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能重來這個世界》第一章你也可以找個情人

1996年,何晴第一次在我面前脫的精光,她的身體像月光一樣散發着細膩柔和的光芒,刺射的我內心的慾望亂撞,我急不可耐的撲上去,摸索了半天,激動的連一分鐘都沒有撐下來,就瞬間從巔峯跌倒了低谷,我很不好意思的從她身上翻滾下來,頓時感覺索然無味。

她把頭埋進我的懷裏,低聲的說:“今天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機械的嗯了一句,從此她就成了我的老婆,直到去年的那一天。。。。。

1994年,我那年25歲,已經工作了二年的我是個徹底的窮光蛋,每月二百塊的工資讓我對女人沒有一點想法。每個晚上我都會安慰自己,連打飛機都不捨得用點衛生紙,我他媽的還想用老婆這種奢侈品?

1992年,我大學畢業前的最後一夜,同宿舍的八個人喝着啤酒唱着歌,慶祝即將離開像監獄一樣大學生活,睡在我上鋪的姜彬突然怪叫:‘兄弟何時再相見?’頓時幾個大男人哭成一團。宿舍的老大趙大雨哭完,極其莊嚴說了一句很勵志的話:“他日誰來找我,我必定找幾個女人陪他!”

1969年,我出生的那一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全村人都在忙着搞“文化大革命”,只有母親和姥姥聽到了我來到世上的第一次啼哭,父親來的時候我正在媽媽的引導下學着怎麼喫奶,他高興的手無足措並急切的的問領來的算命先生,“我兒子以後會怎樣?”算命先生掐指一算,“此小子一生都有貴人扶持,長大以後必有出息”!我對這話深信不疑,直到今年的那一天。。。。。


早晨起來,我迷迷糊糊的去洗手間撒了一泡尿,看着馬桶裏泛起的白沫,打了幾個哆嗦,轉身回去想在睡一會,還沒躺下,就被何晴一腳丫子蹬了出來。“你還不去做早飯?”

我拍了拍屁股,很聽話的去洗臉刷牙,然後去做早飯。

我有時候也問過何晴,別人老婆都知道心疼老公,你怎麼不知道關心一下我?再說我大小也是上市公司的總經理?她兩眼一瞪,那神態像是我殺了她全家。

“還總經理?你他媽的沒有我家你能當總經理?沒有我家,你到現在也是一個窮光蛋!”

我忘了何晴是從什麼時候就開始對我這樣了,她說是從逮住我和那個女人睡覺以後,她的心就變涼了,她還說我很髒,髒的讓她看見我就想吐。

我在心裏默默問候了她家第八代祖宗,然後對她說那咱可以離婚,她不吱聲了,就是一個勁的哭,我接着說你也可以找個情人,這樣你心裏還能平衡一點,她停止了哭聲,擡起頭看着我說“墨秋白,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喜歡我?”

對待女人的提問我一貫的原則就是不能對她們說真話,也不能直接回答。

於是我停頓了一下,滿含深情地對她說:“其實我很懷念咱倆談戀愛的時候”!

她哭的更厲害了,等我出去關上大門,還能聽見她的抽泣聲。

五月的任城早已春暖花開,大街上每個人都微笑着溶進這座城市,最後卻被它徹底的湮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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