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庄,逍遥游

破题:若谈及我们对逍遥的幻梦,其历史应是久远悠长的,至少可以追寻到战国的时代,那楚国的庄子。即便如此,凡是触不可及的美好,我们大抵还是要努力的追寻,以面对这无可奈何的人生。

庄子的逍遥,其目的或许更在于“游”。而游,也可代指人生,而逍遥,我之所观,更接近于一种认识论,所谓的人生观。夫鹏起于北冥而飞于南,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洋洋九万里。其葳蕤之容,逍遥之貌,信可观也。然依众人的处境,便也只可遥想。

不说囊中羞涩,便是认识逍遥为何,便也是一个大大的问题。亦如学鸠的蓬蒿之翔,小大之辩;更有甚者,其年华的消逝,彭殇的悲哀,细小的波澜,总是如此的消噬人心。亦有时困碌于功名者,惊心于得失者,囚禁于所学者,悲怀于所爱者。故有明目的美人,不见春芳的荏苒,耳聪的少年,不闻美妙的琴音。更有灵魂的聋盲者,不知人间的奇景,不识此身的安行?

然这大抵也是人间的风景,凡人之所见,其喜怒之情,悲哀之思,得失所欲,多少也是红尘的泥土,有着许些乐趣,可为小逍遥也。

然人心千面,各有不同。故而我们所看见的逍遥亦有不同,有喜于风华的文人,有爱于功名的斗士,有恋于秋月的才女,有怀揣宇宙的科学家,有迷惘于得失的学生。此种之境,或皆有小逍遥之色。然欲视大逍遥者,则须有所凭,亦如大鹏的飞翔,须有长风;而东渡扶桑,则船须大而坚。

凡人生的种种,不过是游,然欲得庄子的逍遥,多少也须我们勘破我们自身的心结。故而见冥灵比之于大椿之华,可无叹乎;思及许由逃天下于尧,可无鄙乎;睹藐姑射之神女,可无惊乎;见瓠瓜无用之状,可以见其用乎;见其挚友之骤富,可无嫉乎,视自身之贫贱,可无哀乎?凡此种种,其因或不在不可叹,不可鄙,不可惊。更在于我们如何去看待我们自身与世界的关系。

矣,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视其游览之意,追思乎逍遥之情。渺渺抚兮荏苒景,飘摇迫兮九天晴。梦魂归兮沧海色,巴山楚雨凄凉心,可怜九月月,二十四桥小曼吟。可怜白发生,此身何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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