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理解了成都

有天晚上翻到了刀郎的一些信息。

當年下着大雪的冬天在梅河口的街道上到處聽得到《2002年的第一場雪》,真是應景。後來KTV裏也經常聽到《衝動的懲罰》、《情人》等。但忽然一夜之間,像是花開一樣,花又謝了,再也很少能聽到刀郎的聲音,只有每次經過商業街上的“刀郎餐廳”,纔會想起這個歌手。

其實,這些年,他的徒弟雲朵一隻在唱他的歌。

聽了《西海情歌》,感覺很有民族特色;然後又聽了王琪的《可可托海的牧羊人》,都是關於新疆的故事。

不知爲何,聽着歌曲,突然想起了成都。

到過幾次成都,看過周邊的風景,走過幾次杜甫草堂和寬窄巷,也在玉林路的酒吧聽過音樂。或許是因爲我不是個喫貨吧,一直沒覺得成都的現實超過“成都”二字的吸引。

最接近成都的一次,是在益海嘉裏開會的香格里拉大酒店喝酒之後,在夜雨中走過九眼橋,人已經半醉。雨大了,打了車回到住打地方。半夜睡醒已不記得自己怎麼上樓回來的,看看時間,天還沒亮,但得趕緊打車奔赴機場。

我一直慶幸自己有一個自動化很高的生物鐘,無論是酒醉還是熟睡,它都能及時醒來,往往比手機的鬧鈴會早三五分鐘。

其他幾次遇到的成都,都沒有那麼醉過。

我在想,成都之所以音樂興盛,從某種意義上講,正是因爲承接了西藏、新疆等西邊的民族風。

新疆、西藏的風景絕美、風情獨特,但只有成都的夜才能潑墨描繪。

有機會,給三星堆,寫首情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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