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藏大義,懷揣人民,用手中的筆書寫乾坤

文/蕭寒晨夕

2021年12月14日,中國作家協會第十次全國代表大會在京隆重開幕。

這是個特殊的日子,值得所有爲了文學發展而默默奮鬥在一線的每一位文學創作者和文字愛好者關注和紀念。

過去72年作協的發展史,如同中國近現代以來的改革變遷史,充滿了曲折,但更催人奮進。

2016年11月30日,習主席出席中國文聯十大、中國作協九大開幕式的致辭,至今振聾發聵、睿智高遠,爲每一位奮鬥在文學與藝術創作之路上的人們,指明瞭新時代下前進的方向和目標:

中國不乏生動的故事,關鍵要有講好故事的能力,中國不乏史詩般的實踐,關鍵要有創作史詩的雄心。廣大文藝工作者,高擎民族精神火炬,吹響時代前進號角,把藝術理想融入黨和人民事業中,做到胸中有大義,心裏有人民,肩頭有責任,筆下有乾坤。廣大文藝工作者,努力築就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時代的文藝高峯!

如今,當我以一個寫作者的身份,混跡在文字創作的路上,再讀習主席的這番話,如同久旱逢甘霖,一下子打開了自己創作的視野和胸懷。

作爲一個文字創作者,就應該有如同天地般廣闊的胸襟,如山海一樣博大的品質。心中裝着人民,就是要深入到生活的實踐當中去,深入探索各人羣百姓的生活,把人類最精華最璀璨的精神財富與艱苦卓絕的奮鬥歷史,用自己手中的筆細緻而真實地表達出來,講好中國故事,引導更多的人,尋找到生活的意義與奮鬥的榮光。

爲此,我特意去查了“文藝工作者”這個概念,百度上的解釋非常簡單,即:“從事文學和藝術方面工作的人”。

對照這個定義,我們不難看出,從事文學創作的人,不管是哪一種文學形式,都可歸入到“文藝工作者”這一行列。那麼,對於自己的創作身份,我也便毫不掩飾地爲自己貼了一個標籤——“準文藝創作者”。

爲什麼要加個“準”字,有兩層原因:一是,我還遠遠沒有達到文藝工作者的水準,離那些金字塔尖的文學大師有着截止目前無法企及的距離;二是,雖然我還是個默默無聞的寫作者,但是這絲毫不會影響我向文藝創作者靠攏的決心,相信有朝一日,我會通過自己的努力實現理想中的目標,一切只是時間問題。

於是,當我有了這樣的自我定位,我忽然覺得,寫文章不再是一件和別人無關的事情,也不再是一件隨心所欲自娛自嗨的事情,更不是一件可有可無的事情了。

當文學創作沒有揹負責任和使命的時候,你可能會寫出好的文章,甚至是膾炙人口讓大衆喜聞樂見又傳播甚廣的作品 。但是,大部分情況下,我相信更多優秀的創作者或者說作家,其寫作一定是帶有某種使命感在裏面的,即便是最初沒有,但隨着寫作的深入,也會慢慢有的。

一部作品的呈現,不是讀完了就激烈討論一下,然後就沒有下文了,而是應該經得起時間的沉澱。經典的作品,永遠是經得起時間檢驗的上上之作,而這些作品,也一定是傾注了作者大量的心血和期望。

一部好的作品也一定是,或反應歷史或現實當中的問題,警醒人們應該注意或堤防某方面的毒瘤或者危險,提前預警到某些環節、機制、組織等方面的問題,及時規避不必要的損失,或者通過過去的經驗教訓讓人們懂得喫一塹長一智,通過歷史,匡正當下和未來。

亦或者是歌頌時代楷模,頌揚社會上具有光輝人格的人物事蹟,或者一個羣體無私奉獻的經歷,或者通過一些平凡人物的故事和個人特性,來反應社會的正義與光明,反應生活的實質,傳遞正能量,激發更多的人投身社會實踐或創造。

