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這些日子我死哪去了

前些日子――我也說不清楚有多久了,太概是七八個月前吧,有一個簡友(慚愧!名字都赧顏不敢提)問我能不能寫童話,我沒有答覆,也無從回答。

童話?這東西!好像一首古老的童謠,將我的魂魄震顫了一下,這些年,還有顆童心的人的確是不多了,相當珍貴,我卻心痛的無言以對,怕是要辜負了這簡友的好意了。

我把這件事又給一個簡書大神說了一下,說我怕了,想讓他提點參考意見。其實我就是心慮,只想藉助外力再推我動一把,這位大神卻是以爲我懶散,――但他哪裏知道我肚子裏有幾兩墨水,我還是曉得自己的斤兩的。

我硬着頭皮寫了有一千多字,由於世界觀故事架構過於複雜,而自己知識儲備不足以駕駑,於是便像中了病毒的電腦般宕機了。

此後的日子,隻字沒寫,整天渾渾噩噩,某日打開手機屏幕,簡書App圖標在那裏招搖挑釁,卻像是戲謔的恥笑,我眼睛就像紮了一根刺一般,就把它拖到一個看不見的文件夾裏了,我這可怕的膽小鬼!

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是簡書?是我自己?

的確,是我太懶了。

雖然不刷抖音快手,B站的小視頻也刷得溜得很。

瀏覽器一個所謂“新聞”,也能讓我串燒起來深扒三四個小時。

所以……

――時間都去哪了?


簡書的激勵機制的確是令人詬病,那麼多人寫流水帳刷文字,其實比起刷快手抖音的羣衆~( ̄ ̄從略略略……~)~,但這只是個表象,好多文字水平不如咱家的(的確有點吹牛逼了),人家還能提着一口氣在日更呢,甚至還有人指望在簡書上掙錢的(雖盲目,心態不崩)――其實我自己就是二者的綜合體罷了,好高騖遠,不能正視自己而已。

也許讓我泄氣的,是一衆大神們被簡書鎖文封號,這騷操作,比之鵝廠壟斷視聽市場更甚,我們基本的話語權都沒有了(也許是一些人作了妖,但是殺伐無辜的事情的確存在),所謂風過留聲,雁過留痕,我們以前發的帖子,與簡友的互動,因爲其他人的號被封禁,一點痕跡也找不到了,這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邏輯?

令人恐懼的是,如同古代的刑罰連坐制度一樣。如果將文字比作自己的孩子,由於簡書的混沌機制,孩子最終去向――被拐了偷了都成了謎,然而卻是無辜的人爲別人的錯誤買了單。

我們還能做什麼,是減少互動麼,是站好隊麼。還是把嘴巴拉上拉鍊?

也許簡書這樣做的目的,就是不要我們抱團,只需記些流水,就像抖音快手那樣,讓有爬格子意向的人,有文采沒文采的人能展示一下,打發打發無聊光陰就是了,還真指望簡書來理財賺錢?還是指某天能給你頒個“茅盾文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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