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能有什麼壞心思

男人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他只不過是......


軒媽走出呆了上午的室內,乘着電梯出了樓門。

夏日的中午,烈日炎炎,強烈的太陽光從頭頂直射下來,一時間軒媽有些睜不開眼睛。街上的行人都來去匆匆,好像急着避開這烈日的折磨。

軒媽和搭檔有氣無力地走下臺階,向放摩托車的地點走去,一邊走一邊用盡僅有的力氣聊着讓人失望的男人和開始叛逆的孩子。這一聊,倒讓身體又恢復了一點力氣。

找鑰匙,戴頭盔,女人之間惺惺相惜的告別,然後車把一轉,軒媽和搭檔便準備各回各家了。搭檔剛剛說的話還在軒媽的耳邊迴響:“飯倒是準備了,不過大米硬的要命,菜呢?也不合胃口,湊合喫吧!”本來抱怨的話,到軒媽這裏倒是聽出了幾分“凡爾賽”。軒媽暗暗地嘆了口氣,嘀咕道:“唉!好歹有飯喫呀!”

軒媽想了想自己的處境,頓時心情發雜了起來,一股不甘心在在這複雜中脫穎而出。軒媽拿出手機,撥出了熟悉的號碼,高先生的聲音傳了出來:“有飯,大米,還買了烤雞......嗯!孩子們喫過了......嗯!回來喫吧,應該有你的.......好的,知道了!”軒媽掛掉電話,心情瞬間明朗起來:這高先生難得鬧飯,即使烤雞沒有自己的份兒,起碼有白大米呀,炒個雞蛋倒也能對付一頓了,好歹不用外面喫飯呀!

這麼一想,軒媽覺得搭檔的話也沒有那麼“凡爾賽”了,好像中午的陽光也沒那麼強烈了呢!

軒媽堆着滿臉的笑容進了家門,茶几上果然有烤雞,不過看起來骨頭更多一些。“算了,反正也不喜歡喫肉!”軒媽自言自語地往廚房走去。拿碗,鬧大米。嗯?平日裏煮大米的鍋去哪了?軒媽環視一週,當看到水池中沾滿了大米粒的炒鍋時,頓時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高先生從衛生間急匆匆地走過來,看着軒媽好像憤怒,又似乎有些失望,還帶着些許無奈的表情,下意識地清了清嗓子,眼睛看向了別處,嘴裏輕飄飄地來了一句:“那啥,你,你不是好喫掛麪嗎?自己煮點唄!”

軒媽啞然!

唉,男人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他不過是希望女人不要亂花錢買飯喫而已。


兵荒馬亂的一天總是從清晨開始。

洗臉,刷牙,準備早飯,軒媽按部就班地重複着每天早上的工作。一年四季,沒有任何變化,不,好像也有點變化——天亮的時間不同,早飯的種類雖然單調也略有點不同。

軒媽準備早飯的時候,高先生會在幾次的鬧鈴聲後起牀,然後洗臉,刷牙,上廁所,接着急急忙忙地穿鞋,關門,向外面跑去。時間掐得相當精準,早一分鐘都出發不了,晚一分鐘有會誤了接送車。

偶爾,高先生會在鬧鈴響完之後轉個身繼續睡,這時,軒媽就明白了:高先生今日的工作類型發生了一點點變化,可以相對自由一點了。

週六,軒媽因爲調休還要繼續上班,軒媽自覺地以爲高先生也會去上班,於是匆忙地拎着孩子往學校跑去,安頓大軒放學自覺地和軒媽匯合。一上午,上課,開會,託同事接二軒。終於,軒媽載着大軒和二軒回到了家裏。

家門口,赫然地放着高先生的鞋子,軒媽總覺得有些異常。

推門進去,高先生一邊抽着煙,一邊放着音樂,家裏的氛圍一度十分放鬆。孩子們看見這個時間段的高先生居然在家,竟然歡呼雀躍起來。軒媽習慣性地往廚房走去,準備開始鬧午飯。軒媽越看越覺得哪裏有些不太對勁,終於忍不住問高先生:“你一上午在家待著?沒有上班嗎?”高先生應了一聲:“嗯,禮拜天啊!”

軒媽回頭,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好不容易裏出了一點頭緒,向高先生髮難:“你就直接這樣呆了一上午,沒有想到要接孩子,鬧飯嗎?”

高先生一句話,讓軒媽再也沒有了說話的慾望,高先生說:“對啊,今天是禮拜天啊!”

唉!男人能有什麼壞心思呢?只不過是想過一個愜意的禮拜天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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