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姨》讀後感(上)

2021年10月28日  星期四    晴

這也是一篇幾年前的讀後感,撈上來分解成三篇日更。突然發現以前自己看書比較認真,不僅做讀書筆記,還寫讀後感,每次寫的都是幾千字的長文哈哈。

三月底的時候,手中捧上了那本我在書架上翻到的巴爾扎克的《貝姨》。紅色印花封面裏是略略有些發黃的書頁和紙張偏暗略顯陳舊的字跡,書上沒有備註購買出處,看出版時間,青海出版社95年12月出版,距今已26年,難怪覺得這書有些“歷史感”。

全書沒有目錄,也沒有章節標題,只有從“一”到“十六”的序號將全書分爲十六小節。雖然書的內頁有些微舊,但封面封底的紅色印花封皮仍然豔麗搶眼,配上那張也許是貝姨的黑白鏡像,還是很吸引我的。看在是巴君名著的份上,連續幾天都捧在手裏閱讀。

說實話,看外國書,最怕記憶的是人名,出現一個人物就要在腦海裏儲存,後面閱讀時還會翻看前面提到的人物,加上這書的人物衆多,外國人名和姓都較長,難得一次記住,開始看的速度較慢。

看完此書,覺得小說的構思和情節倒沒有什麼奇異之處,無非是法國舊時代背景下巴黎貴族腐敗墮落的奢靡生活。主角貝姨是一個從鄉下農家到巴黎上層社會的人物,是“蹲在網中央的大蜘蛛”。貝姨在城市與鄉村、文明與野蠻、貧窮與富裕的兩個階層自由穿梭,使小說複雜性增強。

雖然書名叫《貝姨》,人物主角應該就是貝姨,但看完全書覺得於洛男爵纔是書中巴君着墨篇幅頗多的人,幾乎所有情節都是由着他的好色敗家而演繹發展開來。

見識巴君細膩生辣的描寫手法

貫穿全書的細膩描寫和比喻手法是巴君在此書的明顯體現,每個人物出場、每個事件演繹、乃至人物事件所處環境都有細膩的描寫和比喻,尤其對人物的描寫很多都是大段的內心活動或語言描述,比如老花粉商葛勒維爾的出場,就是因爲破壞了美麗賢德的於絡夫人(阿德麗娜)女兒婭堂斯的婚事,被於絡夫人通知來家裏見面的。這段開場,巴君用了大段大段描寫醜化老花粉商的暴發戶嘴臉,讓我覺得巴君的寫作手法太過生辣,時代背景下的階層烙印太深。

及至後面貝姨(李斯貝特)出場,更帶有明顯的歧視鄉下人的描寫,比如:寫到貝姨長的不美:“十足的孚日鄉下姑娘,身材瘦削,頭髮烏黑,大簇的濃眉毛虯結在一塊,胳膊粗大,腳掌肥厚長長的猴子臉上有幾顆肉皰:這便是老處女的速寫”。書中總是用老姑娘、鄉下人這樣的詞語來體現貝姨固執的一面。

巴君的比喻簡直不是比喻,而是較長的敘述描寫。喻體和被喻體幾乎重疊,確切而直接。也許,這就是巴君的風格,也是我覺得太生辣的筆觸,全書總體感覺都是那麼犀利直入人心,直面社會的現實和醜惡的人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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