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臺詞,痛擊男演員:男人演的“多茜姐”,活出了女人想要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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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將帶你瞭解一個特別的女性——由達斯汀·霍夫曼在《窈窕淑男》中扮演的女性形象:“多茜姐”。

能夠成爲這個女人,我感到驕傲而且幸運。這是我作爲男人,一生中最好的角色。
                                  ——《窈窕淑男》

“多茜姐”戴一副金絲框眼鏡,留着一頭金色捲髮,雖然化着濃妝,卻仍然遮不住隱隱綽綽的小鬍子;笑起來時,嘴角的皺紋看上去有一絲不協調。

“多茜姐”來到肥皂劇《西南綜合醫院》試鏡時,就與其他女演員不同,她可以既溫柔又憤怒,強硬的同時也不失智慧,以至於最後她得到了試鏡的角色。然而,男導演卻說,這個“多茜”讓他到不安。

事實上,這個導演的“不安”不是全無道理——因爲“多茜”並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位面臨失業危機的男演員“男扮女裝”的結果。

這種“雌雄同體”的設定,讓多茜姐呈現出與社會期待完全迥異的個性——她雖然有着女性的外表,卻並不無底線的溫柔、退縮,而是用自己的強硬堅守立場。

影片中有大量的幽默的情節,其中“多茜姐”和“霍曼哥”的對手戲,就提供了十足的笑料——霍曼哥表達着他對權力女性的愛慕,並試圖“舌吻”多茜姐時,卻被多茜拿着手中的道具,給予了“迎頭痛擊”。

而多茜在痛擊對方後,還不忘加上一句,“你低估了我,想要贏得我的心,你要靠腦子,而不是靠嘴。”

多茜姐的個性,爲“套路”的劇情增加了很多光彩——面對被家暴的女病人,她改掉“讓她去看心理醫生”的臺詞,而是這樣說:“你爲什麼要搬家?那是你的家。如果有男人這樣對我,我會怎樣?我會拿起身邊最大的東西,砸開他的腦袋,我不會讓他們再打我。”

多茜痛快淋漓的表演,爲她贏來了很多影迷,她收到了雪花一樣的粉絲來信,開始拍攝宣傳片、上雜誌,而這部劇也由於她的影響,上漲了3個點的收視率。

然而,多茜的覺醒,並不是普遍的。在那個時代,大部分人對女性的設定依然存有偏見。比如,多茜身邊的其他女性形象,就並不是堅強、獨立有主見的正面形象,她們或是“醫院蕩婦”——被男性病人騷擾、被男主管壓制;要麼就是鼻青臉腫的女病人——生了兩個孩子,被家暴後還要求看心理醫生。

而這種現象,在電影中是非常常見的。著名女性主義學者安奈特·孔(Annette Kuhn)指出,在電影中,女性也通常被社會結構成男性主導世界的“他者”或“圈外人”。女人無法說自己的故事,因爲影像是被男性控制。通常女性被視爲性客體,惟其美貌和性吸引力纔有價值。她們的功能着重在支持男性,很少過自我滿足的生活,婚姻和家庭——而非有意義的事業——是她們最普遍的目的。

正因如此,多茜的形象在時代背景下,才那麼珍貴。然而,這部電影的魅力不止於此,《窈窕淑男》還表達了很多對女性社會地位的思考:女人怎麼能保持迷人又不餓死?女士內衣、化妝品要多少錢?做80年代的女性複雜嗎?

這部電影用輕鬆幽默的方式探討女性問題,雖然拍攝於1982年,但如今看來還是非常吸引人。它獲得了第55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導演、最佳影片、最佳男演員提名。而多茜姐的扮演者,正是著名影星“達斯汀·霍夫曼”。

“多茜姐”留給每一位女性的力量是:

“西南綜合醫院”雖然只是肥皂劇中的虛擬場景,然而卻是女性生存地位的縮影——連臺詞都背不熟,表演需要照着提詞器的霍曼醫生,卻總是以“領導者”的形象出現;而聰明的茱莉只能以“醫院蕩婦”的形象示人。多茜的出現,讓女性看到了另一種可能——面對主管的騷擾,她可以大膽反抗;面對導演的忽略,她可以大聲說出,“約翰名叫約翰,我也有我的名字”。她不委屈自己的感受,她不模仿其他人,也不落入社會給她設定的樣板。她只活出她自己,並且告訴身邊的人:不要把我當成女人,把我當成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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