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剩下什麼:
奶茶,蛋糕,冰激凌,又或者
巧克力,葡萄酒,伏特加,
以及管委會大廈的建築風格,
那些交通工具,也不能說
我還有一絲感覺。新的感覺
或許在新冠病毒的策略裏,
在月光背後的倫理中。我的信仰
不能說是剩下的;你說乾旱無雨的大地
新鮮的皮囊已無法生長。
於是,你求助一個偉大的存在:貝多芬
或者托爾斯泰。
那醇厚美味的咖啡,需要你
擇選出特別的咖啡豆,然後
有如兩條河流親吻在一起,
永遠相互纏繞,失去性別,
兩種記憶,就這麼匯合在一起:
最終剩下了什麼,是
奶茶、咖啡、冰淇淋自身的特色?
它在眼睛能看見的地方,在味雷的
潘多拉魔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