第3章 只有十分鐘的採訪時間

張敏看也不看她一眼,就上車了。

陶寶趕緊跟上去。

在車上,張敏一邊化妝一邊說,“這是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還只有十五分鐘的採訪時間,你要是給我搞砸了,就可以滾蛋了。”

“是是是!我一定會注意的。”

“其實也不需要你做什麼,就扛着攝像機對準被採訪的人別讓人家覺得你是業餘的就可以了。”

“請問我們要採訪的人是誰啊?”陶寶好奇。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你只要知道,在整個京都都想巴結的大人物,隻手遮天,殺伐果斷。想要爬上他牀的女人趨之若鶩。你是走運的,第一天就跟着我去見世面了。”

陶寶看着張敏還在那張已經很精緻的臉上修補個不停,嘴上更是塗着死亡芭比粉。

心想,不會你就是那些女人中的一個吧?

到的地方是豪華會所,能進這裏的人都是非富則貴的,因爲在這裏都是一擲千金的,普通人遙不可及。

到了前臺,“你好,我們是SK電視臺的,有預約。”

前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打電話過去。

“跟我來吧。”前臺放下電話,說。

然後就帶她們過去了。

剛到包房門口,就感到裏面的氛圍不對勁,前臺一看,嚇得轉身就跑了。

門是開着的,便看到裏面一男人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求饒,“司先生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陶寶還是第一次見如此跪地求饒的人。

而坐在沙發裏的男人,哪怕是坐着,都能看出頎長挺拔的身材,強大的氣場充斥着整個包房,寒冷的空氣從門口溢了出來。

只能看到男人的側臉,剪影犀利,冷漠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手上的酒微晃,低沉的聲音沒有溫度,“活在食物鏈底端的人,也敢跟我對抗。”

男人抖抖索索地求饒,“司先生,求您放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太吵了。”坐着的男人站起來,動作之快,都沒有看到怎麼回事,對面男人就被踹飛了。

男人直接飛出去幾米,砰地一聲撞在牆壁上,再摔在地上,口吐鮮血。然後站在旁邊的男人命令身後清一色的保鏢將人像拖屍體似的拖出去。

陶寶嚇得渾身緊繃。

章澤轉身,看到了門口站着的兩個人,微微躬身說了什麼,走過來,“你們只有十分鐘的採訪時間。”

“是是是!”張敏忙說,她也是嚇得不輕。

進去後,當陶寶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時,渾身都僵住。

男人俊美的臉龐棱角分明,深沉至極,黑曜石的眸子銳利地掃過來,陶寶嚇得立刻垂下臉。

不會吧?

一年半之前的那位是牛郎啊,他怎麼會在這裏?難道是從酒吧轉到豪華會所裏來了?

不可能,身後站着一排整齊劃一的保鏢,還有張敏說了,這人是京都大人物,要不然電視臺採訪一個牛郎麼?

她到底是睡了什麼樣的人啊……

“您好司先生,我是SK電視臺的欄目主播,張敏,感謝您給了我們採訪的機會……”

司冥寒靠在沙發上慵懶的姿勢,蹺着二郎腿,無法忽視的長腿,氣勢不怒自威。沒說話,只是擡腕看了眼腕間名錶。

第4章 我仰慕司先生很久了

張敏豈會不懂,立馬說,“我現在就開始,陶寶,打開攝像機!”

陶寶回神,汗涔涔地開機,對準了司冥寒,那張俊美卻深不可測的臉。

在對準那張臉的時候,陶寶的手都在抖,尤其是司冥寒忽然看過來,那銳利深沉的一瞥,嚇得陶寶的攝影機差點掉下來。

張敏在問問題,陶寶在那裏都要崩潰了,如果是兩個人,怎麼可能長得那麼像啊?

雖然已經隔了三年,但印象深刻怎會忘記?

當年在酒吧裏,她也是腦子迷糊,要不然怎麼會把人家當牛郎了!

希望這人沒有認出自己來!

“司先生,能不能問您最後一個關於感情的問題?這個是附加的,如果司先生不願意,可以拒絕。”

“說。”

“您年紀輕輕卻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是所有京都女人心裏的霸道總裁,有沒有女朋友,或者是讓您印象深刻的女人?”張敏問完這句話,渾身上下都非常的緊張,這期待的情緒連後面的陶寶都感覺到了。

陶寶的眼睛不由的移開鏡頭,看向氣勢深沉的男人,確實,那張臉十分俊美,只是那份冷漠和不近人情帶着致命的危險,讓人忌憚。

就算是這樣,京都的女人依然趨之若鶩吧。

這種身價不菲的大人物,也不可能會缺女人的。

“有。”低沉的聲音震懾人心。

“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

陶寶心裏緊張,手指抓着攝像機因用力而發白。就在她心慌至極,就聽到司冥寒說——

“無可奉告。”

張敏心裏說不出的嫉妒,可她還是不想放棄這難得的機會,要不是因爲工作,她哪有機會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司冥寒,而且能來採訪還是她和其他同事鬥來的呢。

畫風一轉,“司先生,不知道今天晚上可否榮幸和您一起喫頓飯?”

陶寶愣了下,你這和採訪內容無關吧?

她一時不知道是不是該把攝像機給關了?

“我仰慕司先生很久了,您看,我也是可以成爲司先生的女人的,我會很聽話的……”說着,張敏就將自己的襯衫釦子也解開了,露出裏面的風光。

“……”陶寶小嘴張得都能塞進去一顆雞蛋了。這女人瘋了吧!“扔出去。”司冥寒毫不留情。

章澤擡手,後面的保鏢上前,一把拎起張敏,直接扔出去了。

甚至能聽到張敏那摔在地上的慘叫聲,可見毫不憐香惜玉。

陶寶被突如其來的轉變給震得好幾秒纔回神,立馬道歉,“感謝您抽出寶貴的時間來接受我們電視臺的採訪,再見!”說完,看也不敢看那大人物,提着攝影機就跑。

司冥寒黑眸銳利地看了過去,甚是危險,神情深沉的讓人無法猜測。

章澤注意到司先生的眼神,拎着攝影機的女孩被他看了三次,這不尋常。

陶寶和瘸着腿的張敏上了車。

“採訪的事情你要是敢透露半句,就給我滾蛋。”張敏說。

“哦。”

陶寶對張敏的所作所爲一點都不在意,腦子裏全部是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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