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等也知此意,見他二人悅服,也不好強,只得依了。倡導者有總體框架,估計還沒有想到這麼一層。就笑着說:
“這話也罷了,只是自想好笑,好好的我起了個主意,反叫你們三個來管起我來了。”
打趣。
寶玉說:
“既這樣,咱們就往稻香村去。”
看來也是急不可耐呀。
李紈說:
“都是你忙,今日不過商議了,等我再請。”
之前沒有說清楚嗎?
寶釵說:
“也要議定幾日一會纔好。”
也是有所期待。
探春說:
“若只管會多了,又沒趣兒了,一月之中,只可兩三次。”
甜多必苦,物極必反。
寶釵也點頭說:
“一月只要兩次就夠了。擬定日期,風雨無阻。除這兩日外,倘有高興的,他情願加一社的,或情願到他那裏去,或附就了來,亦可使得,豈不活潑有趣。”
更是巧妙的補充。不得不說,寶釵不說則已,一說必是好主意。也難怪獲得了大家的讚譽。
探春說:
“只是原系我起的意,我須得先作個東道主人,方不負我這興。”
理當如此。
李紈說:
“既這樣說,明日你就先開一社如何?”
衆望所歸的提議。
探春說:
“明日不如今日,此刻就很好。你就出題,菱洲限韻,藕榭監場。”
擇日不如撞日,也符合探春的性情,人都到了嘛。
迎春說:
“依我說,也不必隨一人出題限韻,竟是拈鬮公道。”
稍顯費時費事。
李紈說:
“方纔我來時,看見他們擡進兩盆白海棠來,倒是好花。你們何不就詠起他來?”
既是首次開社的社題,又是無意中形成的詩社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