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銘纔出月牙谷就被人圍攻給打了一頓。
爲首的少年厲聲喝道:“想偷跑?”
他被這一頓突襲打的頭昏腦脹,口鼻流血,無力站起,模糊中想到:偷跑?從何說起?
伍銘已經好久沒和人打過架了,更何況他此前便身負重傷,被圍攻,他根本毫無防守能力,少年見伍銘不言,神情更是激憤:“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拿走了月靈石,想獨吞它。你可曾想過沒有月靈石,谷內的衆人怎麼辦?”
緊接着,少年側頭示意,圍在少年身邊的五個護衛立馬會意,四人上前按住了伍銘的手足,一人搜身。伍銘掙了掙,發現如同蚍蜉撼樹,也就懶得再折騰,索性癱在地上裝死。圍攻他的是月牙谷的人,爲首那個橫眉豎眼的少年正是他們的少谷主。
少年慢悠悠地踱到伍銘身前,斜睨了一眼半死不活的伍銘,用腳嫌棄地在他身上蹭乾淨了鞋底的灰:“你平時不是很厲害嗎?今天怎麼不反抗啦!看來離開我阿爹的庇護你什麼都不是,不過就是狐假虎威罷了。虧我阿爹這麼信任你,救你於水深火熱中,你卻狼子野心地背叛他,還膽敢偷走我們月牙谷的鎮谷石,其心可誅。”
搜身的護衛將伍銘前後翻了個底朝天,就差把他剝光洗淨:“少谷主,都搜完了,沒有月靈石。”
少年道:“都搜過了?怎麼會沒有?”
護衛道:“都搜過了,沒有。”
少年剛舒展的眉頭倏地凝起了疙瘩,表情變得猙獰,他用食指戳着伍銘的額頭,恨不得將他戳個千瘡百孔:“別以爲你藏起來了,我們就找不到。告訴你,找不到月靈石,接下來有你好受的。”
伍銘反抗無效,頭腦也不甚清明,用僅存的理智思索着:“他什麼時候拿過月靈石了?他不過是出谷採購藥材,什麼時候要偷跑了?到底是誰在背後陷害他?”
少年拍了拍手,又恢復了人模狗樣,高聲命令道:“帶走,關到地牢,好生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