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居住的角度

又是一個新的開始,一個新的開始總是這樣的快速,我昨晚上做的夢想已經記不住的,只是因爲我睡覺之前喝了兩包牛奶,一共400毫升,於是我就感覺肚子鼓漲着十分難受,自己在躺下之前還是在房間裏踱步,想消化一點液體,但是我知道液體也不是隨意消化沒了。

於是夜裏我起來兩次上廁所,一般我就一次購了,於是我就明白我睡覺之前是不能喝液體的,但是昨晚上我是很飢渴的,於是我還是沒有忍住,我發現自己忍住太難了,晚上我吃了瓜子,餅乾兩片還是三片,還不錯,算控制都比較好,就是睡覺之前的液體不要喝了,曾經我說自己最好晚上八點半之後不喝東西了,會影響我的睡眠,但是現在看來堅持幾天,還是做不到。

有時候事情不要提前規定好,一旦規定好,可能自己就十分被壓迫,一點沒有自主性,這樣就讓自己陷進一種僵局,我是不可以讓自己僵局的, 那樣我就抓心撓肺的,難受,因爲飢餓,因爲感覺很餓,很空虛,一種空虛感襲來,但是還不知道我要喫什麼,就在喫與喫什麼之間徘徊者,自己的身體就忍受這樣的煎熬。

我做了一些夢,我都忘記了,都記憶不清楚了,雖然我早早醒來了,可能與生物鐘有關係,現在太陽出來的很早,已經是我不能控制的 ,於是我看見這麼早的太陽,沒辦法阻攔,就只能接受太陽的光照,這種關照是很溫暖,但是同時也是讓我起牀的標誌。我覺得一個人要是一直這樣寫下去,也許會瘋掉的,但是也可能不會瘋掉,因爲僅僅從敲打鍵盤的快樂中,就得到安慰就滿足了,他並不滿足於是不是要出版,而是要發現自己的能耐,自己的堅持和自己的信念。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個漸進的過程,這個過程裏可以長時間,可是短時間,也可以是一種漫長的過程。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會不會瘋掉,因爲我覺得終究還是要寫出一種東西來,一種故事來,一種事情的發展,人物的心理和性格特點來,但是我明白自己,在寫人物的時候非常難,我很難去寫一個人物,因爲寫着寫着就覺得自己好累,自己的心血都已經耗費了。人總是要變化的,很容易變化的,就像上週我就知道今天午餐是包子,包子很多人不喜歡喫,我也不喜歡喫,有時候因爲懶惰不太動彈,不能出去喫飯,或者要節約錢財,就不出去消費了,就是就在樓下餐廳喫包子,喫包子後果很嚴重的,就是有時候下午胃會難受,不消化麪食,我不消化麪食的東西,於是我就感覺整個下午都是酸酸的難受,影響我下一餐喫飯的心情,再說了包子也沒有營養,沒有蔬菜那麼多種類,我就更加不愛吃了。

每次喫包子都是想要逃離,不管是我請客叫着別人,還是別人叫着我,當然我被人叫的時候比較少,我就想出去喫飯,出去喫飯一來爲了聯絡感情,二來就是可以不喫包子,但是耽誤時間,浪費整個中午兩個小時大好時光,而且還是浪費金錢,我要是在樓下餐廳喫包子,基本就是二十分鐘頂多了就結束了,然後就是可以休息,然後就是隻需要一元錢的飯錢,但是外面喫飯什麼情況都不一樣了。

但是偶爾還是需要出去喫一次的,因爲要經營感情和關係,聯絡一下與朋友之間的關係。所以有時候還是要出去的,就像今天又要喫飽了,我上週就說我今天要出去喫飯,我不想喫包子了,但是現在我早晨起來,我似乎就改變主意了,幸好我沒有邀請誰,或者給誰什麼承諾,要不今天還要被迫的開始履行承諾了,我今天又不想出去了。

還是覺得隨意喫一點東西吧,有一點炒飯,一點熱菜就好,但是有時候他們做的熱菜是幹豆皮炒洋蔥,真心的不太好喫,也不容易消化,於是就要委屈我了。今天我還是不想出去喫,因爲外面大太陽,現在開始已經是大太陽高照的天空了,天氣越來越熱了,外出就要被曬到了,很難受,自己臉蛋一年的保養,都不能在夏天的時候成果付諸東流啊,於是夏天裏我基本也是不外出的,僅僅保持早晚上下班的出行,其他的出行基本能減少就減少了。


