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til we are old 【9】

絕對原創,無抄襲,勿抄襲。

正主時間線:

良:14-35

堂:19-40

年上溫柔體貼,年下老成可愛。

together forever until we are old.
長相守,共白頭。

你是我年少時的歡喜,我年少時的歡喜,皆是你。


“在呢,沒有人能隨意的說你,我在。”

沙啞卻令人心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心突然不再有負擔。


如果說,2012年最令周九良還感疼痛的的,是那一次喝酒後因孟鶴堂怕他以後再次會這樣沒命的喝而罰他,那麼,最委屈的,就是一次被人誤解。

那應該是一場演出之後,發生的事。

12年中段的時候,孟鶴堂和周九良已經有幾個迷妹了,演出結束後,那幾個姑娘還回去要簽名。那時候還不是流行向人要簽名的時候,可孟鶴堂和周九良卻會去籤,也算圓了那些姑娘的願望。

應該是一個晚場,結束後已經八九點了,這個時間,觀衆都會散了,也很少會有人再早要些什麼了。

可那天不同,卻有了一個姑娘拿着一張紙來要簽名了。不,應該不是要簽名的,而是來求救的。姑娘的身後跟着一個男子,臉上滿是殺氣。

“幫幫我…那個人…他是我前男友,我不想和他複合…”

“我…行吧。”周九良轉頭看了看走遠了,且並沒有發現自己沒有跟上的孟鶴堂,答應了。

而那個姑娘卻攬住了周九良的手臂,故作親暱,讓人看起來好似是美好的一對。那個男人卻惱火了,上前用手拉開了姑娘攬着周九良的手。

動作粗暴,他甚至推了周九良一把,周九良一個不小心,便摔倒了。手撐在地上,被擦破了皮,出了血,有些痛,卻也還算說得過去。

“你和我女朋友在一起幹什麼?臭三 八!還有你,你不是很喜歡找小白臉嗎?我也是啊,怎麼不找我?”

男人似乎是發了狂,和一隻未注射狂犬疫苗的狗一樣瘋狂。他指着姑娘的鼻子大罵,最後不解氣還扇了周九良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雖然沒有孟鶴堂罰的痛,可那不一樣。孟鶴堂的罰是爲了他好,而這次被扇了一巴掌,卻是無緣無故的。

姑娘一直在對他做嘴形“對不起”,周九良看見了,所以也沒有太過於計較,誰讓自己要插手去幫忙呢,活該。

只是孟鶴堂似乎發現了他沒有回去,便回來找周九良了,便看見了這一幕。

一直都將周九良看作親人一般護在心底的孟鶴堂也是看的發了火,他都不敢去隨意去動的人,竟然有人敢去打他。

“在呢,沒有人能隨意的說你,我在。”

沙啞卻令人心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心突然不再有負擔。

他走過去周九良身邊,將男人的衣領拉起,大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感覺。

“你幹什麼?”聲音冰冷的大可以和最初的周九良相比。只是,他的聲音不是僞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寒意。他的小孩,怎麼能有人去動。

“我打他,怎麼了?”男人倒好像有理一樣。

“也沒怎麼,就你可能會死。”孟鶴堂給了他的臉部一拳,平時看起來瘦弱的身子卻有力的很,男人都出鼻血了。

周九良趁機讓姑娘趕緊跑,姑娘聽了他的話,跑得很遠。


“航航,沒事吧?”孟鶴堂去摸周九良被打過的臉,上面都有紅印了,他甚至想把男人給弄死。

“嗯,沒事,就是手掌破皮了,痛。”周九良搖了搖頭,把擦破皮的手給孟鶴堂看。

幸好,沒有受太重的傷。

“你傻啊?幹嗎要去幫那個女的,你知不知道自己會受傷會痛的啊,你不疼我都心疼你!”孟鶴堂將人圈在懷中,緊緊的抱着,似乎怕一鬆手,就什麼都沒了。

“孟哥,能讓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你爲我發幾次火,受傷也值得了。”周九良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航航好開心啊。”

感情突然像有保質期的牛奶一樣,變質了,再也不是單純的搭檔了,似乎,還有更深一層的關係,值得讓他們去發現。

愛情,興許會是他們的終點線。

“開心個屁。”孟鶴堂突然笑了,他拉起周九良的手,走回了宿舍,“回去擦點藥膏,手就不痛了。”

小孩答應了。


月光朦朧,浴室中水霧迷漫,熱水散出的霧氣讓人只能聽見水聲,而看不見洗浴的人。

周九良正在洗澡,熱水衝到背部時,卻還是有隱約的痛意。孟鶴堂上次打他真的打的很狠,半個年頭都過去了,還是有些痛。

背上依舊有着傷痕,卻淡了許多,不至於那麼醜。

小孩突然想起了剛剛那個擁抱。孟鶴堂的體溫真的很暖,差點能暖的讓人沉淪其中,爲什麼會有這種人,全身上下都暖的不行,就像他的性格一樣。

溫柔體貼。

就像孟鶴堂說的一樣,他們爲什麼沒有早點遇見,爲什麼沒有早點遇見對方,明明他們爲了對方而活啊。

明明,他們彼此佔據了對方生命的二分之一啊。

爲什麼就是沒有早點遇見。

周九良只恨相見分晚。


“當初相見,君恨相逢晚。一曲秦箏彈未遍,無奈昭陽人怨。”

興許不是一曲秦箏,而是一曲絃聲未遍,無奈昭陽人怨。


“孟哥,對一下明天要說的《買賣論》吧。”周九良從浴室中走出,坐在了宿舍唯一可以睡的牀上。

“好。”孟鶴堂翻了翻稿子,找到了買賣論一譜,也就答應了。


“客人啊,您要買什麼布?咱這什麼都有。”是孟鶴堂要說的賣布推銷員。

“嗯…那塊,架子最頂上的那塊。”周九良要說的客人。

孟鶴堂裝作將布拿下,放到周九良眼前。

“這布啊,可好了,洗了不掉色,縫的還細密,您買一個吧。”

“這布…白色的,再怎麼洗也掉不了色啊,不還是白的嗎?”

“哎呀,就是要這樣的,所以纔是好布啊。”


其實說相聲的人,生活很無趣,每天無非就是說相聲,睡覺,喫飯,對稿子,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頂多也就是被相聲圈的行家收了徒,才能叫大事。

德雲社也是,13年也快到了,“九”字科也要招生了。


下文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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