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爲你唱首快樂的歌,一首讓你忘記所有悲傷的歌。
我們漂流在那平庸之海,不管變成鑽石或者成爲塵埃。
誰想永遠活在這無人曠野,誰又想就這樣消失在黑夜。
就這樣,隨便吧。
就算眼淚掉下來。
就這樣,隨便吧。
嘲笑我們的孤獨吧。
我們生來不屬於任何地方。
……
我們都會消失在那平庸之海,
不管選擇原諒還是決定離開。
是誰在心裏面流亡了那麼遠,
決定去穿越孤獨的國境線,
誰的眼睛看穿了那無限虛空,
誰還不是這樣活在現在
………
一首《心要野》循環播放,突然獲得一種力量。
我在煩什麼呢?誰沒有煩惱呢?又誰的生活沒有雞毛蒜皮?
大家都是這樣活在現在,並不只是我。
就這樣,隨便吧。
這樣煩心事,隨便它吧。
該聽歌就聽歌,想看書就看書,寫點什麼也可以。
都隨便我的。
沒有人規定我一定要幹嘛,更沒有人或事讓我煩惱的。
不都是自己的,自己選擇的。
遇到破事、爛人可不可以不煩惱?
當然可以,且我還可以笑,大笑,嘲笑,都隨便我的。
是的。我所有的情緒和行爲都隨便我的。
那個在納粹營生還的作者弗蘭克爾,在那樣的環境下,他依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人所擁有的任何東西,都可以被剝奪,唯獨人性最後的自由——也就是在任何境遇中選擇一己態度和生活方式的自由——不能被剝奪。”
那些煩惱不過是大腦的自然反應,我們是大腦的主人,我們能控制自己的大腦,我們要控制我們的大腦。
有位作家說:
人生在世,除了修行,別無他路。
修行吧,成爲自己大腦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