還有一種,就是通過比較玄幻的手法,穿梭於未來,穿越至過去,通過想象,提供改造這個世界的方法、視角或思路,比如科幻創作、穿越作品等,都可歸爲此類。這一類作品看似和現在關聯不是很大,但卻在文學創作中佔據着非常重要的位置。

文學寫作,不僅要寫實,還要寫虛,不僅要有求真務實的創作態度和能力,還要有勇闖未知世界的膽魄和氣量。

文學,就是要能夠在務真和務虛之間自由切換,凝聚大批有志於文學創作的人才,越多的人去參與文學創作, 便能越多的囊括世間所有的故事和人物,能夠寫盡人世繁華,也能夠訴盡人間衷腸。


毛主席曾經說過:“人民,只有人民,纔是創作世界歷史的動力。

這句話,如同是一劑強心針,注入文學創作的領地。又如同廣袤無邊的大海上一座標誌性的燈塔,指引着衆多文學創作者,不忘初心,始終把人民放在心裏最重要的位置,也只有心中裝着人民,才能夠從人民的身上發掘出更多感天動地的故事,才能夠通過人民的創造譜寫出一曲撼動古今的篇章。

明白了這個道理,我忽然覺得,其實寫作的素材很廣,能寫的故事很多。

想起自己最初開始寫作的那些日子,曾經爲了找文章素材,我真的是絞盡腦汁依然會覺得寫文困難。那個時候最大的問題,不是不會寫,而是根本不知道寫什麼,看不到題材,找不到可寫的東西。

殊不知,能寫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大千世界,人人故事可寫,人人可被歌頌,人人都可成爲你筆下的人物,只要掌握了一定的藝術創作手法,就不怕沒東西寫。

但那個時候,我的眼界實在太小,對於自己眼前的一切,熟視無睹,於是,連續日更了十多天後便覺得整個人被掏空,根本堅持不下去。

後來,經過幾次重新起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堅持的時間久,最長的一次連續寫了100天,之後便又痛苦地結束了更文。此後,沉寂了一年多的時間,我又踏上了新的寫作征程。

當我寫得越多,我越發現:寫文章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是一件讓靈魂得到昇華的過程。寫文章,不僅是藉由別人的生活,創造筆下的人物,更是對自我的反思。這層對自我的反思,寫得越多,反思得越多,提升得也越快。

由此,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僅發生了變化,解決問題的途徑也多了,爲人處世更加豁達了,那些曾經的小家子氣和不好的習慣、特性等,隨着寫作的慢慢深入,也在一點點的被摒棄。

所以說,寫作,不僅僅是造福時代的事,也是自我度化的過程。

而一旦這種自我修煉開始漸入佳境,反過來會更加促進對文學創作的理解,作者整個人的胸懷、眼界、思維發生了變化,文學作品所呈現的手法、框架和境界也會隨之變得更加真實、宏大而卓遠。

如此一來,講好中國故事,說好百姓之言,不僅是自然而然地會成爲使命所在,更是創作者樂趣所在。當使命與樂趣合二爲一的時候,便不愁寫不出膾炙人口、流芳百世的經典之作。


我在網上看到一個網友,寫了一段關於文藝工作者的留言。他說:“做藝術文藝工作的人,不要光想着自己的利益,不要光想着錢!要爲中國的偉大復興夢做點貢獻!”

