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條泥鰍會帶着你去打仗

“唉呀,我的媽呀,嚇死我了!”小乾突然蹦起來,退後兩步,又把腳剁了幾下。

“他平時挺穩重的,今天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狐疑的放下書,推開廚房的門,發現有兩條大泥鰍在地上趴着, 微微動。

“泥鰍,你也怕嗎?”我問。

“嚇死我了,我最怕軟體動物,一看到就讓人發憷。”

“那要是放一條蛇或者一條鱔魚,你不是嚇趴了呀。”大米說。

“唉,沒辦法,我就是怕,打心底裏怕,小時候還玩過呢,不知道長大了怎麼這麼怕。”小乾說。

爲什麼面對弱小的生物,成年人會產生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知乎上有一個網友說:我覺得所有沒有臉、沒有腿的生物都不像是一個“正常”的生物,如果它們會動,就會很可怕。甚至非生物也是這樣。就好像你桌子上的筆、電線突然自己動起來,你會很害怕。

精神分析學家認爲恐懼症主要是懸而未決的兒童期的俄狄浦斯情結,即戀母情結衝突的結果,也就是說,兒童時期母親的行爲會影響着自己的認知,比如你親眼目睹母親對一些動物的反應過於激烈,不知不覺在你的腦海就形成一個印象,廣泛一點,還可以是你的同伴和其他人的反應。

或者是你自己的親身體驗,小時候與動物接觸的某些經歷讓你心裏產生了陰影,也許這些經歷你已經忘記,但是潛意識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所以看到某些動物就會產生恐懼的反射。

很多人都說不出自己爲什麼怕,反正他怕了,甚至他害怕的樣子,會給你帶來負面影響。

記得有一次,我們去舅舅家,下車的時候,爸爸看見了一個蚱蜢,他就捉住它,去逗表妹玩。沒想到20多歲的表妹,嚇得哇哇直哭,把爸爸弄得很不好意思。

“就一個蚱蜢,你至於嗎?”她的媽媽不解。

“反正我很怕,你們不要再來嚇我了,我到現在,心還在怦怦跳。”表妹沒有裝。

面對異類,人和人反應機制是不同的。我們的愛和怕,在潛意識裏,會自動的分門別類,一旦遇到突發情況,便會跳起來自我保護。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到會這麼強烈,難道這就是被討厭的勇氣?

阿德勒說——任何經歷本身並不是成功或者失敗的原因。我們並非因爲自身經歷中的刺激——所謂的心理創傷——而痛苦,事實上我們會從經歷中發現符合自己目的的因素。決定我們自身的不是過去的經歷,而是我們自己賦予經歷的意義。

無獨有偶,兩歲的小外甥拿着假蛇和他的奶奶玩,沒想到他的奶奶嚇得一腳把他給踢倒了。

其實,這些都是過於敏感的生存本能發揮了不必要的作用。只要出現了一點不適因素,這些生存本能就會受到刺激,從而給我們的健康和幸福造成極大的影響。我們生活中每一件小事都是大腦來掌控的,我們的本能和經驗決定了我們是誰。

“怕”是心底的一支箭,總會在我們的意料之外,拔劍四顧心駭然。

樊登老師說:真正的健康與幸福是一種能力,一種在艱辛挫折和挑戰下仍感到安全和舒適的能力。我們的生存本能並非不可改變,我們可以通過引導人體體驗新的刺激,幫助大腦形成全新的、正常的神經網絡,這樣人體就能找到一條恢復健康的道路。

大腦一旦遇到自己害怕的東西就會打×,堅決的抵制,就像一個頑劣的人一直在那裏說不……目前只是一個小生物,讓你如此的激烈反應,萬一遇到更大的挑戰該怎麼辦呢?

第一,學會對自己說是,對生命說是,對眼前發生的種種說是,採取接納的態度,再去想辦法克服,而不是跳起來反抗。

第二,學會用十五個簡單的策略管理你的舒適區,不斷的拓展自己的身心靈成長區,真正的去面它,挑戰它,突破它。

第三,用本能激發你的無限潛能,讓愛戰勝怕,培養自己的雙重感知能力,用多維的認知能力,不斷的顛覆你原有的認知。

達爾文曾言:“生存下來的物種並不是最強壯的,也不是最聰明的,而是最能適應變化的。”

讓你害怕的小生物之所以存在,就是想讓你更大膽的“把活着喜歡過了”,用活悅的心去接納一切,面對自己和其他的種種,活在當下,便是最好的修行。

泥鰍被我養了三天,它們吐出了種種牢騷,也吐出了種種解決辦法。但是小乾,還是沒有辦法面對它們。

“姐,我想做泥鰍,但是我好怕好怕它們,要不,你處理一下。”

“好的。它們也是極其可愛的小東西呀,你不用怕,它們傷害不了你。”我說着,但極其不忍心將它們當做食物。

“要不這樣吧,姐,我來用剪刀把它們拋開,你只要在旁邊陪着我就行。”

“看你怕成那樣,還是我自己親自操刀吧。”我像個劊子手,拿着剪刀對一條泥鰍下黑手。

“如果這一關,你替我闖過了,那我下一關該怎麼闖?”這是第n個人在發問,n+1個人在笑。

生活是一回事,怕又是另外一回事。很多時候啊,我們不得不像一個劊子手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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