時間比金錢更加寶貴,金錢失去了可以賺回來,但是時間失去了就再也不能回來了,如果回來也是那個時空的時間了,而是你生命裏餘下時間裏,屬於自己的時間。所以要珍惜時間,現在出現了瓶頸,其實之前也是不是會出現瓶頸,但是並不多,現在今天此刻,我就感覺自己要怎樣做,才能保持自己的興趣和堅定的信心呢,並不是說我現在沒有信心,而且我自己也比較茫然,我因爲不能總是這樣寫下去,我應該有一點故事輸出出來,可是我沒有,我一直不會寫故事,我也不會寫人物,我也不會爲了寫而去專業專門學習,我不會那種浪費時間精力的事情,因爲我覺得而只要自己骨子裏的,是屬於自己的,是一個人本真的那麼就好,不是就不要,不可以強求,你看看周圍的作家名人,他們都是有自己的個性和步調,不會按照什麼規律什麼規矩來循規蹈矩的,不會用世俗的規律來規定自己,讓自己備受一種框架的折磨。

我也是一個遵循內心的人,我可以安靜的一天不怎麼說話,我也想逃避很多人,最好讓我誰也看不見,這樣我可以安靜的沉浸在我的世界裏,我並不是一個完全的忘我,我只是很爲難這個世界,我只是很不知道自己在世界上,怎麼走,這都是因爲一顆不安的心。我不安於過那種平法普通的生活,什麼買菜做飯和取快遞的,這簡直太要命了。

知道我的人都明白,不知道我的人也不需要解釋。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有很多衣服,多如牛毛數不過來,但是不直到的人卻每天看見,傍晚樓下散步我總是穿同一個衣服,就是一身睡衣睡褲外面穿一個豹紋的棉襖。是的,我一直穿這樣,他們一定看見我爲何總是一身衣服呢,是自己確實沒有衣服嗎,還是懶得換的?其實凡是出現極端現象的人,都是很極端的人,要買就是衣服很少,那麼就是衣服超多。

我就是屬於衣服超多人,人於是衣服很多,越是不知道自己能穿,要穿哪一個,總是在不同之間裏選擇選擇,很難的選擇,有時候最後要出門了,時間不夠用了,只能穿那套最經典,最保險的一套了。也就是最最經典的不會出錯的,也不會出現什麼紕漏的那一套,還是這一套最最保險,這就是人的衣服太多了,已經不能讓自己釋放產能的。但是有時候我要是有時間,有精力,我就會準備一週五個工作日的配裝搭配,我就一套一套的掛起來,然後把一週的穿着安排好之後,我就不用擔心的,不用擔心早晨起來慌亂了,這樣就是比較從容。

樓下小區跳廣場舞的大媽,只有三個人,他們每天都是看見我散步,每天我都是穿同樣的,然後冬天的時候肯定是穿更加多,但是現在我似乎已經一個月不變,都是這一身了,因爲我知道這一套最隨意,最輕鬆,最放鬆,最喜歡的,也是比較居家的,於是我總是順手就穿這一身衣服,他們一定以爲我只有很少的衣服,但是錯了,錯了,錯了,我很多很多衣服,我只是懶得去換,有時候我也一種心理,就是我沒必要換衣服給你們看啊,因爲晚上已經你很黑了,那麼看不清楚我的好衣服,你們也不會欣賞我的好衣服的美麗,於是我沒有必要換衣服在晚上散步的時候,我只是在每天上班的時候,出門的時候,換不同的衣服,這就是我的一天的出行要求。

很多人生, 很多故事,很多細節,我們都是規定不了的,但是小說家,作家卻是可以安排自己的人物的一切,雖然有的書籍說,一個小說里人物性格和命運,最後走着走着,就已經失控了,就已經失去作家自己的控制了,因爲小說里人物已經不可救藥的,在自己命運的道路上,不可收拾的走去了,就是創造這個人物的作家自己,也是不能在好好把控了,是不是這種可能,這種可能還不害怕,這種可能要不要命呢,是不是存在呢,是不是真實的呢,我都是不確定,但是我知道作家在最初的時候,在最初設計這個人物的時候,是有自己的掌握的,是可以知道這個人物的命運安排的。就是小說裏的人物,人物關係,都是作家一個人定製的,都是作家來決定的,是說的算的,是可以按照作家安排和意願來走向的。

這就是小說的奇妙和奧妙吧,總是在你的意料之中,但是卻也出乎意外的,因爲人總是要變,作家自己的思想也是在變,作家自己在設計的最開始,和開始之後也是不一樣的,也是走着走着就沒有了定數,也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什麼人物突然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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