這位網友的覺悟讓我敬佩。

文藝工作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人民的代表,他們用手中的筆和自己的情感、演技等衆多形式,表達、講述或者演繹着人間故事,無論大故事還是小故事,他們如同是橋樑和紐帶,鏈接着藝術和百姓,通過文藝的形式讓更多的人找到生活的意義與價值,找到奮鬥的方向與目標。

如果從事文藝創作的人,他們一心只求物質財富而忽略精神的傳承與發揚,把百姓的夙願和訴求拋諸腦後,那其寫出來的作品,也大抵是脫離羣衆的。

沒有了羣衆根基的文學創作就失去了傳播的價值,沒有了靈魂的藝術就很難得到羣衆的廣泛認同與共鳴。

人們廣爲熟知的青年演員胡歌,德才兼備,在演藝界被公認爲擁有“三高”的人,即顏值高、智商高、情商高。曾經在上海國際電影節的舞臺,他一舉奪得影帝桂冠。而他當晚在領獎臺上的發言致辭,得到了影視內外各方的誇讚,值得所有文藝工作者學習和借鑑。

他說:“說句心裏話,我覺得我今天可以拿到這個獎,並不是因爲我的演技有多好,我覺得是因爲,我很幸運,我可能比更多的人更早地知道,演員應該是怎麼樣的。”

他在臺上提到曾經和自己拍攝《射鵰英雄傳》的林依晨時,對林依晨曾經告訴他的兩句話大加讚賞和肯定:演戲是一個探索人性的過程;林依晨是用生命在演戲。他說他會把這兩句話記住一輩子。

面對同樣進入影帝候選人的對手李雪健老師,胡歌誠懇地說道:

“昨天,我非常有幸和李雪健老師同一班飛機,來到了長沙,李雪健老師德高望重,這麼高的年齡,他只帶了一個隨行人員,我很慚愧,我帶了三個,而且體型都非常的壯碩。所以我覺得今天這個獎盃拿在我的手裏,他並不代表我到了一個多高的高度,而是代表了我剛剛上路。這是一條創新之路,也是一條傳承之路,藝術是需要創新的,但是,追求藝術、敬業的精神,是需要傳承的。”

說完,胡歌走下臺,到李雪健老師的身旁雙手合十鞠躬,並對李雪健老師說了一句“受之有愧”。

胡歌的誠懇與謙虛,談吐與修養,無不讓在場的所有人和電視機前、網絡另一頭的廣大觀衆和羣衆歎服。也許,藝術探索,就是需要這樣的品格。胡歌的成績有目共睹,他演繹的影視劇無不被人稱好。

一個好的演員,更能演繹好一部好的作品,而一部好的作品,更需要一個好的創作者,這創作者,不僅包括影視、戲劇工作者,也包括文學寫作者,還有其他從事文藝創作的人員。

作爲中國現代文學奠基者之一的魯迅,始終秉持着書寫百姓故事、與社會的黑暗誓死抵抗的寫作精神。

與其說,他棄醫從文,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文學,不如說,他“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爲孺子牛”的絕然,是以氣吞山河之勢替老百姓在這國破家亡的時代發出的最有力的吶喊,他奉獻的不僅是自己的一生,更是將他筆下對時代的記錄與對黑暗的反抗刻進了歷史,讓人們永遠銘記中華民族曾經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把舊制的腐朽與新文明的不朽同時載入了歷史,警醒後人,也激發後人。

因爲魯迅,深入生活,深入人民,有民族大義,有與敵人血戰到底的膽魄,他的文章,才更尖銳更有力量,更能指出時代的弊端,更能引起人們的關注與共鳴。但同時,魯迅的文章並不是只提問題不解決問題,反而,在魯迅的文章中,更多的時候,是給人以希望以精神的寄託。

魯迅曾經有一句話,一直從高中時期就激勵着我。

即:“希望是在於將來,決不能以我之必無的證明來折服了他之所謂可有。

每當我陷入學習或生活的泥沼,面對疑惑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和前進的動力時,我便會想起魯迅的這句話,也許當下的黑暗,並不是終結一切的惡魔,希望一定是存在於未來的某個時刻,只要我們心存理想,只要我們足夠堅持,就一定能夠衝破黑暗,迎來黎明的曙光。

這只是魯迅這樣一個偉大的作家,深刻地啓發和影響一個人的小小案例,事實上,受到魯迅文學作品影響和改變的人數不勝數。不僅是魯迅,還有更多的作家,他們的作品,讓無數人擺脫了生活的困頓,找回了生活的勇氣與活着的意義。


