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没有逻辑的

    梦境是一个无厘头的故事,也可是某一生活片断,是突发性的一个场景,没有逻辑性的。

    我们家搬到了一座山上,房前一片小树林,小树林里杂草丛生。如果我要走出这座山,我必须走出这个小树林。

      都说正午阳光是阳气最重的时候,可终日里天空总是那么灰暗,永远没有阳光,我从来没有走过小树林。

      山里呆久了,很想出去看看,也有一些生活用品需要购买。但我对未知的小树林存在着一种本能的恐惧。

      邻居家有一个女人,天天去山下打麻将,天黑才回家,我羡慕她的胆子大。

      有一天,邻居家的女人又要出山了,我去请求她希望与她结伴同行,她答应了。

      小树林里有路,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恐怖。当我们出了小树林,面前是一条宽阔的马路,四通八达。原来我是被恐怖限制了自由。当然我也非常好奇的问邻家女人,问她一个人走小树林不害怕吗?

        女人从若大的包里拿出一把木匠用的推子,还有一截桃木树根。听说木匠的工具有避邪之用,原来是真的。至于桃木树根,只是据说道士驱鬼用的是桃木剑,也是避邪之物吧。这女人也不是不怕,只是她有避邪工具吧。

      去小镇的过程梦里没有,省去一千字。

    傍晚时分,女人走在前面,我拿着桃木树根走在后面。刚走到山下,就见一个叫“二姐”的女人在一阵轻烟中飘然而至说:“你们怎么才回来?”女人没搭话,继续往前走,“二姐”飘至我跟前,我举起桃木树根向“二姐”戳去,因为“二姐”轻飘飘,我干脆用桃不树根把她戳进路边的山岩上。女人头也没回的问我,“二姐呢?”我指着山岩上越变越小的“二姐”说,“喽!在这呢。”。

      回到家中,家里正热火朝天的煲着汤。母亲的烫差不多好了,二哥嫌少,说他的那口锅也是可以煲汤的。母亲没有赞同。

      “咚咚咚咚!”

    堂屋的门传来猛烈的敲门声,我去开门,看见四姐夫把堂屋门已经掀坏了,他正跨坐在门上很生气,说他还没回家,我们都不等他,饭也吃了,门也关了。

      我赔着笑脸说:“没有,没有,大家都在厨房里忙着在等你呢,二哥呀,还专门为你熬着汤呢。”

        四姐夫走进厨房,看见案板上那么多没动过的菜,两口锅里正煲着热腾腾的汤,开心的笑了。

        梦中的这个场景,好有爱,好温馨。

    (注:母亲和二哥,都是去世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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