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距離叫思念

在身邊的時候,不覺得這個人有多重要。一出門,便是各種牽掛…


看着涵哥在車上對我擺手,我長舒一口氣,這傢伙,在家各種姿勢擺了兩個多月,終於開學了!車一轉彎,突然好像聽見一聲:媽媽,拜拜!眼淚奪眶而出,是他的聲音!可是,車明明已經沒見了蹤影。


出門頭一天晚上就“語重心長”的對我說:要好好喫飯,不要熬夜,練字或者寫稿子都不要寫太久,弟弟不聽話就告訴我,跟爸爸不要吵架,有事就跟我說。儼然一副大人模樣,殊不知在家這些日子,好好喫飯,不要熬夜這些事,都是他讓爲娘操碎了心。


給他準備的零食,出門前給我們每人留了一份。美其名曰:分享。看他收拾剃鬚刀和充電寶的時候,突然覺得,這娃,長大了!雖然會很懶,會熬夜,會玩遊戲,會偶爾氣出我的眼淚來。


浩哥依然膽小天真,估計今天放學看見哥哥不在房裏,又要象徵性的唸叨幾天,再灑出一些不習慣孤單的眼淚來。哥哥在家,一般不對弟弟動粗,可是氣勢很足,往往一個眼神就能發出對弟弟的下一步指令。弟弟也常敢怒不敢言,想跟我打小報告,還要再三確定說話的地方是否隔牆有耳。娘仨聊關於他們小時候的事,哥哥永遠都是嫌棄又想笑的樣子,弟弟則一臉幸福快樂。


涵哥發來在喫飯,在候車,進站了的圖片,從牙牙學語小小的人兒,到高出我個頭的小夥。從扯着衣角蹣跚學步,到一個人往返西安。從“知道了,媽媽”到“好的,媽,放心”,我就這樣,把我的牽掛交付給了他的青春。


別人說,養孩子就跟發射衛星一樣,養個十幾年,你得保證他的各個零部件正常運轉,一朝發射成功,孩子離開身邊出去讀書,衛星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外太空,偶爾傳過來一些微弱的信號:給點錢,給點錢。

我的衛星已經發射,信號現在是滿格,估計越遠,信號就越弱。而越遠,我的思念就會越濃。比如現在,我坐在客廳,呆呆的看着還沒整理收拾的涵哥的房間,我可能要到冬天才能再看見早上還在家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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