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不能包治百病

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莫言曾高調宣稱:“我有一種偏見,文學不應該是唱讚歌的工具。我就是要把思想建築在道德的最高處,做一個現實的批判者”。一獎封神,自信滿滿。

他還說過:“文學不能改造世界,但可以創造一個世界。”彷彿他只要有一隻筆在手,就可以點石成金,撒豆成兵,所向無敵,包打天下了。

作家協會主席鐵凝也在暗處映襯附和着說:“這個世界是有疼痛的,文學要發現這種疼痛。文學不是麻痹人心的,而是要在疼痛中指出疼痛,還要有絕望中的希望”。

曾幾何時,中國人曾像散沙,曾處絕望,曾有沉淪,文學史上也曾在憤怒、《吶喊》和《彷徨》中,也曾果決站出一個可以橫掃千軍之力的魯迅先生。還有“槍桿子裏面出政權”這一句真理。

他們啓蒙了一個時代,更因此造就一個傳奇。他們讓一個人心渙散心智麻木危如累卵的民族,緊緊團結在一面旗幟下,成就了一個具有國民尊嚴獨立自主的國家。直到我們只爭朝夕,愈挫愈勇,睡獅猛醒,到今天真正能用實力說話的現在。

文學需要批判,更需要頌揚。文學,除了具有文化批判和思想啓蒙之功。同時也需要讓讀者看到眼下的美好,和未來的希望。讓他們即使活在秋風嚴冬裏,也總能看到滿山的楓紅、蘇潔的雪景,和春天希望纔好。

文學的初始,發端自然,來自生活,出自感受,纔會讓人格物入心,引發思考,觸動抒情。

但絕不是偏執一端,或只有頌揚,更不是一味地批判。我敢說,觀察一位文人,或是作者的創作,任何長期偏執一端的創作,不是閉目塞聽,雙標取象。就是心懷異志,別有用心。

文學,可以影響一個思想,可以振作一個民族的精神。文學可以啓蒙,但唯獨不能無中生有,和似是而非的打着深挖人性幌子只專注蚊蠅,卻唯獨不見繁花。甚至爲了名利,就可以喫相兇惡,利用魔幻的筆法和批判現實主義的噱頭,賣慘乞討,弄虛作假。

文學可以流行一時,不朽萬世。但絕不能包治百病。還洶洶然什麼可以創造一個世界。如果能,所言者,不是冠以文學之名,長期行走在江湖的文學騙子。就是受僱於ZHengZHi的衣食乞丐、文痞打手。

文學,可以誕生大師,同樣可以催生妖孽。

除此之外,沒有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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