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餐廳白乾3年,偷學做手抓飯的祕訣,你覺得值不值?

職業生涯的至暗時刻,莫過於剛進入職場懵懵懂懂的歲月,既要面對與初入職場前途未卜、心中無底的舉步維艱,還要面對寸步難行的邯鄲學步;恐懼而又漫無目的的思路,根本無法想象未來之路通往何方?

至暗之中的至暗,有時候甚至不是這些,是那種初入職場努力拼搏,卻又無法獲得身體上的些許安慰,還要承受心靈上創傷的痛苦經歷。

初入二十一世紀的第一批職場菜鳥,小A是幸運的,同時也是不幸的一代,80後爲主力的職場新貴,隨着二十一世紀的來臨,踏入了大衆的視野;從那時候開始,中國的經濟思路更新換代,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鐵飯碗在此刻在不斷地被砸爛;沒有了子繼父業的安穩,讓更多的人有了對未來的渴望,有了更多的期待和盼頭。

小A在這種環境當中,無法繼續學業,踏上了尋找改變家庭命運的道路,漫無目的的漂泊流浪,讓他明白現實的殘酷;工作的機會並不是比比皆是,經濟不太流轉的時代,沒有那麼多的就業機會,更何況小A屬於當時人們眼中的“盲流”一類,更是在尋找就業機會的道路上處處碰壁。

盲流、農民工,屬於社會的弱小羣體,拖欠工資也是社會光明正大的行爲;從小受夠了捱餓的苦,抱着填飽肚子的目的,小A每天要做的就是在烏魯木齊的街道兩旁,一家家地敲開餐廳的大門,就是希望能夠求得一份能夠工作的機會,那時候,小A對於工資什麼的都沒有啥概念。

終於在餓了兩天肚皮,睡了兩夜公園的小A,在街道旁邊的橋洞底下,找了一份打雜的工作,老闆是一個不善言談、而又不怒自威的小個子回族男人,不過老闆娘是一個豐滿嫵媚、渾身散發着荷爾蒙氣息的青年女子,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屁股,讓人想入非非。

每日凌晨四點起牀,傍晚12點、甚至更晚的作息時間,讓他苦不堪言,但是爲了不被餓肚子,小A都是咬緊牙關堅持了下來,並且持續了整整三年,沒有一次間斷過;每天做的工作就是洗碗、刷盤子、擇菜、打掃衛生,兼職外送餐品,反正沒有一絲閒着的可能;偶爾不忙的時候,還得幫着配菜削胡蘿蔔皮,然後看着他們把一根根的胡蘿蔔,用熟練到不可思議的刀工,均勻地切成胡蘿蔔條,別提有多羨慕。

跟着小個子老闆,工作了三年,沒有拿到一分錢,因爲每次到發工資的時候,老闆總是會以各自名目剋扣員工的工資,員工卻敢怒不敢言;如果說人生是一次成長,那麼對於小A來說,這仨年當中,是一次質的飛躍。

三年的光景,小A從打雜的雜事當中解脫出來,每天在跟胡蘿蔔打交道的時候,練就了一身好刀工,並且在老闆一次次遮遮掩掩當中,偷學了餐廳招牌—手抓飯的做法。

每天下班之前,必須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削好的胡蘿蔔,切成筷子粗細的條,然後把它泡到水裏一整夜。

而第二天上班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淨的東北大米,用自來水浸泡兩個小時,有好幾次小A睡過了頭,晚起一小時沒有泡米,被老闆訓斥了好幾天,連帶着做抓飯的時間,推遲了一小時。

除了這些,洋蔥切絲,準備鹽水和油,把整塊的羊腿用水沖洗之後,剁成大小均勻的塊。

用簡易的鐵皮桶做成的爐子裏,放入燃燒着的炭火,等鍋燒熱的時候,加入油,小A總是用餘光偷偷地瞄着老闆,看着他總是同時倒入洋蔥絲和鹽水,然後快速地翻炒之後,加入切好的羊腿,炒到他變色爲止,再加入控幹水分的胡蘿蔔條,直到胡蘿蔔回軟,再接着加入水,讓漫過胡蘿蔔即可。

等到水開,依次加入控幹水分的大米,均勻地鋪在胡蘿蔔上,然後用擀麪杖,在大米上,留下窟窿,向四周均勻散發熱氣,密封蓋好鍋蓋。

最後一步就是撤掉三分之一的炭火,燜至45分鐘揭鍋,把胡蘿蔔和米飯用鏟子攪拌均勻,翻攪到一邊的鍋沿,把羊腿放在抓飯上,多餘的油,全部留在了鍋底;抓飯的香味撲鼻而來,香味散落在街道兩旁,吸引了過往的行人,隨着香味尋到抓飯旁,大飽口福。

正式進入行業之前,小A不明白,老闆爲什麼每次會撤掉一部分炭火,直到後來正式踏入廚師行業之後,才知道,這是原始控制火候的辦法。

那段至暗的經歷,爲了他的廚師生涯,鋪平了道路,連帶着從小個子老闆那裏偷學來的的手抓飯,成爲了他的招牌菜之一,燃燒了一段高光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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