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院超牛的物理学家,摇滚界无人不知的“李白”,你一定听过他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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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热爱音乐

的科研工作者

最近,有不少模友在后台问,如何如何去平衡好学习/工作和兴趣爱好之间的关系?

很多人会说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还要问?其实并不简单,在现实生活中,能够在爱好和学习/工作之间切换自如的人并不多。

玩物丧志词语的出现就说明了这一点,能够做到玩物不丧志的人,那是真的了不起。

他音乐玩得尽兴,书读得好,科研也干的好,他简直就是如何去平衡学习工作和爱好之间关系的答案呀!

今天就跟着超模君一起看看,陈涌海是如何做到科研工作做得好,音乐也玩得有声有色的!

伴着音乐走上科研路

陈涌海,1967年出生在湖南。

小时候,他的父亲是在电影院工作的,陈涌海常常会往电影院跑,看了不少电影,也因此会唱很多电影的主题曲,这为他后来的音乐素养打下了基础。

虽然他从小就喜欢音乐,但是家里条件有限,加上那个年代读书才是正道,陈涌海的音乐梦就搁置了,但是他的学习成绩很优秀。1986年考上了北京大学的物理系,只身一人北上读书。

上个世纪80年代,大学校园里流行弹吉他,北大的校园里更是盛行。陈涌海终于按奈不住了,省吃俭用花了两个月的饭钱60块买了一把“翠鸟”牌的吉他开始玩音乐。

他和大多数爱音乐的学生一样,没有弹吉他的基础,也没有钱去上培训班,只能通过吉他教程或者吉他协会交流等方式自学。

课余时间,陈涌海只要一有空,他就抱着吉他和几个爱好音乐的好友,坐在未名湖边,在博雅塔下倚着柔和的灯光弹唱。那时候北大草坪上的人常常三五成群,有的读诗,有的唱歌,有的弹琴。

虽然不是科班出生,半路出家的陈涌海玩音乐有模有样,成了校内外的红人,曾经还与现在知名的乐手卢庚戌 (水木年华成员)有过同台演出的经历。

陈涌海在学生时代也写了不少好作品。在1993年,一首《废墟》在圆明园遗址的废墟上诞生,是陈涌海边喝酒边写下的,那时正年轻。这首歌后来还收录在《没有围墙的校园》的唱片中。

让人惊讶的是,痴迷玩音乐的陈涌海并没有落下学业。本科从北大毕业后,陈涌海进入北京科技大学攻读硕士,开始走上科研的道路,硕士毕业成果进入中科院攻读博士。

他就是劳逸结合的活脱脱的例子呀,玩音乐的时候疯狂玩,学习的时候则进入学霸的状态,看最厚的书,做最难的题,拿最高的分。

孰轻孰重,他拎得很清。陈涌海能在学习和玩音乐模式切换自如,摇滚的精神也渗透在他的血液里,学业没落下,音乐玩得有模有样,博士毕业后,带着摇滚性子专心做科研。

摇滚性子做科研

博士毕业后,陈勇海在中科院做博导,继续研究半导体材料,工作之余,就是抱起吉他玩音乐,不过不再是年轻激情澎湃的嘶吼,开始唱古诗词。

在科研路上,陈涌海青年自主意识的摇滚精神尽显!

2011年,陈涌海在雕刻家书法家钱绍武钱老家里作客时,即兴弹唱了李白的《将进酒》,被好友拍了视频无意间上传到网络后,网友疯狂转发分享,点击量高达千万次。

陈涌海也因此成为了“摇滚博导”。陈涌海的好友很多,通过好友杨一认识了著名的摇滚歌手窦唯,在窦唯的邀请下,他担任了《山水清音图》的吉他手。

陈涌海走红后,有不少团队节目组邀请他表演,都号称“你有一个梦想,我就帮你实现这个梦想”,但是陈涌海一概拒绝了,很摇滚。

他觉得这不是扯淡么,我的梦想用不着你们实现,客观来讲他们这么做这只是因为摇滚科学家的名头比较容易炒作,有噱头。

陈涌海此举并不意外,因为早些年,有一次他上台表演,因为他是南方人有口音,有观众抱怨,说听不懂他在唱什么。结果陈涌海怒了,怒斥观众“听不懂的出去”。

在陈涌海的采访里,当问及如果能重来,他会选择做音乐还是科研时,陈涌海毫不犹豫回答:当然还是搞科研。科研和音乐都是我喜欢的,搞科研更有把握保障自己和家人的生存,搞音乐就不好说了,音乐就是自己的业余爱好。

谁能想得到因为音乐走红,痴爱音乐的这位“摇滚博导”在科研工作也是硕果累累呢?

陈涌海曾任973项目首席科学家。长期从事半导体材料物理研究。先后主持了国家重点基础规划项目和课题、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和面上项目、中科院重点项目等十余个科研项目。在国际知名学术刊物上发表SCI论文百余篇,获得国家授权发明专利十余项。

曾获2004年国家重点基础研究计划(973)先进个人称号、2006年度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2009年新世纪百千万人才工程国家级人选、2011年度中科院百人计划入选者等奖励和荣誉。

陈涌海拒绝炒作尽显摇滚精神,他的科研成果再次给我们如何平衡兴趣与工作好好地上了一课!

科研与音乐艺术的“交感”

其实陈涌海玩音乐的影子也能在他的课堂上看到。

我们先听一首堪称艺术的《凤求凰》:

在陈涌海的课堂上,艺术为科研开启了另一种维度。

在课堂上,陈涌海的长发扎在脑后,课件的第一页是崔健的一首现代诗——《一块红布》:“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蒙住我的双眼也蒙住了天/你问我看见了什么/我说我看见了幸福”。很难想象,这是一节物理课。

他没有直接进去正题,先是提起儿时的一名盲人同学::“如果像我们这样的正常人,给你3天黑暗去生活一段时间,你一定会觉得有光的生活完全不一样。”然后才引入今天的课程——半导体光学。

他的授课方式深受同学们的喜欢:

中科院西安光学精密机械研究所、国科大研究生马新旭说:“老师课堂上不讲段子不开玩笑,但并不无聊。有别于其他理工课,每小节以关键词的说文解字开头,援引诗词,让人耳目一新。比如讲声子为什么没有叫‘音子’,从它们的象形文字谈起,然后加以区分——‘声,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音,生于心,有节于外,谓之音’。”

马同学调侃道:“选了这门课之后,我就可以跟同学们说,我的半导体光学是音乐老师教的啦!”

陈涌海还是同学们的科研榜样。

他每天8点钟到办公室,晚上六点钟回家吃饭,休息几个小时,晚上9点钟再回到实验室,一般要到12点才离开,短暂的一天不光要忙于自己的实验工作,还要看业内相关的研究论文、学生的汇报材料,而且他还是实验室的负责人,又要担起繁重的行政工作。

能在科学家与艺术家之间自如切换的例子并不多见,这种恬淡和洒脱,也许是求学、科研等所有工作中都不可或缺的吧。

超模君也希望模友们能在兴趣和工作中找到平衡!

(关注少年数学家,在兴趣和工作之余也能找到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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