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神奇的医术

在华夏国似乎只要是个大医院。诊室外面都挤满了人,秦蔓文这个诊室也不例外,其实很多时候医院人多也不能说明医院就是好,而是侧面反应了现代人不会预防。

早在五千年前《黄帝内经》中就有记载,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夫病已。

看来把中医思想能贯彻起来不容易啊!有空和北京同仁堂出个养生节目,似乎教大家养生也不错,比那些害人的保健品强多了,江南看着外面排队的人略有所思!


江南众人进了诊室,只见一袭白大褂,戴着大大口罩的女医生秦蔓文正在低头写着病历。

看见了茯苓,皱了皱眉头,说道:“怎么还不去手术?”“医生,我们想取消手术。”

王当归替女儿说出了要求。“哦?为什么呢?”秦蔓文态度认真地问道。

“我觉得她的病根本不用切除子宫,或者说没有到要切除子宫的地步,用中医的手段完全可以治愈。”江南上前一步说道。


秦蔓文放下了手中的笔,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江南这个毛头小子一通,啪地拿出了为茯苓检验的所有材料,摊在了桌子上,冷声说道:“看来你是在怀疑我们的检查结果了?

病人四个月前做过人流手术,三月前月经恢复以后一直出血不止,或崩或漏淋漓到现在,从未停止过。我们医院对其进行了组织检查,根据检查的结果,诊断出,这是子宫癌前病变。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质疑我们的决定?

我只是希望你们家属能够相信科学!”“我不懂什么叫科学,我只知道能够诊断出病人的病因,并且用最简便快捷的方式,解除她的病痛,这就是医学。”江南沉声说道。

秦蔓文哼了一声说道:“你说得没错,我完全同意你刚才的说法,我们之所以要切除病人的子宫,就是为了解除她的病痛,从更根本的目的来说,还要舍卒保军,保住她的性命。”

“哪个是卒?哪个又是军呢?你可知道人体根本就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茯苓的症状,从我诊脉的结果来看,只是任脉严重淤阻,而小腹空虚如棉,下焦根本没有癌瘤之阴实症候。也就是说根本不是子宫癌,她只不过是任脉瘀血凝滞,自我修复能力差,所以才导致不停出血。

也许我给你说这些气血啥的你作为西医也不懂,给你举个例子,汽车漏油的时候第一是邮箱坏了。也可能是输油管。或者其他的地方堵了,油在运输的过程从其他地方渗透出来的。如果有人给你修理车,直接让你大价钱把车地盘换了你开心不?


只要用针泻实补虚,分分钟就可以让她止住流血。”江南掷地有声,侃侃而谈。

牙尖嘴利之辈,我秦蔓文这个领悟专家还不清楚这些?

秦蔓文不怒反笑,抱着双臂,说道:“好啊,竟然如此,我不介意你在我的诊室内现场演示一下,若是你真能像你所说的那样,从今天起,我拜你为师。”

秦蔓文也是动了真火,而且清楚地知道茯苓的病情,才敢如此说话。

江南嘴角轻笑,说道:“此话当真?”“当然当真,有这么多病人作证。”秦蔓文一指门口的病人们。

江南挽了挽袖子,扶着茯苓就坐到了叶重楼为病人诊病的椅子上,拿出了银针。


“这个小中医年纪不大,竟敢来砸秦医生的场子啊?”“我看这些人搞不好是医闹,秦医生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哪能轻易出错呢?”

“中医虽然有独到之处,但是,像子宫癌这种病,还是得看西医啊。”“就在这椅子上针灸吗?这也太像儿戏了!”“就是,怎么看怎么像骗子,要是这样都能治好这种病,医院就都关门了。”


病人们窃窃私语,甚至有的拿出了手机,要记录下这一场纷争。正在此时,却是有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恰好路过了诊室门口,分开众人,走进门内。

“怎么回事儿,秦医生?”为首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年医生,沉声问道。

“叶院长。”秦蔓文指了下江南,几句话,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哦?竟有这样的中医?”

叶重楼院长眉头一挑,看向了罗江南。罗江南却充耳不闻旁人的议论,熟练至极地将银针刺入了茯苓任脉的几处大穴。“啊,好疼啊!”


不同于寻常的病人,茯苓一被针入,就是一声痛呼。“疼就对了,你的任脉严重不通,任脉主生育,所以才表现为子宫有问题,我就是要用大补大泻的手法,打通你任脉的阻滞。”江南说着手下不停,银针不停地捻动。把个茯苓疼的啊,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双手死死地扣住了座下的椅子,一会儿功夫,竟被汗水湿透了衣襟。


“再坚持一下。”罗江南一边说着,一边以熟练的手法,在针尾轻轻一捻,俗世间失传了千年的绝技,再度被江南使了出来,几根银针顷刻间以一种特别的频率震荡了起来。

“呀,银针还震呢。”“怎么红了?出红线了!”众人一声声惊叫,这种中医的针法,却是从来不曾见过的。

老院长叶重楼见了此景突然脸色大变,疾步走到了江南身前,看着那兀自震颤不已的针尾,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了一段古籍上记载的针法,传闻古医者,三尺脉,皆可以气御针,针尾颤颤似星辰摇曳,气为血之帅,引之流畅为星河,疏通经络!


可是,马上却被他自己否定了,那种针法,已经失传了上千年了,眼前的小中医才有多大?怎么可能知道那种针法?可是,那银针奇特的振荡频率,已经随之而出的穴位处的红线,却又实实在在地和古籍上记载的一般无二。

也重楼院长纠结了,终于忍不住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敢问小友您师承何人,这是什么针法?”

“子午流注四象?以气御针!,没有师承,吾好梦中杀人,呸!错了!吾好梦中自学成才”罗江南头也没擡装X地答道。

“以气御针,子午流注?没有师承?老天爷啊!真的是古籍中的针法?”叶重楼脸色剧变,手指不可遏止地颤抖了起来。


罗江南擡眼看了一眼激动的叶重楼,笑了笑,没想到,百年后俗世间还是有识货的人。

“好了!”留针能有十几分钟,罗江南依次拔出了银针。王当归马上抢到了女儿身边问道:“苓苓怎么样?”“妈呀,太疼了,比生孩子还要疼!”


茯苓虚弱地说道。“王大姐,您女儿崩漏已经止住了,带她去仔细地清洗一下。”

罗江南收了银针,吩咐道。“哎,好!”王当归急忙扶着女儿自去清洗。周围的病人却是一阵议论。“这一共才多长时间啊?不到半个小时吧?就这么几针下去,就能止住血?”“谁知道呢?一会儿就知道结果了。”也重楼却是眼睛一直没有离了罗江南,整个人如泥塑木雕一般。


罗江南缺老神在在的,一旁闭目养神恢复起来,别看那简单的针法,以气御针以自己目前薄弱的气海,还是很辛苦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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