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筆 楓銘
他一直都有一個夢想。
能誇張的笑。毫不掩飾地哭。無所顧忌的嘲諷。
然而,在他實現自己的夢想之前,他要先成全媽媽的夢想。
成爲一名律師,沒有感情地爲自己的委託人辯護,在法庭上閃閃發光。
他不知道爲什麼,記憶中的媽媽永遠都是那麼弱勢。被那個男人踢到桌子上也不會還手,只會一味地抽泣和求饒。
陰雨連綿的下午,那個男人一巴掌把她扇到了地上,她喘息着想要爬起來,緊接着又被一腳踹中肚子,爬也爬不起來
男人打她的時候從不避諱,當她又一次被打的直不起身,他無法在保持沉默,跑過去扶起她。
當天晚上,媽媽哭泣着,塞給他一支古銅色鋼筆,求他一定要有出息。
當天晚上,屏風後面仍舊拳打腳踢,甚至變本加厲
他明白,他救不出母親,只能冷漠的讓男人保持一貫的姿態。
當母親的呻吟和哭泣又一次出現,他轉身就走,鋼筆扎進手心。
他冷漠,這不只是律師的自我修養,也是維護“家庭”的唯一手段。
又是陰雨連綿的下午,家中是一如既往的沉寂,男人突然暴起,抓起花瓶,狠狠地砸向母親的頭顱。
她仍不知躲避
他仍是無表情
鮮血濺上牆壁,波斯菊撒了一地
他知道,是冷漠害了母親
在他用小刀割開手腕時
他知道,是冷漠害了自己
有我的微調
我尋思着我也寫了將近五百字啊爲什麼那麼短
哦,是我的分段
不愧是楓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