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无悔但有憾之婚夜突变

都说世间好物不坚牢,彩虹易碎琉璃脆。又或者说理想丰满现实骨感,骗子经不起现实检验。再赤裸点说就是素雅遇人不淑运低点背,眼光浅。

新婚之夜对于大多数来说,都是一生难忘的。同样对于素雅亦如此,只不过此难忘而非文人雅士所说的难忘。

好不容易送走了走后一波贺喜人群,略显疲惫的素雅轻轻合上房门,拽着国勋的胳膊,娇羞地指着满床乱七八糟堆放的被子、红包、还有婆婆撒的核桃枣说:“老公,你收拾一下,我今天好累。”

“怎么累了?”

“昂”

“那怎么行,为人妻,就得给老公铺床叠被伺候着,难不成还让为夫我自己动手吗?”国勋似笑非笑打着酒嗝说着。

素雅正憧憬着初夜的美好,幻想着那一刻的满屋的旖旎,忽略了国勋的态度,安慰自己说怕是他喝多了。算了,自己收拾吧。于是,就把散落在床上的红包捡起来放进自己的包里,和伴娘收她这边亲友的红包放在了一起,没多想也没去想,红包不仅仅是红包更是钱。

此时的国勋就这么傻呆呆地看着,红帐紫蓝壁灯交相映衬下,一位绰约多姿的佳人就在眼前,峨眉之下盈盈眼波,一颦一笑温柔缱绻,氤氲出满屋春光,点燃了一室的温馨,爱在跳情在烧欲火在国勋周身蔓延,他等不及素雅完全收拾妥当,一个箭步冲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素雅,吻像雨点一样落了下来。

素雅不做回避,转过身来回抱国勋,瞬间一室春光满屋旖旎。

“当、当、当”

啊?

素雅一声惊呼,赶紧推开国勋拉起掉落的外衣遮体,一句“别急开门”刚说出个“别字,国勋已经裸着上半身拉开了门。

“妈,有事?”国勋问。

“嗯”

素雅因裸露着胸尴尬地背过身子没看婆婆,亦每作声。

“瞧你娃那没出息样,都已结婚差这一会儿,也不把东西收拾好!”

“妈,没事你还是早点睡,我自己会收拾。”国勋说着就要推母亲出去。素雅一直揹着身子不说话。

“熊孩子,还真是有了媳妇不要娘!行了,把床上的红包给我,桌钱(结婚的酒席钱)还没给够差一些。”

“妈,红包在我包里,包在衣架上挂着呢。那里面还有我同事和同学的礼包,你把钱都拿去,红包别扔了上面写有名字回头我记一下,日后得还礼。”听到婆婆问起红包,素雅不得不说话,别提多尴尬难为情了。

“吆,还要留着红包皮,怕是日后给我算账要礼钱吧。”婆婆听了素雅的话突然提高了嗓门喊了一句,接着对国勋说:“瞧瞧,这还没咋地呢,就开始算计家里的钱了,以后我有我这妈没有!唉。”

婆婆阴样怪气地埋怨着,拽起衣架上的包就要走。

国勋这边急着喊着母亲说素雅不是这意思,一边拽着素雅想让素雅解释,或许是忘记了刚才的激情,或许是急着想向母亲澄清,总之这一拽太过用力,素雅没防备一个趔趄转过身,外衣滑落在地,瞬间胸前春光外泄,顿时莫名上火,急羞交错,用力推了一把国勋,急忙弯腰去捡衣服。国勋被素雅一推,向后一个趔趄,一脚踩住了他妈的脚,身子也后抗了过去,老婆被外力一扛倒坐地上,扯住了国勋裤腿,没等国勋反应过来,拽住国勋衣角站了起来,抡起胳膊照着国勋的脸就是一记耳光,扔下一句“没出息的儿”走了。

国勋被他娘打的一愣神,待癔症过来,冲到床前一把把素雅推到在床,嘴里说着都是你惹的祸,新婚之夜害得我平白挨了一巴掌。

素雅被国勋推到下去,头刚好撞在床头,撞的是眼冒金花晕头转向。还未搞清国勋是有意还是无意,正想说“你把我头撞疼了”时,就听“哧溜”一声下身已被国勋扒光,顾不上羞涩素雅扶着磕疼的脑袋对着国勋说:“别、别,我头有点疼。”

“行了,还矫情呢,刚才是谁比我还急呢!”国勋不听素雅说,一点也顾怜素雅,毫无征兆地开始了兽性的原始,两滴清泪顺着素雅的眼角缓缓滑落流到嘴角,说不清的咸涩。趴在素雅身上的男人完全忽略身下的娇人,纯粹而又原始地发泄着兽欲,事后翻身呼呼大睡。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对于素雅来说没有诗情,没有旖旎,更没有幻想中的美好。那一夜对于她来说形同强暴,那一夜她睁着眼流泪到天亮,而那一夜仅仅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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