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童子釋厄傳十三禹王劍

四人打不過水猿大聖,只好跑回去向東平神君請教。東平神君哈哈大笑,“黃口小兒,你們以爲自己見到水猿大聖了?!非也,那只是水猿大聖的一個魂魄而已!”

泰山童子吐了吐舌頭,“那本尊得有多厲害啊!必須要用禹王劍嗎?”

“你怎麼會知道禹王劍的?”

“神君,剛纔水猿大聖說有人已經去兗州拿禹王劍了。”

“跟我來!”東平神君急匆匆的走在前面,七拐八拐的進了一間密室,門口 站着八個大鮎魚,東平神君把手掌放在密室的大門上,唸了幾句咒語,密室的石門慢慢打開,幾個人走進去就看見一個水晶球,旁邊站着一個滿臉皺紋的長相兇惡的老婆婆,神君說:“這是賤內。”

泰山童子心直口快:“賤內好!”

東平神君一臉黑線。小桃仙趕緊拉了拉泰山童子的胳膊,靈芝姑娘照着童子的頭就是一下,“你個笨蛋,賤內,是人家對夫人的謙稱。這是東平神君的夫人,龍婆。”

泰山童子捂着頭,低聲說“對不起啊,對不起。”

幾個人這才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龍婆:她身材嬌小,駝背弓腰,滿臉的皺紋,一雙眼睛有目無神應該是瞎了,雙手皮膚粗糙鱗片都掉了,一副病懨懨的模樣。此時大家心裏都藏着一個疑問,東平神君爲何要金屋藏嬌把自己的夫人藏在密室裏呢?

東平神君對龍婆說:“夫人啊,大事不好,有人要去嚴州府盜取禹王劍。千百年來,我認爲世上無人知曉禹王劍的下落,可是剛纔這幾個小兒卻從水猿大聖那裏聽說有人要去嚴州府盜取神劍。”

龍婆神氣的用柺棍戳地板,“夫君,你糊塗啊!這是水猿大聖在試探你的口風,你我一相見,已經應驗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了。”

龍婆摸摸索索的走到水晶球的面前,拔下一片龍鱗,用幾滴鮮血祭祀了一下,雙手捧起了水晶球,水晶球上佈滿了血絲,慢慢的打開,竟然是一隻眼睛,裏面是一座寶塔,寶塔上站着一位白衣少年,地上許多人在刨地,好像挖地三尺找什麼東西。

“白氏郎,他在幹什麼?”

龍婆收起了水晶球,“看來,這是你的朋友,他在找禹王劍。”

“婆婆,不能讓他得到禹王劍,會有大麻煩的。”

“你們看到的事情,並非真實發生的事情,這只是占卜,預測到的未來。年輕人,看來你與此人頗有淵源,解鈴還須繫鈴人,能不能改變,就看你的了。”

龍婆拿起了水晶球,“我送你們前去吧。”

東平神君說:“夫人,切不可開啓道空門,這會要了你的性命!”

龍婆嘆了口氣,“夫君啊,這天道輪迴,太平久了,難免有大風大浪,你我躲在這東平幻世也終究難逃波及。”說完,龍婆右手畫了個圈用法力造出一個黑洞。“年輕人,快去吧!拿着這顆水晶,回來時把它摔碎大門就會重新打開的。”

泰山童子哪管得了這些,第一個跳了進去,靈芝姑娘抓起水晶跟着跳了進去。小夥伴們緊隨其後跳了進去。裏面漆黑一片,只感覺到耳邊乎乎的風聲,身體好些在迅速的下落,有點像做滑梯的感覺,還沒反應過來,眼前一亮,幾個人就來到了一個大院內。

破敗不堪的大院內,斷壁殘垣,依稀從石碑上看見幾個大字,“禹王廟”下面有一行小字“兗州治水”。泰山童子大叫起來:“禹王廟!禹王廟!我們是來偷禹王劍的!”

汶河童子臉都綠了,“還有比和他在一起更丟人的事情嗎?我們大家都認識字,況且,我們是來拿回禹王劍的!”

可是如今的禹王廟顯然是被人翻了個底朝天,到處一片狼藉的景象,“看來我們來晚來,有人搶先一步拿走了禹王劍。”靈芝姑娘無奈的說。

“噓……”汶河河童豎起了食指,好像有人來了,於是幾個人迅速的躲了起來。

一羣黃鼠狼吵吵鬧鬧的走了過來,他們在禹王廟內搜索了半天,一無所獲。“疤哥,就這麼一座破廟還能藏什麼寶貝。”

刀疤臉打了他的頭一下:“笨蛋!你知道什麼,這廟裏藏着天下第一劍,禹王劍。”

“疤哥,禹王劍爲什麼是天下第一劍?”

