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賈樟柯的《任逍遙》

今天讀從圖書館借來的了很久的《任逍遙》,關於賈樟柯故鄉三部曲,我記得我看過老賈的一個訪談,那次許知遠 採訪老賈,他講述這樣的一個理念,大概意思:“我們過去的電影或者作品總是講英雄主義和超我,他想講一個小我,衆生的故事”。聽到這的時候,我挺動容的。


我們老是在講要“見衆生”,但是我們關注的好像一直都是時代,因爲時代的洪流裏,大家都是對時代進行雕刻和書寫,然後通過一羣人去表達時代感。老賈一直說他自己有表達的慾望。我想每一個文人都有極其強烈的表達欲,這種表達欲區別於常人的社交需要。


老賈在序裏說:"我搞不清我爲什麼會如此矯揉造作,內心總是傷感。    每次落筆都會落淚,先是聽到鋼筆劃過稿紙的聲音,到最後聽到眼淚打在紙上的滴答聲......"

我有時候會有這樣的感觸,但是基於很現實的原因,不能輕易表達,尤其是作爲成熟的現在成人,你要就俗。

在序裏,有這樣一段描述:“回北京長途車上,偶翻報紙發現東北發生少年搶劫案。少年搶劫知道此去兇險,想爲母親寫幾句話,卻不知如何落筆,便抄了任賢齊《任逍遙》的歌詞,算是寫給母親的知心話。老賈沒聽過這首歌,但這一筆讓他感慨萬千。一下長途車,便奔到音像市場買CD回家聆聽。聽後才明白,一定是其中一句打動少年心:英雄莫問出身太淡薄。”




前一段時間,與一位小友還說,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機緣巧合的一個故事,我桌上有一盆綠植,我來的時候,恰巧一個被要求離開的姑娘騰地方,她拿走了所有的東西,桌子上有用半個礦泉水養着的一小盆綠蘿,我現在記不清那姑娘的樣子了,只記得她很安靜,然後我後來用了她的電腦,電腦文件存儲很規整,桌子裏的文件歸類也很整齊。

      我向來不喜歡養活物,但是直接扔掉又於心不忍,就順帶着養着那盆綠蘿。後來輾轉了很多辦公地點,嚴酷的冰屋子和炎熱的陽光房,它跟着我盡然一道生長的還算姣好,有一次朋友搬家,留了一個很精妙的玻璃花瓶,我換給它,盡然別有一番景緻。

20年的疫情,我們居家辦公,很久沒人照料,我本以爲估計也死了,但是等我們復工時,它還活着。這樣過了一年多,今年年末,由於自己事情多,年底又遭遇了一次挑戰,心猿意馬地走了神,然後突然有一天我發現它枯萎了,我慌了神,突然意識到這個綠色的小生命,不能就這麼沒了,我澆了水,過了一些時日,它又一片盎然了。

發表評論
所有評論
還沒有人評論,想成為第一個評論的人麼? 請在上方評論欄輸入並且點擊發布.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