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班堵車,到單位匆匆忙忙慌慌張張,教師的時間以分秒算,不允許遲到,只能儘可能早到。在奔向教室時,路過本班區域衛生責任區,一張暗黃的本色餐巾紙,皺巴巴地躺在地上,本能撿起繼續趕路。不料同行的同事戲謔道:“剛纔應該拍個照發羣裏,不然白撿了。”
現在幹什麼都要求拍照發羣裏,一切都要證據,一切都要留痕,似乎手機拍照的便利使一切更具形式更使人與人之間不信任,讓人生厭。
還有強制職工關注某些公衆號,自己的手機使用權自己都說了不算。在監管下建立班級羣,學生畢業了,班主任還無權解散或退出該羣,自由何其珍貴,若爲自由故愛情生命皆可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