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只爲了突破自己

1.近來因爲工作坐了幾次公交車,發現了一些我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也許它們經常存在,但是如果我不出去工作的話,就一定不會知道這些事。

第一次是發生了這樣一件事,一個五六十的老年人吧,她的腿好像有些毛病,上車的時候就很慢,她在不停地說還沒坐到那呢,稍等一下、還沒坐到那呢,稍等一下。

然後說坐到那了,可以走了,司機才把車開走了。

她一直在跟坐在她後面的人說,現在殘疾人不好找工作,撿個垃圾都不好撿,幸好可以辦這一個免費坐公交的卡。

當時聽完我也不記自己是什麼感受了,因爲我也常在小區裏看到有這樣的人,他們會去翻垃圾桶,看有哪些物品可以回收,比如說紙箱、飲料瓶等,然後隔一段時間會拉去廢品站,把它們賣了,換一些錢。

第二次是這樣的,我剛出小區門不久,就看到公交車從拐彎處拐過來了,連忙跑了起來,剛到公交站牌呢,車停下來了,我在心裏想還好趕上了。

然後又過了幾站,正是學生們上學的時間,有個學生就是在上車之後,司機師傅說他:你都沒看到車來了嗎?還在那慢慢地走着,下次我看到這種現象是不會再把車停下來等你的。

你上學都不着急嗎?剛纔那個姐姐上班都很着急。

我想她也許是在說我吧,但那個學生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每天坐公交車,都會遇到許多上下班的人,或者上下學的學生。

第三次呢是發生了這樣一件事,我在公交車站等車,有一輛不是我要坐的公交車停下來了,有一個老年人下來,但是還沒有完全下來,然後後門關住了。

她的衣服還是東西好像被車門夾住了,待司機在開車後,她就站在那裏,不能說罵吧,但是說的話語氣也不是很好聽。我想司機也會很難過吧。

經過這幾件事,我真的知道了一個真相就是:沒有哪一行的工作是不委屈的,要想不委屈,你只有不斷提高自己的技能,去突破自己纔可以的。

有一次我在頭條上發過一篇文章《牛津乞丐也讀書,閱讀和呼吸一樣重要》,這篇文章我也在公衆號上發過。

在頭條上有一個網友評論說:因爲錢快要窒息了,怎麼辦?

我不敢隨意回覆,等後來想了想,正常賺錢靠的就是知識技能,技多不壓身這句話不是白來的,所以要想賺錢,要想賺多的錢,然後不委屈自己,就只能不斷地突破自己,提高你的技能,慢慢的讓它成爲藝術,這樣纔不會被生活所迫,不會被金錢所迫。

2.18歲的郝明義,從韓國隻身前往臺灣大學就讀。

他每次拄着雙柺上廁所,去食堂打飯等都成了他的挑戰,還總有人奇怪,爲什麼你腿有殘疾,還有離開雙親跨越大洋到臺灣求學呢?

他總笑着說:“那有什麼關係?我只是行動要多花一分力氣。”

他偶爾會難過,但從不自卑。

一歲時,他因小兒麻痹症而致行走障礙,那是不幸,郝明義覺得自己很幸運,父母對他從不溺愛,送他讀普通的學校,花費重金爲他治療,哪怕只有一線希望。

他的父親原本是韓國的知名富翁,但是世事無常,最後破產了。

從此父親退下華服,做起了收費員,每晚噼裏啪啦地打算盤,然後說一聲:嘿,一毛不差。

這曾讓少年的郝明義很是不屑,爲什麼一點小事就甘之如殆呢?但是慢慢的,他讀懂了父親。

爲什麼他有勇氣來到這裏?只因爲他知道身後總有一雙深情款款而又溫和寬容的眼睛一路護航。

畢業後,他開始創業,後來他已經成爲臺灣知名的出版人,在臺灣創建了文化出版有限公司,在紐約,北京均設有分公司。

在臺灣首次引進米蘭昆德拉,卡爾維諾,村上春樹等人的著作。

他並不喜歡記者把自己描述成身殘志堅的成功者,他踩着父親交給他的舞步,在人生場路上繼續滑行,哪怕帶着輪椅,也只讓舞步更爲獨特華美,因爲他有自己獨特的舞步。

一路走來,只爲了突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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