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押上身家四十萬給老公種果,老公卻在果園裏出軌其他女人

01 虞紅,32歲,喪偶

我叫虞紅,湖北人,今年32歲,第一次婚姻也是嫁在湖北,丈夫在一次車禍中喪生,獲賠60萬元,我和三歲的女兒拿着我們母女該得的40萬元,投靠遠嫁廣西的妹妹虞蘭。

虞蘭在桂東的一座小縣城做生意,丈夫開了家浴足店,她開了家賣母嬰產品的小店。

母嬰店要不了那麼多的人手,我又不敢坐喫山空。妹夫說,要不,你到我店裏上班吧,孩子交虞蘭照看,她開店可以兼顧看一下你的孩子,你就到我店裏做工,你做的工我就不抽成,得多少都是你的。

見妹夫這麼照顧我,加上我也沒什麼文化,長期居住在妹妹家不好,在外面租房子也是要錢的。在城裏生活,按每個開關和按鍵都要錢,花錢的地方特別多,我想想就同意了。

丈夫在世時,是跑長途運輸的,我基本是在家做全職太太。所以給人浴足推背這類活,我之前沒學過。妹夫叫我跟店裏技法比較好的技師學了三天,我就開始工作了。

我雖然32歲了,可是因爲原先保養比較好,加上天生膚白水嫩,跟虞蘭站在一起,誰都要說她是姐姐,她樣子比我老了差不多七八歲。我到店裏後,一不小心就成了店裏的頭號美女技師。

那些來店裏消費的男賓,多數都是隻在乎外表的,他們纔不管你技法如何,只要你年輕漂亮,笑容甜美,肯定一進店就先點年輕漂亮的做工,你技法再好,如果相貌一般,那也不會成爲首選。

妹夫爲了避嫌,發工資時一律都是按比例先抽成,然後回頭再給我返還抽掉的那部分提成給我。在店裏工作了一個月,我跟店裏的技師相處還是挺融洽的,大家也不知道我是老闆的大姨子。

在店裏上班的一個月,我接觸到的男人比我三十二年來接觸到的男人還多。

這份工作,也讓我看到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他們有的是正派的,有的是勞累之後來調養身體的,有的是來放鬆休閒的,有的是陪着招待自己的客人的;他們中有正正經經的人,有嬉皮笑臉的人,有神裏神經的人,有想動手動腳的人,也有滿嘴黃段子的人,更有一進房間就打電話談生意,談到做完工還沒談完的人。

這各色各樣的男人女人,讓我更進一步認識了男人,也認識了女人,認識了更多的社會面。

我想,如果我將來再嫁,我應該更會選擇男人了,因爲我的亡夫爲人就不錯,對家庭有責任感,也會賺錢,也沒有花邊新聞。何況現在見過這麼多男人女人了,我相信肯定不會犯遇見渣男的錯誤的。

妹夫和妹妹都希望我能在這個小城裏遇到我喜歡並且愛我的人,這樣我們兩姐妹在一起,大家有個照應。我也想啊,畢竟我還年輕,也不想孤獨終老,我女兒還小,我也不想她從小缺失父愛。

我的要求不高,50歲以下,人品端正,願做事,能接受我女兒,愛我疼我。即使不是很富有,可我有40萬賠償款,只要他對我們母女好,我是願捨得爲我們的新家爲我們的幸福花錢的。

02

認識車威,是因爲他是我的客人。那天他進了我們店,是我接待了他,我倒了杯水給他,問他做什麼項目。他說累,想推背。我問他有熟悉的技師嗎?他說沒有。

我看他打扮也不是很時尚,四十六七歲的樣子,理着平頭,皮膚有點黑,整個人看起來還挺精神的,也沒有啤酒肚。看他從進店到接過水杯喝水,都沒有輕浮男人的嬉皮笑臉,我覺得他應該是個正經的男人。

於是我問他,那我幫你安排技師吧。他說不用了,你有空嗎?有空就請你幫我推背吧。我欣然應允。

在推背的過程中,你一言我一語的,我們就不經意地聊了起來。通過聊天,我知道了他的家在小池鎮,有兩個兒子,大兒子讀大四,小兒子讀大二。車威夫婦一年前租地種了五十畝水果,結果今年初老婆卻得病死了,醫光積蓄後,人財兩空,現在連果園裏兩間休息和放果的小房子也沒錢蓋了,來年要施的有機肥也還沒着落。

這些天,他給果樹噴灑了一次農藥後,上縣城給人打散工,換點生活費。他連幹了五天散工後,感覺實在太累了,背部痠痛得挺不住,只好來推鬆一下。

車威也問了我的情況,我看他說得挺真實的,覺得這人真誠實在,於是也將自己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他聽了,覺得我們是同病相憐,一下子拉近了距離,彼此都感覺挺親切的。

推完背,他提出加我微信。我們就這樣成爲微信好友。之後,有事沒事的,車威都跟我聊上幾句,很累很累的時候,他也會過來找我給他推背。然後誇我漂亮,通情達理,是個世間少見的好女人。我們漸漸地從微信好友,成了生活中的好友。

後來車威知道我喜歡喫油炸的魚,晚上還去水庫釣魚回家,油炸好了給我送到店裏。他種果的朋友果場有果下樹了,他也會摘了四五籃送給我。他不浪漫,不會送花給我,可他送的卻都是很稱我心的。

有一次,他對我說,他做夢都想有個女兒。如果不嫌棄,他想認我女兒爲乾女兒,行不?