每一個文學創作者,就如同是天上的一顆顆星星,他們雖然看起來比較遙遠,但是,只要你擡頭,總能看得到,即使被烏雲遮蔽,也只能是一時的,黑暗永遠遮蓋不了漫天的光芒,希望是永恆的存在。

文字的價值和作用,便是最大可能地讓人們擡頭看,並始終相信天上的星就是胸中的光,沒有任何事物可以將其遮擋和淹沒。

錢學森說:“我們不僅要有科學技術,還要有文化藝術”。相信錢老的這句話,離不開與他相伴一生的妻子蔣英的影響。

作爲蔣百里的女兒,中國女聲樂教育家和女高音歌唱家,蔣英爲了支持錢學森的事業,對自己的歌唱事業做了讓步,蔣英曾經說過:“中國可以沒有蔣英,但不能沒有錢學森”。

回顧那個特殊的年代,我對蔣英的這句話深表認同,但更對蔣英的深明大義表示無限地讚賞和崇拜。蔣英如此開闊深厚而又志存高遠的境界,讓所有人敬服,正是有了藝術的薰陶,蔣英的一生才如此凌然大義,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可以說,錢學森“兩彈一星”之父的榮譽背後,少不了蔣英的犧牲和奉獻。

也許,這便是錢學森說那句意味深長的話的初衷吧!

所以,“藝術對人的塑造”本身就是深遠的,這種藝術,包括文學、美術、戲劇、音樂、影視等。而如何通過文藝創作來影響現世、啓迪未來,則是每一位文藝工作者應該深刻思考的話題。

作爲我個人,雖然還稱不上文藝工作者,但是對於藝術的追求,對於文學的追求,卻從未改變,也從未止步,未來,對於文字創作的執着將更加堅定。

地球村,70多億人,14億中國人,故事每天都在發生,關於悲傷與歡樂,關於犧牲與傳承,關於崇高與醜惡,從來都沒有斷過。文字,是上天賜予人類最偉大的發明,通過它,我們可以串聯整個中國,甚至整個世界,串聯時間裏來過的所有人和發生的任何事。

的確,這個世界,不缺乏故事,也不缺乏實踐,關鍵要有講好故事的能力和創造史詩的雄心。誰能胸藏大義,肩負起歷史重任,並把人民始終放在心底,誰就能書寫乾坤,做一個真正記錄歷史、創造歷史也被歷史記錄的人。

一個人,一生總該有一些事情,是自己認爲一定要去做的,也是虔誠地篤定必須去做的事。這件事,不僅關乎自己,關乎他人,更關乎過去、現在和未來。

(寫完這篇文章,我忽然覺得自己如同蚍蜉撼樹不自量力,請文友們原諒我的“狂妄”之言。其實,我始終是那個腳踏實地、默默耕耘的文字愛好者,只是正逢作協重要歷史時刻,胸中有感,便寫就了此文,只是想表達我對文字的熱愛。我自己是很清楚自己的能力的。)

後附中國作家協會相關知識(該知識來源於公衆號“文藝報1949”2021年12月12日的文章《帶你5分鐘瞭解“作代會”》)

什麼是“作代會”?中國作家協會第十次全國代表大會將於2021年12月14日-17日在北京舉行。五年一屆的作代會,是全國文學界規模最大、規格最高的盛會。來自全國各地、各團體會員單位以及各行業的作家及文學工作者匯聚一堂,共話文學發展。

中國作家協會簡介:中國作家協會(簡稱中國作協)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中國各民族作家自願結合的專業性人民團體,是黨和政府聯繫廣大作家、文學工作者的橋樑和紐帶,是繁榮文學事業、加強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重要社會力量。

名稱更迭:1949年成立中華全國文學工作者協會,1953年更名爲中國作家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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