“禹王劍,是最早的劍,而且是一把可以伸長的劍,傳說一眨眼的功夫可以伸長100里路,不用擡手,就可以殺人於瞬間。可惜啊,大禹拿它測量河水深度。”

“疤哥,旁邊有個土地廟,我們去問問土地爺怎麼樣?”

“你小子總算聰明瞭一回。”刀疤臉帶着幾隻黃鼠狼走進了土地廟。

這座土地廟因爲建在禹王廟旁邊,土地廟因神格不高,自然是簡陋了許多,造型更是簡單,以兩塊青石頭爲壁,一塊泰山石爲頂的"磊"型土地廟。旁邊貼着對聯上聯:頭上有青天,作事須循天理;下聯:眼前皆赤地,存心不刮地皮。刀疤臉哼了一聲,“破廟不咋地,還非得冒充有文化的人。小的們,進去把土地公給我拉出來。”

幾隻黃鼠狼剛一進廟門就退了出來,結結巴巴的說:“虎……虎爺!”

虎爺是土地公的屬下,虎經常跟隨土地公,按照土地公的命令採取行動,所以有土地公的廟宇,一般神桌下都供奉虎爺,是專供土地公騎用的老虎。幾隻黃鼠狼進了土地廟,虎爺當然很是生氣,伸了懶腰,打個哈欠,站起來的功夫“,黃鼠狼都跑光了。

刀疤臉很生氣一腳踢開了小黃鼠狼,:“廢物!虎爺怕什麼!”他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土地廟,“土地公,快點出啦!在下有要事相商!”

虎爺喫慣了供奉,突然來了這麼個不知好歹的黃鼠狼,十分生氣,一聲虎嘯,跳下神壇。刀疤臉跳了起來,左手摁住虎爺的脖子,翻身騎在虎爺的背上,右手揪住虎爺頭皮把他摁在地上。“好幾千歲的一隻老虎,不好好的在深山老林裏修煉,跑到這清水衙門給人當坐騎,所有妖精的臉面都被你給丟盡了!!”說完,刀疤臉摁住虎爺一頓胖揍。虎爺這老胳膊老腿哪裏架得住這個,他卯足了勁,向上一躍甩開刀疤臉跑開了。

土地公公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土地公頭面龐圓而豐盈,兩眼微眯,笑容可掬,慈祥可親,白髮白鬍須,挺隆的圓弧肚腹特別明顯,戴錢帽,帽沿兩條布須下垂抵肩,右手執手杖,左手拿元寶,兩肩微聳,“大膽的小妖,欺負老年人。我乃是厚土大人座下掌管兗州府的土地神,豈能容你等小妖在此造次!!”

黃鼠狼哈哈大笑,“哎呦喂,你一個土地,還敢在這裏冒充大仙”刀疤臉一把抓住了土地爺的的鬍子,“老實交代,禹王劍藏在哪裏了?”

土地爺並不生氣,還是笑容可掬,慈祥可親,”“此等機密之事,都是上仙們掌管,小神實在是不知道。你可以去南天門問問。”

一隻小黃鼠狼嚷嚷道!“大哥,我們去南天門問問吧?”

刀疤臉生氣的罵到:“蠢蛋!你是去送死!看不出這老頭在耍我們嗎?”說完拔了土地公公的一根鬍子。

土地公公疼的呲牙咧嘴,但還是嘻皮笑臉,“大仙息怒啊!這禹王劍埋藏在禹王廟內。”

刀疤臉也笑了:“你一大把年紀了,早說實話也不會受皮肉之苦。禹王廟方圓五里,埋藏在禹王廟的哪個位置?”

正說話間,一陣祥雲飄過,天上又下來個手裏拿着棋子神仙老頭,土地公公一看,竈王爺來找他下棋來了。竈王爺一看土地公公被小妖精抓着鬍鬚,轉身想走,卻被一隻黃鼠狼攔住了去路。

“呵呵,黃大仙,我路過此地,什麼也沒看見。我還有急事,趕着回去看爐火呢!”竈王爺笑呵呵的說。!

土地公公聽到這話,氣的鬍子都翹了起來。“竈王爺留步!”土地公公轉身對刀疤臉說,“當年大禹治水的時候竈王爺跟隨做飯,埋藏禹王劍的時候,他在場!”

竈王爺聽到此話,不禁鄒起了眉頭,“土地啊土地,你這是自斷後路啊,我想去搬救兵的計劃就這麼被你給破壞啦!”

土地公公還是笑呵呵的,“竈王爺,你我都是神仙,在你我得救之前,我們一起下盤棋,慢慢等救兵。”

竈王爺偷瞄一眼刀疤臉,見前面是兩個小黃鼠狼,舉起手中的柺棍就打,口中還唸唸有詞,“竈王爺的路你們也敢攔。看我不打斷你們的腿!”竈王爺拿着燒火棍捅向了黃鼠狼的肋骨,兩隻小黃鼠狼伸手抓住了他的燒火棍,一個反手把竈王爺摁住,“就這兩下子!”

