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最大的壓力,來自最“親”的人!

乾的幹,看的看,乾的總給看的提意見!

先不說創新了,但凡想好好做點什麼事,都要頂着巨大的壓力。

我們俱樂部的年會馬上要開始了,但是我的心情就非常的複雜。因爲這個年會在籌備整個過程都非常的揪心。

期間經歷了無數次的爭執,最從開始的年會線上、線下之爭;到後來的年會是純線上形式、還線上、線下相結合之爭;再到後來的,年會流程之爭,是應該把年會儀式分開還是還是和節目穿插進行……,後面還不知道將會面臨多少爭執

絕大部分人都是牆頭草隨大流,總是唯上、或者唯強。

我還記得在舉行俱樂部第一次線上會議的時候,我頂着多麼巨大的壓力,好像我再和所有人作一樣,

一句句話都像鋒利的長矛一樣刺進我的胸膛,

我不是愛慕虛榮的人,我不圖那些虛名、我們應該控制節奏、第一次你喊這麼多人來萬一翻車了怎麼辦……其中對我傷害最大的就是我最敬重的饅頭大人的一句話:不知道你哪裏來的信心,敢邀請這麼多人來。

看到這句話時,我心裏一酸差點委屈地哭出來。當時我的PR團隊剛剛組建完成,我一心想着可以靠打這次漂亮的戰役,鼓足大家士氣、增進大家認同感。

結果在我正在緊鑼密鼓,拼命調動大家士氣的時候,突然一連俱樂部大咖串的質問,彷彿就像釜底抽薪一樣。一下子我都不敢在那個羣裏說話了裏。

一下子我變的“衆叛親離”幾乎所有的人都來勸我“迷途知返”,我的最信任的夥伴、跟我一起並肩作戰的戰友也來旗幟鮮明地反對我。

那個時候真的有種腹背受敵的感覺。

之前在外面項目組裏做項目,自己的一些想法主張得不到認可、受到質疑我雖然難受,但是還可以理解的,因爲我們不太熟,大家互相之間不了瞭解。

沒想到在自己的俱樂部裏面做事情,都是朝夕相處,最喜歡、最信任的夥伴依然面臨着更大的挑戰。

上一次會議時,我看到羣裏在號召賓客接龍,我想着爲了鼓勵大家接龍可以設計一個機制,比如說“參加接龍”可以獲得更多額外的即興演講的機會,

我當時在在官員羣裏說的,是想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結果有人符合,大部分都不搭理我。

後來我再給即興主持人介紹的時候,就變成了“擅作主張”了。這個詞用多麼巧妙啊,一下子就所有的責任擇的乾乾淨淨。當有當你在遣詞造句的時候就沒想着會對我有多大的傷害嗎?

我還記得有一次受到一萬點暴傷害時,當時我們都在想着怎麼借這個年會好好的宣傳一波,擴大LP的影響力。結果突然羣裏發出了一句話:“這次年會,主要是服務新老會員的,“因爲生日週年慶本來就是會員更有感覺,也是想把流失的老會員拉回來,讓他們一起見證下俱樂部的昨天今天和明天,所以會員纔是重點,賓客走了就走了,我不覺得這是多大損失,這是我的想法”

這樣的言論竟然能說出來,我是萬萬沒有想到。那句賓客走了就走了,我不覺得這是多大的損失。你這麼說我還敢去熱情邀請他人來參會嗎?一下子感覺自己做的很多工作一文不值。

現在夜已經很深了,但是我心裏的傷痕更深。突然我特別想去競選俱樂部的主席職務,不爲別的,我就希望可以打造出一種“坦誠相待”的問話,不要讓別人再說很多話想說而不敢說。只能再半夜一個偷偷寫篇文章發個牢騷。

隨着我在俱樂部的時間越來越長,可能慢慢我也成爲了別人眼裏的老會員,自己或許也會倚老賣老。但是我意識到了這一點,我希望改變它。

昔日的屠龍少年,慢慢的長出了尾巴。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景再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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