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統、政統、復與興——孔孟之道

孔子與孟,孔子與孟子,二者都是儒家重要的傳承人,我們也經常把這兩位聖人放在一起談論,那麼,孔子作爲創始人,孟子作爲傳承者,孟子在孔子的基礎上又有何創新呢?正統已經倒桶都是什麼?以及我們現在該如何去復與興?

我們首先先來梳理一下道統吧!首先,道統他的起點是什麼?對於孔子來講,那一定就是儒家最爲核心的,也就是仁了,就是我們每一個人那顆活潑潑的人心,而孟子所講的也就是四端,我們的本性本性,何爲四端?也就是惻隱之心,羞惡之心,是非之心,明辨之心,也就是仁義禮智,但是在這裏所講的這些其實也都是一個可能性,因爲他都有可能處於發現以及未發現的階段,未發現,也就是麻木不仁的,而發現就意味着你的本心已經是覺醒的了,已經是覺悟的了,但是光有這個層面的覺悟還不夠,所以還需要我們自己的內修,而內修他也是有一個層次的,也就是世人,君子,賢人以及聖人,是可以不斷的進階的,低他可以足夠的低而高,又可以足夠的高,那就是世人皆可爲堯舜,當我們已經有了這個內秀的過程之後,我們下一步也就是要去外推,而這也有勁鹿,齊家,治國,平天下,總的來說就是修齊治平這條道路。在這個過程當中,其實可以有天道的融合,那就是這個生生不息,創生萬物的天道下灌致吾心,所以我們也就要證這個天道,行這個天道,我們要真正的把這個天道活出來。

而儒家所講的這個過程,這個道統,其實,是建立在人性是本善的,這樣的情況下基礎之上而說的,此外,還有三種,那就是性本惡,無善無惡,以及有善有惡,我們逐一的來分析一下,我們先來看一下性本惡吧,性本惡是荀子提出來的,這個觀點與西方的基督教也是十分的相似,因爲他們基督教說人生來就是天生有罪的,而這一生就是要去贖罪,這也就是原罪,但是荀子他想強調的其實就是,雖然我們的人性是本惡的,但是我們就是需要通過後天的學習與教育,讓自己不斷的去向善,最終將惡變爲善,所以荀子就一直強調勸學,雖然荀子說的是勸學,但是如果是性本惡的話,又爲何去向單呢?所以荀子也就會強制的讓人們去向單,也就是強迫他們,而這也逐漸的演變成了法律嚴刑峻法,也就是以吏爲師,以法爲教,而這也就是把儒家的根本推歪了,而這也就像把人給物化了,我們不需要有自己的情感與思想,就像一個沒有情感的木偶一樣,不去觸犯法律,否則就會迎來慘痛的代價,所以性本惡是取決於教化以及外界的,而荀子靠的就是教育基督,教靠的是贖罪,而荀子的弟子李斯韓非這些法家人物,靠的也就是外力,所以性本惡的觀點我是不太認同的。

那麼無善無惡這個觀點呢?他的觀點,就像是環境絕對論,就是說我們人的本性完全是由於後天的影響所導致的,就是我們的本性是無善無惡的,在沒有自己的選擇的情況之下,直接由於環境的影響就變成了善於不善,但是其實並不是這樣的,在他的口中的人就完全喪失了一種可能性,人是沒有自主性的,所以這是無善無惡的觀點的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

那麼有善有惡呢?這個觀點中人沒有任何的可能性了,人一生下來就決定了這一生的本性,比如你生下來,你的本性是惡的,那麼你這一生都是惡的,如果是單的話,那麼你這一生也終將是單的,而人也是像我們剛纔所說的一樣,喪失了這樣的一種自主性以及可能性,這就是一種先天決定論,而我也是絕對不會認同的。

所以我們再反過來看一下孟子的觀點性本善,彷彿這就是最合理的解釋,因爲人性的高貴,人的高貴可能性都是取決於我們自己的,我們人類自己命運的主動權是在我們自己的手上,我們每一個人都具有那種向善的可能性,而最後到底有沒有呈現出來?都是取決於我們自己,所以這個過程還是很難做到的,那麼學子的觀點點也是有意義以及價值的,對於普通人,就是取決於自己,這就是孔孟的光輝啊,所以我們纔將它們稱之爲夜燈。

所以道統上,兩人其實都達成了一致,那麼正統呢?

在孔孟的政治的起點,其實也還是仁,不過這個仁心的對象都對到了國軍以及每一個人身上了,國軍有仁心纔是仁政的起點,因爲在他們那個時代,國軍就可以一個人掌握一個國家的命運,他們到底採不採納?孔孟的建議都是取決於他們自己的,而國軍也是不靠譜的,所以這也就是一個十分大的麻煩。

那麼現在起點,既然已經是國軍有人心了,而孔子的終點,其實也就是恢復周禮保一方的平安,而他用的策略,也就是樹脂佛之教之,而孔子的政治理念是在一個安穩的國家實行的,一個小的諸侯國實行,它並不像孟子一樣,是要王天下霸天下,春秋與戰國還是有一些不同的,夫子就是在有禮樂的一個小的諸侯國太平,而孟子的時代也就不同了,她必須要包括他國以及他國的人民歸附,而法家當時提出來的也就是霸天下,而孟子的迴應,也就是王天下,所以孟子的終點,也就是王道,平天下,天下歸心,孟子在策略上根本上還是比較認同夫子的觀點的,但是他還有其他開創的地方,那就是他有許多具體的策略,比如說民貴君輕,以民爲本,君與臣的關係也有,那就是那三對等的關係,就是手足對復興犬馬,對國人土芥隊寇仇,這也就是孟子的大創造了。

那麼現在我們既然已經分析了政統以及道統,那麼我們再反觀一下2500年後的今天,我們現在可以作出哪些調整呢?在他們那個時代,孔孟他們都把它們實現儒家的政治理想的願望都寄託在了國軍的身上,因爲國軍就可以決定國家,那麼現在也就是我們要讓所有的人民都有理性,也就是寄希望於所有人,這是我們最願意見到的結果,讓每一個人的理性都復甦,不單單只是讓國家的命運由國君一個人掌握,所以之前的人民一直都是被動的,完全都是依靠着國軍,現在我們也已經沒有了國君,我們的主席也是通過民主選舉出來的。而現在也是更加看重才華的,因爲現在一個政治家是要解決具體問題的,而對於策略以及方法,就比如現在我們就有很多就是民本社會,發展理利,而那些掌握權力的人之間權利也是有制衡的,這也就是我們現在與那個時候的不同。

那麼既然孔孟都是要修齊視頻,讓我們朝向更高,我們又該如何復興呢?首先我們要歸根,也就是我們每一個人的那個根,就是道統,其次就是政統,一個國家的運轉,並且實行一個更好的政策,然後就是學統,現在的科技已經在飛速的發展,我們也不能落下來,這樣勢必會被世界淘汰。然而,這門學問也是十分難做到的,因爲夫子的標準就放在那裏,重點是你是否要去修?這個過程是非常的困難的,一些人可能修了一生,依然行走在修的路上,所以我們學習孔孟之道,對於我們每個人而言,都是一次十分重要的穿越,最後歸根覆命,開創新局,承接道統,我認爲這是我們所有中華子女的使命,這就是我們的天道,那麼我們就盡情地將它擴而充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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