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事(31)

母親剛做好飯,賈月的父親賈廣回來了,賈廣進門就喊:“賈月你大伯知道你帶同學來了,讓你帶着同學還有你妹妹去他家喫飯。”賈月愣了一下,看向母親。母親說:“你大伯喊你,你就帶着同學去吧。”

賈月帶着同學王靜和妹妹走過長長的街道,來到大伯家,大伯家高高的圍牆,也不能說圍牆很高,因爲大伯家的房子好似四合院,周圍都蓋滿了房子,幾乎看不到院牆。

大伯家有兩道門,第一道是矮矮的鐵門,鐵門外的兩旁種着開滿花的樹,走進鐵門,路的左邊是一顆桃樹,右邊是一片空地,右邊的空地又分爲兩塊,一塊種了許多菜,另一塊養着雞鴨。在雞鴨的南邊還蓋了一個豬圈,養了兩頭豬。

走過桃樹來到第二道門,也就是正門,每次來大伯家,賈月都在門口喊不敢進去,大伯家養着兩條狗,一隻高大的哈奇士,還有一隻小點的狗,有時栓着,有時在院子裏跑。賈月敲着高大的鐵門喊:“大娘,大娘。”喊了兩聲,大娘就來開門了,大娘說:“進來吧,沒事,狗都栓着呢。”

打開大門,映入眼前的是迎門牆前的竹子,迎門牆前是個半圓形的花園,花園裏種了幾棵竹子和幾株細長的叫不上名字的花。

大娘說:“賈月你領着同學去堂屋,在堂屋喫飯。”

繞過迎門牆,走進庭院,五間帶走廊的堂屋。西面有北到南依次是客廳、兩間廚房、洗澡間、廁所,廁所上面有個大的蓄水池。在廁所的東面緊挨着南牆,是一個大鐵籠,籠子裏關着一隻大狗,籠子外面栓着一隻小狗。東面從北到南依次是,兩間寬敞的東屋、一間炕屋、帶走廊的大門,在走廊的東側有一間儲藏室。

庭院裏種了三棵樹,挨着西面客廳的是梨樹,東面有一棵柿子樹,一棵蘋果樹。庭院裏並沒有因爲樹而顯得擁擠,空閒的地方擺開兩桌高高的麻將桌,還能讓開總夠的空間讓人行走。

堂屋的兩側有兩個小小的花園,花園裏長着矮矮的小小的花。

有花有樹各不影響,都在自己的位置茂盛地生長着。

家裏很熱鬧,西屋客廳裏滿滿的客人正在高談闊論,這是大伯家的常態,每到星期六,家裏都會來很多人,大伯又是愛熱鬧的人,每次都留大家喫飯。

賈月她們三人走進堂屋,堂屋裝修的也說不上什麼風格,頂棚四周有一圈小燈,中間有一個四方形的大燈,大燈從弱到強能發出三種不同顏色的燈光。

北面牆上是一幅山水畫,畫下面是高高的長長的茶几,茶几有一個大的盆景,有幾套茶具。西面牆上有兩幅地圖,中國地圖和世界地圖,地圖的下面是兩個單人沙發,沙發中間是一個小的茶几。沙發南邊是通往臥室的門。

緊挨着南牆放着一組長長的沙發,東牆是一組傢俱,傢俱的中間放着一個大電視。

賈月進屋時,賈榮也就是大伯的女兒正在看電視。賈榮見賈月進來了,賈榮說:“賈月你回來了,先坐這裏看電視。”賈月讓同學坐下,賈月帶妹妹去廚房幫大娘做飯。

所有的菜已基本備好,廚房桌子上擺了滿滿一桌。賈月一進廚房,大娘說:“先把這些菜端到堂屋,你們先喫,我再炒一個菜。”“大娘這些菜夠多了,不用再炒了。”“沒事,都切好了,你們先喫。”賈月和妹妹,一趟一趟往堂屋端菜,有燒雞、肘子、魚、臘腸、烤鴨、牛肉,還有一些青菜和丸子,大娘炒了最後一個菜端上來,我、妹妹、堂姐、同學、大娘,我們五個人滿滿一桌子十二個菜,“大娘炒的菜太多了。”賈月說。“不多,喫就行,給他們西屋的菜留下來這些。你大伯還要給,桌上放不下了。”

大家開始喫飯,大娘吃了幾口,又去忙着給西屋拿酒。妹妹和我吃了很多,同學很驚訝,大娘給做這麼好的菜。一頓飯大娘喫喫停停,一會拿酒一會拿煙。

飯後賈月幫大娘收拾碗筷,西屋的客人都喫完飯散去,收拾了很長時間,大娘說:“賈月,你家住的太擠,晚上和你同學在東屋住就行。下午早來會,幫我做飯。”賈月見大娘說的誠懇,也沒有拒絕就答應了。

大娘把剩下的菜用方面袋裝了滿滿兩袋,讓賈月帶回家給父母喫。

每星期天,賈廣要麼在這裏喫飯,要麼喫剩菜,每星期也算很好地改善生活了。今天,賈月的母親知道賈月帶同學來,充其量豬肉炒白菜,再加上豬肉炒豆芽,就算很好的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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