竈王爺被摁在了地上,口中大喊:“無恥小兒,你們竟然敢打神仙!我要去玉帝那裏告你!”

刀疤臉走了過來,“告我?你就是那個整天告狀的竈王爺吧!我們家公子還有筆賬沒跟你算呢。恐怕沒有機會去告狀了。小的們,打神仙爽不爽?”

兩隻小黃鼠狼笑嘻嘻的說,“爽!很爽!”

刀疤臉一臉壞笑“爽就要爽到底!來來來,繼續爽,讓他看看到底敢不敢打神仙,凡是和白公子過不去的,就是和我們滿月洞過不去。”幾隻黃鼠狼對着竈王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得竈王爺頭暈眼花、鼻青臉腫。

刀疤臉繼續問道:“說這禹王劍到底藏在什麼地方?”

土地公公看着竈王爺,使了個眼色:“竈王爺啊!你知道的話就告訴他們吧,免受皮肉之苦!”

竈王爺搖了搖頭,“老土啊,當年禹王爺爺把他埋在你的腳下,你怎麼還問我呢?”

刀疤臉又轉頭瞪了土地公公一眼,“好你個土地老頭,不說實話。小的們,把土地的鬍子給我一根一根拔乾淨!”

土地公公急忙伸手捂住了下巴,“別生氣,別生氣,我年歲大了,經常忘事情,禹王劍,就埋在虎爺的爪子下。”

幾隻小黃鼠狼伸出利爪在土地廟裏挖了起來,挖了半天什麼也沒有。

刀疤臉揪住土地公公的鬍子問,“你要是騙我,我就把你的頭髮也拔光!”

土地公公說:“不在這,不在這,在廟門下面!”

竈王爺氣的吹鬍子瞪眼,“老土啊,你這是何苦呢!害我跟你挨一頓打!”

刀疤臉扔過來兩隻鐵鍬,“你們倆個老傢伙開始挖吧,挖不出禹王劍,我就把你們埋在自己挖的坑裏!”

土地公公笑眯眯的拿起鐵鍬使勁插到地上,看着竈王爺微微一笑,竈王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只看見一陣青煙,土地公公沒了影蹤。

刀疤臉嘆了口氣,捂上了臉,“哎呀!忘了這個老傢伙是土地神了,他能入地!竈王爺,接下來的事情就拜託你了,好好挖,挖不出來,至少給自己留個墳墓!”

竈王爺又氣又惱,真是交友不慎啊,本來只是想偷懶來土地廟裏下個棋排解下沒能參加蟠桃會的鬱悶,可現在改成挖坑的苦力,無奈他不會土地公公的入地術,只能是拿着鐵鍬一下一下的挖地,真想把土地公公從地底下挖出來。

泰山童子看到這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刀疤哥,有幾個看熱鬧的小孩。”

“把他們抓過來挖寶劍!”

泰山童子剛想動手,被靈芝姑娘拉住了,使了個眼色,幾個人一起扛起了鐵鍬開始挖土。竈王爺一看不知從哪來了幾個衣着奇怪的少年,看樣子不是凡人,悄悄的問:“你們是土地爺派來的救兵嗎?我就是東廚司命九靈元王定福神君!”

小桃仙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我們是來挖禹王劍的,不認識什麼東廚司命九靈元王……什麼神君。”

竈王爺從兜裏掏出了一把糖,“簡單一點說,我是竈王爺,你們想辦法救我出去,我就給你們糖喫。”他剛想把糖分給大家,一隻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搶了過去,“呦,竈王爺,過小年的糖還沒喫完咯,上天言好事,回宮降吉祥。”說完,黃鼠狼把一顆糖塞進了嘴裏。

泰山童子趁機把鐵鍬往上一揚,頓時塵土飛揚,黃鼠狼吃了一嘴土,他趕緊把喫到嘴裏的糖吐了出來。

“哎呦喂,小兔崽子,你敢戲弄我?”

泰山童子笑嘻嘻的說“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剛纔是沒注意。”

黃鼠狼又吐了口口水,“量你也不敢。”又剝了塊糖,往嘴裏扔。汶河河童眼疾手快,一塊小石子變成了幾隻小蜜蜂,圍着糖塊嗡嗡嗡的亂飛,小黃鼠狼伸手驅趕蜜蜂,蜜蜂被惹怒了,發瘋似的追着小黃鼠狼滿院子跑。笑得泰山童子直不起腰來,:“哈哈,跟小孩子搶糖喫,不害臊!哎”

