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另一面

  杜心怡知道他的原則,屬於領導型的說一不二,他決定了就不喜歡別人反駁,有時候不太能接受,但比如剛纔那樣她卻會覺得很有男人魅力。

  因爲他們相處的模式就是男方強硬的領導型,杜心怡在許多大小事中被潛移默化了(自我合理),這是楊益昆塑造給她的性格樣本。

  她也接受了,這是調教出的服從慣性,從而讓她在其他事情上同樣會接受。

  再伴隨着一套合乎時宜的獎懲機制,她很快就會適應,並會覺得天經地義。

  其實當今社會,很多女人都是這麼馴服男人的。

  然而多數男人,卻不知道這麼用。

  反過來用,女人的依賴感和服從性會越來越強。

  ……

  白天他們依然在各種青春熱情的自由行中,楊益昆去租了車,沿着海岸線飛奔了一段,去看別人所看不到的景色。

  楊益昆善於給她製造很多快樂驚喜,偷偷的從口袋裏拿出之前沒給她發現的禮物,讓她看到遊玩不一樣的刺激……這些都是。

  到了晚上的時候,杜心怡開始給自己精心準備了。

  老外朋友送來的邀請函已經到手,看規模還是個挺有牌面的聚會,陰差陽錯竟然能蹭上一回,楊益昆便也認真起來。

  男人出席正式場合並不複雜,正裝打領結,再佩戴一款腕錶就OK了。至於女人那就豐富了,裙子怎麼選,首飾怎麼挑,細節到各方各面。

  舉行的地點在一家跨國酒店裏,主題是什麼多國交流會,還有個慈善基金會的大佬參與,估計是想要趁機募捐一下富人的錢。

  這種場合楊益昆以前最喜歡去混了,別問爲什麼——有錢但寂寞,寂寞又缺乏信仰的名媛,或者有錢但又對丈夫痛恨的貴婦,肯定多啊!

  要不怎麼說,北京朝陽區三十萬仁波切?市場這麼龐大,自然是需求的人羣很多!

  這一批有錢沒事幹,內心空虛的富人,特別是女人,缺乏了東西就想要找點信仰,跟個好看的活佛,雙修一下對吧?

  楊益昆甩甩頭,忘記自己萬人迷的過去,回到現在,杜心怡挽着她的手臂,昂首含笑的步入了會場。

  會場內部裝修豪華氣派,一色統一制服的服務生端着香檳盤走動着,長條自助餐桌擺滿了豐盛的食物,但衣着華麗的先生女士,卻無人顧及。

  他們投入到這金碧輝煌氛圍中的社交中,華麗的禮服、閃亮的珠寶首飾在爭奇鬥豔,男的則在展現風度,展現實力和交友圈子。

  楊益昆前世參加過很多這種場合,也算是駕重就輕了。

  關鍵女伴也一點不差。

  就單論氣質這一塊,楊益昆一直覺得杜心怡很出衆,可能是出身家庭的緣故使然,她能夠駕馭那種名媛千金的大方,她學過禮儀,專業舞蹈,自身又有才藝。

  在自信上她就會不經意流露出來,再加上外物的使然,漂亮的黑色吊帶晚裝長裙,在她身上完美髮揮了優雅大方的魅力。

  他帶杜心怡來參加這種場合,人們會覺得這就是富家千金,是上層名媛,是哪裏過來的二三代。

  她是能給男人長面子,帶得出來,禁得起大場合的類型。哪怕年紀還有點小,但在更成熟妝容和風格烘托下,她已然不同以往。

  他們入場後,就又見到了白西裝打領結的老外,他名叫弗蘭克,女伴也在一旁,楊益昆微笑着問候起來:“我們又見面了,弗蘭克,伊麗莎白!”

  “你們好,年輕漂亮的杜和楊!”

  老外的形容表達不出中華詞語的婉轉優雅,當然楊益昆知道大概意思就行了,管你三七二十一,握個手,或者擁抱貼面一下。

  然後就擱那閒扯起來,弗蘭克說了一些聚會的主題,杜心怡也在跟女士聊着,不久之後他們吸引來了其他人,越來越熱鬧。

  楊益昆本來沒太當回事,只是想着看看熱鬧,溜一溜女伴。

  其實他感覺小杜的用途在這裏,而非牀上。

  跟她啪啪其實沒多少意思,會玩、會讓你爽的是楊麗娜哪種類型的女人,但是要說帶出來風光有面子?她自然更好!

  他遐想着,卻沒想到話題焦點竟然又來到了他身上,因爲交流圈中來了個男人,黑西裝黑框眼鏡,自我介紹是銀華資本的MD,名叫劉宇。

  MD可理解爲金融公司裏帶領項目組的頭兒,職位很高。而劉宇擅長投資互聯網,特別是給一些潛力股做風投。

  當楊益昆爆出自己是探探創始人之一後,對方有了交流的興趣。

  楊益昆本着爲公司事業拓寬路子的想法,也認真起來,談了很多在社交方面的構想,劉宇是聽得認真,頻頻點頭。

  “我們交換一下聯繫方式吧,這是我的名片。”劉宇是生意人,隨身帶了名片。

  楊益昆是帶姑娘來逍遙的,啥都沒有,不過杜心怡已經跟服務生借來了筆,他笑着接過,在對方名片背後,寫下了自己的公司和個人信息。

  “有機會咱們再聊聊!”劉宇跟他握手。

  “期待!”楊益昆笑容面滿面。

  人就散了,活動進行到開頭,會有一場主持講話……他纔對小杜說:“其實有手機這工具的。”

  “但不夠誠意。”她有自己的理解。

  “聰明!”楊益昆這句話是真心的滿意,拉住了她的手,“今晚讓我看到了你不一樣的面孔,很好!”

  她微微一笑,望着前方,

  “他們開始講話了。”

  上臺的是弗蘭克,巴拉巴拉扯了一堆,然後是劉宇,也扯了一堆,楊益昆最後只記得,按照國際慣例,搞一些慈善啥的,混個名聲。

  同時也是從稅法角度上的鼓勵行爲……這裏面門道太多,一時半會說不完,楊益昆心知肚明,所以很小氣的不參與。

  他有自己的想法:“要捐也是我買了衣服書本,派人送去西北山區給那些孩子,直接一步到位。”

  杜心怡認同:“很多機構不一定靠得住。”

  “咱就先管好自己吧。”楊益昆掃到了香檳服務生身上,“喝兩杯,聊得我口乾舌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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