他這樣問我,我當然說可以啊。這一年的兒童節,他就給我女兒買了一輛大玩具車,女兒坐上車後,他教我女兒叫乾爸,我女兒居然就開心地叫了。直樂得他感到幸福滿滿,一臉陶醉。

03

虞蘭後來問了我車威的情況,說要是我能接受,就考慮考慮唄。我不好主動說什麼。虞蘭說她幫我問問。反正人家也不知道咱是親姐妹。

我說我還沒去過他家看過呢。虞蘭說,那你方便時,我約他,就說去他果園玩,然後順便看看他家。

在虞蘭的精心策劃下,我們去了車威的果園,看到的情形真如他說的一樣。然後,他約我們去他家喝杯茶,也就順便看了他家。他家在村裏屬於普通人家,有兩層的水泥樓,外牆貼了瓷磚,看起來八成新。

這樣的家境,這樣的人,我還是認可的。虞蘭也認可。虞蘭說,關鍵的一點是人家的兩個兒子馬上就相繼畢業了,負擔減輕不說,還能掙錢了,這樣的男人去哪找。

我擔心車威的兩個兒子不接受。車威說,那兩個兔崽子思想新潮,勸過我多次快點再找一個了,說沒媽的家不像家。

我和虞蘭聽了心裏感到一陣溫暖,心想人家的兒子把後媽不叫阿姨,直接叫媽,這多暖心啊。就這麼定了吧。

04

婚後,我見車威爲果園裏的小房子蓋不起來發愁,於是爲了方便他管理果園,便以向虞蘭借了3萬元的名義,從我那40萬存款裏,取了3萬元給他建起了果園裏的兩間小房子。

房子建起來後,我辭掉了浴足店裏的工作,跟他和孩子住在了果園裏,一起管理果園。早晚則由我接送女兒上他們村裏的幼兒園。幼兒園離果園有三里路,如果住在村裏的家中,幼兒園就挺近的,可是我們新婚燕爾,夜裏想團聚,一家人在一起,感覺這樣纔是幸福。

到了來年快開春時,車威又爲果園馬上要施的有機肥犯愁了。他向親朋好友借,可人家看到他的果園還要繼續投錢,有錢也不敢借給他。他想向銀行貸款,可銀行覺得他沒什麼東西可以抵押,拒絕貸給他。

他天天唉聲嘆氣,有時嘀咕,要是他前妻醫病沒花掉那麼多錢,他現在就不用爲錢焦急了。

果樹生長是個季節性很強的事,肥料一點也怠慢不得。我們虧欠果樹的,果樹也會虧欠我們的。

我向附近果場的果農深入瞭解了一下,他們說,新種的果場,如果管理得好,肥料跟得上,一般是第三年開始掛果,然後當年的投入可以回了一半,第四年的產出,可以回本前面三年的投入。可是如果怠慢了肥料和噴藥,可能會毀掉整個果場的果樹,相當於前功盡棄了。

我又問了我妹夫,他說種果確實還真是這麼回事。我聽到這個嚴重性後,又以向虞蘭借過17萬的名義,從我的40萬存款裏,取了17萬,用來給車威買肥料和農藥。第二年總算頂過去了。

到了第三年,因爲我們兩人忙不過來,需要請三個女工。我只能又硬着頭皮,又如法炮製,將我剩餘的20萬元,取了出來,給車威買肥料、農藥和支人工費。

我心想,第三年能回本當年投入的一半,那也有10萬回來啊,到第四年,我的錢應該慢慢回來了。這樣第五年開始,我們家就會有另外的積蓄,好日子應該就會來了。

05

可是,世事難料。緩過氣來的車威變了。

有一天,虞蘭幫我女兒買了幾套新衣,叫我進城去拿。我便去了,我跟車威說好我順便在城裏玩玩,跟虞蘭敘敘舊,就遲點回家,叫他記得去接女兒。

可是,在虞蘭家喫過中午,我看到她又準備忙着去她店裏了,因爲那天是縣城趕集的日子,虞蘭爲了生意,她坐不住。我想想覺得沒有什麼玩法,就提前回果園。

當我回到果園,走近到小屋門前,我聽到小屋裏有男女打情罵俏的聲音。

我湊進門邊細聽,是車威的聲音。女人的聲音,好像是請來幹活的三個女人中的一個。那女人年齡與我相仿,幹活麻利,心直口快。

只聽見那女人說:我們在一起這麼久,她也沒發現。你娶的這女太缺心聲了。

車威說:她發現又能怎麼樣?果園還沒收入,她還得和我背一身債,想跑,那也得還了她名下的債先。

女的說:要是果園有收入了,你給錢我用嗎?

車威說:給一半!

爲了拆穿他們,我還是猛地推開門,看了我最不願看的一幕。那女人還真是我從聲音就辨別得出的女人。

車威驚愕的對我說:虞紅你聽我解釋!

我拉回了門。還解釋什麼呢?聽到的看到的都是真實的。解釋還有意義嗎?

我飛奔出三十多米,忽然停了下來,我的心一下子好痛,整個人也軟了下來,我跑不動了。

我重重地坐在地上,雙手捂着眼,淚水從十指指縫快速地淌了下來,然後我的哭聲響徹了果園。我哭嚎道:媽媽!媽媽啊!媽媽啊!我嫁的這是什麼人啊!我這是什麼命啊!

深情總被無情負,我懊悔,我傷痛,我無助,我感覺我完了,我瘋狂地抓取地上的黃土,然後抹進我的頭髮裏……


結語:這世上的男人啊,你說誰可靠?誰不想擦亮眼睛,爲自己尋覓到一個好的歸宿?奈何,世間總是”易尋無價寶,難尋有情郎“。虞紅把全部身家都押上了,給了車威,給了新組成的家,結果“子是中山狼,得志更猖狂”。如果你是虞紅,你該怎麼辦,下一步該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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