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女兒朗讀童年在人間，我的大學

第五章分家那場大火好像是米哈伊爾舅舅和雅科夫舅舅分家的加速劑總之，在春天的來臨的時候，兩個舅舅終於得償所願，把家給封了雅科夫舅舅分到了成立而米哈er舅舅就值得到了河對岸去了爲什麼說那場大火是分家的加速劑呢？這我也說不準但事實卻卻擺在那裏，兩個舅舅互相指責對方說是對方放的火，而且兩個人都不想和縱火犯同住一個屋檐下所以必須得分家，當然了，外祖父已經徹查過有關那場大火的一切了但始終找不出到底是誰放的火作坊變成一片廢墟，兩個不爭氣的兒子，整天吵着要分家這會兒，外祖父實在是沒有再堅持不分家的理由了所以就分家啦，絕對這對那個縱火案來說，縱火這對那個縱火犯來說，可真是天大的喜訊沒準兒他就是這麼打算的不管是誰放的火，我想另一個人是非常贊同他的這種行爲的沒錯，在我看來放火的不是米哈伊爾舅舅，就是雅科夫舅舅，而我和外祖父以及外祖母則搬進了一所新的債宅子裏這個翟子比原來那個要大的多下面還有酒館，後花園則是一個山谷，當外祖父看到滿山谷的柳樹的時候，他笑着對我說沒錯，雖然我搬進了一個新宅子，並且不再和那兩個陶藝恩燕的舅舅住在一起也不用再聽他們兩些，它倆那些愚蠢的爭吵了但外祖父還是還和我在一起，這就意味着我還得繼續捱打這個過程對我和外祖父雙方來說，都是生活的一部分外祖父總得抽我一頓，而我也在自己的傷口上不停的抹藥水另外我還有一個遺憾，就是很少見到但是自從分家之後，我就很少再見到格里高裏了，因爲外祖父已經沒有做房了雖然隔離高麗眼睛不好使，但兩個舅舅任務有個幫手總是不錯的所以格力高裏還是得繼續幹活，在這期間，外祖父開始教我識字了在外祖父看來，文盲無疑是最爲可恥的，對於這個觀點我深表同意，但我不可不認同外祖父教我認字的方式，比如說有一次吧拜祖父把我叫到他面前，讓我打開書，跟着他一起讀讀，錯了就是一邊子外祖父只教一遍，然後第二天就叫我把那些字念給他聽，唸錯了，當然又是一遍子當直到現在，我看見有些字身上還生疼呢現在這個家很大，但卻沒有以前那麼多的人所以在外祖父不教我認字，不打我的時候，我基本上都是跟在外祖母的後面的別人看見了，都說我是外祖母的尾巴，我覺得這並沒有什麼不好，至少外祖母不會打我，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談不上有什麼令人高興的變化有那麼幾天，我覺得外祖父好像一下子衰老了許多因爲就在那幾天裏，發生了一件事情，當時外祖父躺在椅子上茶水就放在他旁邊的桌子上，外祖父睡了一會兒他好像做了一個噩夢，醒來之後想找水喝，他叫來了外祖母幫他倒茶，平時外祖父都不會這個樣子的雖然外祖父會經常叫外祖母幹這幹那，但顯熱顯然不是在這種情況下老婆子，一刻都留個什麼，不要讓我死啦，外祖父說好啦，我知道啦，我還以爲多大個事兒呢？外祖母回答的我不知道外祖父夢到了什麼，但那個夢確實讓外祖父這個粗暴的人感到了恐懼我覺得我認字還算認得比較快，因爲我向外祖父彙報我的學習情況的時候，他打我的次數明顯減少了另一方面，我在慢慢長大而愛，而外祖父則在慢慢衰老也許他認爲自己不能再隨意抽打我這個小夥子了，但當時我並不是這麼想的，我認爲外祖父一定是意識到了，自己以前都打錯了，所以纔沒有繼續打下去以免犯更多的錯誤於是我把我的這個想法告訴了外祖父，外祖父聽了之後排氣下吧，用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問道，你說什麼我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爲我看到愛外祖父的眼睛，又露出了他要抽我之前那種兇狠的眼神你這個蠢貨，難道你記得我抽了你多少次外祖父文檔我我不記得了，事實上我真的不記得了，因爲次數太多了，你這個白癡快拱外祖父吼道，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外祖父又一把拉住了我，小子，以後你得學聰明一點別拿這種寵問題來問我，不然我饒不了你外祖父說道我，我知道了我小聲的說，當時我除了害怕，沒有別的想法了，但後來我一想，那就是外祖父打不動我的證據正是因爲如此外祖父才說了那樣的一番話因爲外祖父還想保留自己對我的威懾力，他知道自己的身子骨已經大不如從前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通過暴力來鞏固自己在別人心中的權威但外祖母顯然沒有我這麼好的運氣，外祖母和外祖父差不多老而且受了他一輩子的虐待，自然不存在打不動這一說法而且在我被打的次數減少之後，外祖母捱打的次數明顯的增多了我想這是因爲外祖父將對我的怒火通通發泄到了外祖母的身上當外祖父不再打擾我，不再打我之後，他第一次當着我的面打了外祖母那是一個寂靜的夜晚，彷彿預示着暴風雨即將來臨，飯後沒有什麼事兒可可幹大家就坐在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這種聊天不像是普通家庭之間飯後交流感情的聊天兒對我們來說，這種聊天兒純粹屬於打發時間直到大家都認爲到了恰當的時間就上牀睡覺，就這麼簡單，當然了，聊天的內容是空洞的但不知道爲什麼，那天晚上顯得有點兒不一樣了外祖父和外祖母把話題扯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說什麼自己的孩子不爭氣之類的而當我意識到這個話題已經展開的時候外祖父和外祖母已經吵了起來瞧瞧我這一輩子養了兩個不中用的兒子這都怪你都是被你這個老婆子給慣壞的外祖父教導好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