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元旦之前

時間似神女,人生如流星。 做不到對美女寤寐思服,也做不到降落傘一直下墜流星閃過般的一生,更做不到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

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人生都已經不相見了,那咱就只能多喫人蔘狗頭保命,與抓住商機緊急創業,力求一夕暴富了。我把參與商理解成了人蔘和創業,但是《左傳》告訴我參與商是指天上的兩顆星星。說是遠古時期有倆兄弟哥哥叫閼yān伯、弟弟叫實沈,二人不和,常動干戈。帝嚳爲了清靜,只好將兩兄弟分開,將大哥閼伯封於商丘 ,弟弟實沈到大夏,使兄弟二人不得相見。誰料事與願違。閼伯死後成了商星,實沈死後爲參星。二人變成了星星也沒有化干戈爲玉帛,一個升起的時候,另一個就落下了,正如太陽和月亮,老死不相往來。

天上的兩顆星辰,參與商,渡盡劫波不相見,不相逢不泯恩仇。很好能和當下的一種生存狀態相契合,理想主義的光輝已經暗淡,人類不再抱着崇高的理想,想要摘下天上的星星,而是想的是在現實問題中把星星放進口袋。

談到現實問題,就不得不說到疫情。疫情使人們統一帶上了口罩,使國際上的競爭更加嚴峻,地方的人們並沒有更加團結起來。於我個人而言,疫情當然讓我或多或少吃了一些苦頭,與他人比起,這也不值一提。過去的一年,我只是提前步入了衰老。時間照樣過的很快,生命一如落花。沒有對世事的洞察,也沒有人事的疲憊,心中的白月光已漸漸黯淡。

喪失了表達欲,和活成了孤島,是當下宅畜們的喫喝拉撒生存狀態。躺平與內卷,依然時刻存在。前幾天我和堂弟聊天,他談到社蓄般的打工沒什麼意思,他想創業找出一條自己的路來,我也給不出什麼好的建議。今天我和另一個表弟聊天,他打電話來告訴我,疫情又更嚴重了,廠裏更忙,回家,買房,說着一些瑣事……匆匆掛了電話。

我總在想,老死不相來往,宅着,不參加團建,不喜和領導飯局,是年輕一代的真實寫照。我們就喜歡宅,這不能簡單用懶來形容。沒經歷社會的毒打,又怎麼知道風平浪靜下的暗流洶湧。一個失去秩序的社會制度和一個茫然無措的生命體驗過程,不具有參照啓發意義。

一個升起了,另一個就落下了。登山的人總是會遇到下山的人。山人的風景究竟如何,也只有你自己去過才知道。有人說,在疫情的一年,活着就是勝利;也有人說,疫情什麼時候能結束?更有人想,疫情難道沒有給人們帶來一絲絲反思和便利?不停的追問,答案照舊是沒有。

對我個人而言,經濟一直是我的短板,也嘗試去理解什麼叫一條鞭法,什麼叫攤丁入畝,火耗歸公,什麼叫青苗法?粗俗的理解古人就是喜歡在土地,抑商,壯軍,那幾方面搞事情。他們搞來搞去是一種制度,而當下的很多事情中彩票,搞錢,只能稱之爲術,是一種術法。搞懂經濟的運行,也許能窺懂許多事情的運行過程。經濟和制度本身也是一種術法,大家要的是個人不受管束,他人能受制裁。如果能明白以己渡人,很多生活中一團亂麻的事,也許能有個線頭,梳理清楚。

一顆星星落下,另一顆星星便升起,這是自然規律。選擇幸運的生活,和不幸的生活,是個人選擇。各人過各人的,老死不相來往。老子說的,“小國寡民,雞犬相聞,老死不相往來”老子有沒有反戰思想,我不知道。當下這個社會在抱團取暖,和打擊落單的國家之間,個體選擇有限。到最後,我想引申得出一個積極的結論 我能出生,純屬偶然,生在何時何地,也非自身能夠左右,故而這個奇妙的新世界,對我來說就是“命運”。我從不抱怨命不好,而認爲它好得很。至於好在哪,我也說不上來,但我知道這肯定是個積極的結論。世界很大,一切都在變好,即使與病毒共存,祝你也能笑得如孩童一般娃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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