刀疤臉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你們幾個趕緊的給我挖。

幾個人繼續揮動着鐵鍬挖,突然,聽到噹啷一聲,竈王爺突然大叫起:“挖到寶貝啦!”幾個人圍起來仔細的看,刀疤臉也急忙趕過來,趴下來看。“竈王爺,你覺得這是什麼東西?竈君!”刀疤臉一回頭,竈王爺趁着大家圍上來的功夫跑遠了。

刀疤臉自己拿鐵鍬挖了起來,兩個時辰後,一把長20米的巨劍被挖了出來,大家一起用水把他沖洗乾淨,這把巨劍上刻着一行金文:“天下第一劍”。刀疤臉看着這個生鏽的鐵疙瘩嘆了口氣,“費這麼半天勁,挖個破鐵疙瘩,土地老頭還把它當寶貝!小的們把它給我擡出來。”幾隻黃鼠狼一起跳下去,呲牙咧嘴這鐵劍紋絲未動。這時刀疤臉來到了土地廟,他伸出大環刀往坑裏一插,雙手一使勁,鐵劍飛出了土坑。“沒用的東西!”

刀疤臉轉身看了看泰山童子,“謝謝,幫我挖了塊廢鐵,拿去玩吧!”白氏郎一腳把千金重的鐵劍踢了過來。泰山童子硬着頭皮上前,雙手抱住鐵劍順勢圍着腰轉了一圈,立在地上,他還沒站穩,刀疤臉已經站在眼前。河童三尖兩刃刀隨即跟了上來,童子嚇了一跳,“你小心點,差點砍了我的脖子。”

河童也不說話,一個槍花扎向刀疤臉的腳踝,逼他後退,刀疤哥腳踩槍尖一個翻騰,越過二人去攻擊小桃仙。

小桃仙機敏的一個地滾,滾到了汶河河童的背後,四人並排站在一起。幾隻黃鼠狼驚呆了,幾個不起眼的小孩子竟然有如此神通,刀疤臉舉起大刀吆喝着撲上來,被靈芝姑娘纏住了雙腳摔倒在地,河童舉刀在他臉上又劃了一道,現在他臉上有兩道傷疤了,形成一個大大的叉號。

身後幾隻小黃鼠狼大叫:“刀疤哥,你的臉……你的臉”

“怎麼啦!”

“比以前更帥啦。”

刀疤臉舉起了九環刀,“不知道疤哥這把大刀的威力。”他把九環刀耍了起來,虎虎生風,鐵環叮叮噹噹發出悅耳的聲音,疤哥一副陶醉的樣子。 一個騰躍,砍了下來。泰山童子舉起斧頭招架,刀疤哥這一刀勢大力沉,九個鐵環往前一傾,力量加大了。童子踉蹌的退了半步。

泰山童子紮好馬步,一斧頭砍了過去,刀疤臉一個側身,刀劍插地,刀背擋住了,斧頭刃劃過刀背的鐵環發出一陣刺耳的響聲,差點被刀環給卡住,而且聲音很是討厭。

幾個回合下來,泰山童子看清了,這個大環刀的玄機所在,刀背的大環,便於控刀 當刀豎起時,各環下垂,這時刀的重心會向手的方向偏移,易於掌控。

由於刀身比較重,所以用這個小手法來控制重心的偏移。直上直下的劈砍是其主要的格鬥技法。劈砍時,環會隨着慣性的作用,向前甩出,這時,刀的重心會向着刀頭的方向偏移,繼而增加慣性的,難怪童子會被一隻黃鼠狼打的連連後退。

看清楚玄機說在,童子的板斧也是力量型的,雙方消耗都很大,童子退到一顆大樹旁,刀疤哥正在興頭上,想着快速解決這個小傢伙,一套連環滾地刀,砍了過來。泰山童子看準時機,一個騰躍,用斧頭背把刀背砸進了大樹裏。刀疤臉四肢並用,努力了半天,大刀紋絲未動。

靈芝姑娘笑了,“你砍的可是一顆千年的柏樹,造孽啊!”

幾隻小黃鼠狼見狀,蜂擁而上幫着刀疤哥往外拔大刀,拉的拉,擡的擡,拽的拽,個個使勁憋的面紅耳赤,喊着口號往外拔,用力過猛,大刀拔出來了,可是幾隻黃鼠狼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狼狽不堪。

此時,天空一片白雲飄到,一點寒芒先到,隨後劍出於雲,衆人紛紛後腿。靈芝姑娘反應奇快,打碎了水晶,幾個人趕緊逃進了時空之門,跑回東平幻世。白氏郎見狀,一甩衣袖,幾隻寒冰鏢飛了過去,時空門馬上就要消失了,寒冰鏢剛碰到時空之門,時空之門消失了,只剩下半截寒冰鏢。

白氏郎冷冷一笑,“幾天不見,學會用腦子了。”他心裏暗自慶幸,幸虧沒有追上去,要不,被時空之門切斷的就不是寒冰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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