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寂寥的秋声中

自古以来,到了秋季,文人学士都会抒发各自的感受。有人悲秋,也有人咏秋,其实秋天只是一段平常的光阴,人们之所以有这样的感慨,是因为秋天带给人的启迪深刻。在秋天,我们能够深切感受到那种无可置疑的“回归”气息,尤其有信仰的人都会深刻地体会到,秋天如《时光章》中所启示的那样,是一种惊醒。

柳永在《雨霖铃》中写到:“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那种难舍的离情在冷清寂寥的秋天映衬下,显得更加沉郁悲切。欧阳修在《秋天赋》中写到:“其色惨淡,烟霏云敛,其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气凛冽,砭人肌骨,其意萧条,山川寂寥”。他将个人的忧思融入烟霏云敛,和山川寂寥的秋声之中。

徐志摩在《秋中》一文中,把落叶比作衰败和凋零的象征,其情调当然是悲哀的,与诗经中的“秋日凄凄,百卉具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一样,都是对人生发出唏嘘。但是,有信仰的人,通过秋天的红叶,悟道生命的终极应该收获些什么,所以急忙反省,赶紧做“讨白”,而不是空悲切。

如果把一年看作一天,那么,秋天就是这一天中的黄昏。一叶落,而知秋,这也许是最原始的哲学启蒙吧。若联想到人生,则其意义更深,秋天应该是一生中最为紧迫的时光,因为即将夕阳西下了。仁慈主说:“以时光盟誓,一切人确实是在亏折中,唯有信仰且行善,并以真理相劝,以坚忍相勉的人则不然。”(103)

文/马石头,图/兰心慧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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